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姐夫,我可是很少有機會威脅人哦,你可是要小心咯,一定要表現好,不然我不保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端木音竹見葉皇就範,心裏樂開了花。
這一路上,自己如同跟屁蟲一般,問東問西問了不少,可葉皇這傢伙卻愛理不理的,弄得她很不爽。
現在看來,還是有必要拿出一些殺手鐧才行的。
「你這丫頭啊,是成心想整姐夫是不是,要是把我逼急了,說不定我真干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無語的葉皇一口氣把可樂喝光,往靠背上一趟大口的喘氣起來。
「怎麼,你還把我給那個啦,那樣更好,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做我男人啦。」
「臭丫頭,心裏想些什麼呢,怎麼這麼不純潔。」
「啪。」坐在對面的葉皇聽着丫頭胡說八道直接伸手拍了這丫頭腦瓜子一巴掌。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什麼意思。」
被葉皇突然敲了一下子,端木音竹腦袋一疼,捂着小腦袋瓜子略帶尷尬的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這丫頭再亂來,我就把你扔了太平洋去,傷天害理難道就必須發生男女關係。」葉皇無語的攤了攤手,重新靠在沙發上大呼氣。
「丫頭,我真的真的覺得這次答應你的要求,帶你去東京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即便是這次你幫了我一些忙。」
「姐夫,你……你該不會是想把我甩了吧。」
端木音竹聽出了葉皇話中的意思,驚懼道。
自己好不容易死纏爛打才被葉皇答應帶去東京,其間自己還央求了師姐,哪想到出了變故飛機降落夏威夷,大半夜跟人家幹了一場,自己這姐夫倒是想把自己仍在這裏了。
「不錯,正好過一會你父親派來的飛機就到了,你坐飛機回台灣好了,老老實實在家裏呆着,等你生日的時候我會過去。」
看了端木音竹一眼,葉皇如實的回答道。
自己終究是殺手出身,習慣一個人做任何事情。
端木音竹或許到了東京能夠幫上自己一些幫,可是在他看來,或許幫倒忙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
有女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麻煩存在。
這一點,葉皇是深信不疑。
還沒等葉皇把所有的話說完,坐在對面的端木音竹卻是已經小嘴一憋,泫然欲泣起來。
一張笑臉之上,美目微紅,眼看着就要留下眼淚來。
「別……別這樣,哭我也不會改變我的初衷,就這麼決定了,你跟你老爹回去,我自己去太陽國救人。」
葉皇知道這丫頭又要搞鬼,直接扭過頭去不看這丫頭,一邊繼續鐵石心腸道。
「姐夫……你就這麼狠心啊……你都答應了師姐帶我去的,現在又反悔……」
拖着長長的尾音,端木音竹充分發揮自己百變小魔女的本色,對着葉皇施展苦情大法。
倘若是放在平常時候,這丫頭的這些法子肯定會管用,不過這一次葉皇是鐵了心不帶端木音竹去冒險,所以任憑着這丫頭磨破嘴皮子,他依舊是坐在原地巋然不動。
而就在這時候,葉皇懷裏的電話卻是傳來了一陣震動,輕皺眉頭,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稍微的猶豫了一下,葉皇拿起電話走了出去。
幾分鐘之後,再次走了回來,直接將手機扔在了端木音竹面前。
如果說之前這丫頭還是梨花帶雨博得同情的話,那麼現在則是真正的傷心了,小臉紅撲撲的,眼睛微微有些哭腫的坐在那裏一聲不吭,在那裏獨自一人傷心。
「你媽的電話。」
「我……我媽。」
「是。」
說着話,葉皇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端木音竹有些疑惑的拿起了手機然後答應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葉皇轉身走出了漢堡店。
屋內,葉皇靜靜的看着窗外的端木音竹,眉頭微微的輕皺着,腦海之中依舊迴蕩着剛才維納斯給他說的那一番話:我是洛克菲勒伯德的親妹妹,音竹是她的親外甥女。
一番話,有種振聾發聵的感覺,讓葉皇半天沒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