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成功逃脫了司徒勇與福音師太的追逐後,並沒有放慢自己的速度,該飛的地方飛,該躍的地方躍,不停歇的直奔了七八里地,但仍然沒有停下,直到一個鎮上的大街,才停了下來。這裏只有幾盞客棧門外所未熄滅的燈,沒有一人,也未見到打更的人之所在。
白衣女子停下就轉過身來,對着身後漆黑的視野里赫然說道:「你累不累啊?」
白衣女子顯然覺得有人追蹤着自己,而此人不是司徒勇,也定然是福音師太。白衣女子剛一說完,黑幕之中就走出一人,身形輕盈,還背了一把刀,頭髮被微風一吹,甚是神俊。不是司徒勇、福音師太,也不是林和,卻是魚星楓。
魚星楓繼續走了幾步,直到看清楚白衣女子的容貌,才停住說道:「姑娘難道不覺得累嗎?」
白衣女子見魚星楓雖然停住,但相距很近,卻依然很冷靜的說道:「累,跑了大半天,自然覺得累,這不是正打算回去睡覺,結果有個笨蛋一直跟着我!」
魚星楓一笑,道:「人長得很可愛,話說得也伶俐,為何大半夜出來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呢?」
「用你管?」
白衣女子直接回了三個字,語氣很是刁蠻。魚星楓聽此一言,也不再笑,語氣正色的對其連續問道:「你是何人?你師父是誰?為何夜闖大義門?」
「廢話少說,要打就打,你個笨蛋!」白衣女子依然用着福音師太的口調對起說道。
魚星楓聽白衣女子說完,就打出招來,並未拔刀,邊出掌邊說道:「那就不客氣了!」
白衣女子見魚星楓掌已打到,並未回躲,出掌去迎,剛剛打的一招不到,白衣女子臉色就顯得不對,甚為吃力的樣子。魚星楓見狀,並未手軟,打出一掌後竟震的白衣女子連退數步,白衣女子剛一站住,口中就噴出了一口黑血,足噴出一米有餘。
吐血之後,白衣女子眼睛一閉,跟瞬間昏迷般要軟躺下去,魚星楓突見此狀,忙伸手去護,不免抱住了白衣女子一半身子,同時對白衣女子說道:「你怎麼了?」
而此時,白衣女子似乎是沒有了知覺,不吭不響,魚星楓忙用自己的衣袖給白衣女子擦了擦臉上還殘留的血,擦完後才發現白衣女子後背的右肩之上還插着兩根銀針,必是福音師太在之前所疾射出的銀針無疑,魚星楓忙在白衣女子右肩附近點了幾處穴道,順手就拔出了那兩根銀針,隨手一擲,竟將兩個細小銀針打進了一旁客棧的木柱裏面,半點都沒有露出,足見其功夫之高深。
魚星楓看了看白衣女子那一張漂亮而可愛的臉,不免有些憐憫,難免也有些心動。依然讓白衣女子靠在自己的身上,向周圍街上兩旁都看了看,便把白衣女子抱了起來,順着大街走了起來,想必是在尋找醫舍。走着走着看到一個藥鋪,就走了過去。魚星楓走到藥鋪門前,由於雙手抱着白衣女子,竟一腳踢來了藥鋪的門,走了進去。
鋪內一片漆黑,魚星楓將白衣女子放下就去找一個點火之具,剛剛點燃一個燈具,鋪內後堂就跑出來一個中年婦人,邊跑出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說着,「那個挨豬啃的,這麼晚了踢老娘的門,活夠了,還是急得去見你二大爺的三叔公……」
這中年婦人見到魚星楓,說話還沒打住,魚星楓弄好燈具,直接將刀拔了出來一刀,就將一桌子切成了兩半,頓時讓那中年婦人張口無聲。魚星楓對其說道:「你是大夫?」
「是!啊!不是,不是!」中年婦人當是嚇的不輕,說話竟吞吐不一。
「到底是不是?」魚星楓又問道。
而此時又從鋪後內堂跑出一個看似木衲的中年人,出來後見到此狀忙上前說道:「我是大夫,我是大夫!」
中年人說了兩遍,可見也是有些害怕。魚星楓忙去抱起那白衣女子,放到一張凳子之上,放下後扶在其一側,對那中年人說道:「你過來,給她治病。」
中年人愣了一下,忙給在一旁呆住的中年婦人使了使眼色,忙向魚星楓走去,而中年婦人見到其向自己使眼色,忙退了下去,魚星楓並未理會。那中年大夫走到白衣女子跟前,就去為其把脈,把了剛剛一下,就對魚星楓說道:「她是中毒了。」
「中毒深淺?可能醫治?」
中年大夫把脈又把了片刻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