「白衣大叔,您就不能嘴巴積點德,難道不怕我把您編排我姑姑的話跟他們說?」苦着臉,葉皇對着白衣說道。
「你小子會嗎?再說了,我這可是為他們好,當年那批人,除了我喜歡逍遙自在其他人可都是結婚生子了,就他們倆若即若離的,搞的我看的蛋疼。」
白了葉皇一眼,白衣一副很鬱悶的樣子說道。
「其實我也有些不明白,要說古代很注重這種師門關係,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有必要這樣嗎?」葉皇感嘆了一聲道。
「你這話說對了,估計他們也不怎麼在乎這個,不過忘記告訴你了,他們之所以憋到現在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白衣大叔,您能不能說話帶喘的啊?一句話說完多好啊……」
「嘿……你小子,今天可是你問老子,老子高興才告訴你,不高興你到一邊涼快去,反了你了。」伸出手朝着葉皇的天靈蓋就是一巴掌,白衣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
葉皇嬉皮笑臉的躲了開去。
「若是你姑姑和青龍的事情僅僅只是一層師侄和師叔的關係,一切問題也很好解決,頂多挨幾天別人的罵也就在一起了,關鍵的是,當年青龍曾經殺了你師叔的師父,也就是師祖,所有問題就來了。弒師之仇,不共戴天,你姑姑當初沒殺了青龍就算是很不錯了,當然,你姑姑的師父其實當年就應該死,只不過青龍當時沒忍住,直接一刀結果了對方而已。」
可能是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多,白衣說完這些又道。
「跟你說這些不相干的事情干毛,你又幫不上他們什麼忙,事情反正都成了事實,怎麼折騰也只能任憑他們去了。不說了,我上去了,你小子好好表現。」
說完,說話說了一半的白衣直接又躥上了二樓,弄得葉皇一臉鬱悶的站在原地。
這老傢伙屬於半漏子的,漏一半,自己兜着一半,弄個別人心裏不舒服啊。
心裏不舒服歸不舒服,不過葉皇也清楚,自己姑姑和青龍的事情既然糾結了二十多年,自然也不是自己幾句話就能夠解開的呃,所以也沒準備在這個問題上在想什麼。
不過對於青龍竟然殺了自己姑姑師父的事情,葉皇心中還是震駭不已的。
雖然現在是現代沒有古代那般古板,但是殺掉自己的師父依舊是難以解開的疙瘩,正如白衣說的對,青龍沒被自己姑姑殺了,足可見兩人關係明顯是到了一種旁人無法理解的地步。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亂七八糟的事情,葉皇轉身走出了訓練館。
「葉皇!」
一出訓練館還沒等葉皇抬起頭來,便是聽到一聲清脆無比的女聲。
側身看去,便是看到不遠處唐果正一陣小跑的向着自己這邊跑了過來,也許是因為在風中等的太久的緣故,一張小臉帶着一抹暈紅色。
「怎麼不在車裏等着,反倒是站在外面,就不怕着涼了,看你穿這麼少。」扯了扯唐果身上粉紅色的羽絨服,葉皇寵溺的將對方兩隻手夾在自己的胳肢窩下捧着後者的小臉蛋柔聲道。
「你又不認識我開什麼車過來的,我躲在車裏你看不到怎麼辦?」咕噥了一下小嘴,唐果俏皮的說道。
「那你就打電話嘛,真笨。」
「你才笨呢!因為軍區大比的緣故,這裏信號都屏蔽了好不好,再說你的電話在舅舅那裏好不好?」白了葉皇一眼,唐果一副很羞惱的樣子道。
一聽唐果這樣說,葉皇這才想明白,今天一大早貌似這裏就屏蔽了信號,而且因為要比賽的緣故,自己的手機也在休息室交給了楚輕狂他們。
「你爺爺他們呢?」掃了一周,沒有看到唐解元和自己爺爺幾位老爺子,葉皇問了一句。
「他們和梁伯父一起去了軍委那邊,上午的事情要召開緊急會議,一號首長也要過去。」
聽得唐果的話,葉皇點了點頭。
上午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建國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滲透事故,無論是軍區還是中央恐怕都會非常的重視,幾位老爺子被叫過去估計也是要讓他們出謀劃策了。
不過依據自己對幾位老爺子的了解,估計他們四個老頭子現在手裏有原子彈的話,再加上手夠長的情況下,現在四顆原子彈也都扔到太陽國國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