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段隱秘,知道的人很少,倘若不是因為我納蘭家同林家有牽扯,我也不清楚。」
「那女人是林家嫡系。」
葉皇雖說不是歷史學家,可是對於上世紀的一些事情卻也是清楚,其中各種隱秘也聽說了一些。
林家是誰,他現在也明白了。
自從那位叛逃墜機之後,國內對林家的確打擊的很厲害,不過改革開放之後,一些曾經跟隨着那位的老將軍卻又念及舊情,開始慢慢的扶植林家人。
照刑干戚的話,這現在所謂的林家應該就是那些老將軍老將領扶植的結果吧。
「算不得是嫡系,只是旁系子弟而已,可是這並不妨礙她們家族在東北的話語權,公子你也知道,當初東北解放,那位的功勞有多大。」
刑干戚說的很隱晦,可是葉皇卻聽的透亮。
「可是天子不可能一直游離在納蘭家之外吧。」
「我也不想,可是必須這樣,什麼時候我這沒用的大哥在家裏能夠如在外面對他那些手下那麼強勢,也就是天子回歸的時候。」
「這樣也好,若是有需要儘管開口,怎麼說天子也是我兄弟,該幫的還是要幫的。」
拍了拍刑干戚的肩膀,從心底此刻的葉皇對他有了一種新一番的認識,崇敬加敬佩。
一個男人可以如此的堅持,耗費了自己的青春,保護刑天母子,這個男人稱得上平凡而偉大。
「這件事情上我並不希望把你們葉家牽扯進來,林家嫡系現在號稱黨首,而王家陳可汗是成員,倘若牽扯進去,葉家在燕京的局勢不容樂觀。」
「哦,這林家如今強勢到這種地步。」
「一群老人護着,就算是一號首長也要掂量一下吧,畢竟咱們這個國家是講求資歷,又喜歡懷舊的國家,論資歷排輩份,陋習不改啊……」
搖了搖頭,對於國內這種從封建社會傳承過來的一些陋習,刑干戚打心眼裏有種嗤之以鼻的蔑視。
「不管怎麼說,天子現在是我兄弟,是我父母的乾兒子,他已經打上了葉家的烙印,你都說了這陳可汗和那姓林的走的近,這事情就和葉家脫不開關係了。」
「你放心,遇上這事情爺爺那裏指定會讓我大包大攬下來,若是我撇開關係,回去他老人家估計要噴死我。」
「再說了,你不覺得我在渝城跟那些人玩的很高興,回燕京之後,若是順風順水,沒什麼事情很無趣嗎。」
「我只是怕對葉家不好,畢竟……」
「林家勢力再大他們也不可能什麼都不顧及,再說我葉家也不是軟柿子不是,放心,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糕,會有轉機的。」
「對了,納蘭王爺什麼時候到。」
「若是按照他出發的時間,現在應該進入了同江範圍內了才是。」
看了一下表,已經快九點二十了,自己大哥比自己所想的也晚了很長時間。
「哈爾濱和雙鴨山到同江最後都會走同一段高速,會不會天子和他們遇上了。」
旁邊,烏查插了一句話,一邊說着又是取出了三枚銅錢準備卜上一卦,算算吉凶。
烏查的話雖然帶着猜測的意味要弄一些,可是葉皇和刑干戚倆人卻是眉頭一凝,這種可能姓並不是沒有。
「查子,你算一卦,看看天子有沒有危險。」
有些等不及的刑干戚回頭對着烏查說了一聲。
「我再算。」
後者答應了一句,手中卻是沒停下來。
幾分鐘之後,後者臉上帶上了一絲陰晦之色。
「怎麼。」
「天子可能碰上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卦象多波折,不過最後是逢凶化吉的卦象,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那就是說他會碰上事情了。」
臉一冷,刑干戚可不會去想這卦是不是逢凶化吉,他知道的是刑天會出事情。
「是,不過你現在去,未必來得及。」
抬頭看着刑干戚,烏查很認真的回答道,先不說外面又要下雪,單就是晚上這路況,就很難走太遠。
「不試試怎麼知道,若是這次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沒法回去跟嫂子交代。」
說着,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