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閃躲。
眾人全部看着丁戰不說,孟老太傅更是把手中的毛筆,向着丁戰遞了過來:「鐵老弟,請。」
明顯讓丁戰自己做主,在兩首詩中選擇一首題詞,而且讓丁戰親自在書畫上題詞,丁戰趕緊冷冷憂鬱的退讓:「老太傅客氣了,題詞還是老太傅來。」
瘋了!
這個筆絕對不能接。
自己的字體自己知道,還是不要露面的好。
一邊退卻毛筆,丁戰一邊想了想:「既然老太傅難以抉擇,要不然兩首詩都寫上。」
「都寫上?」老太傅一愣,趕緊搖搖頭。
兩首詩雖然都好,可是一副畫卷一首題詞才好,兩首題詞不但讓視野分散,而且不倫不類,絕對不是個好辦法。
孟老太傅顯然誤會了丁戰的意思。
丁戰不再憂鬱,慢慢的說道:「老太傅看看這首詩怎樣。」
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翩翩舞,飛入花叢皆不見;
雪非雪,花非花,
雪似花,花似雪;
不知雪花繁幾何,不知花雪誰在舞,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又是一片安靜。
丁戰吟唱完畢,又是一片安靜,稍微的改變,就把老太傅欣賞的兩首詩融合在了一起,而且比起前面的兩首,更加符合這幅繁花似錦。綻放在雪花之中地雪梅圖。
「好!」
孟老太傅感嘆一聲。不再說什麼,提起筆來,低頭就在右上角題詞,正是丁戰改變而且吟唱地這首詩新詩。
「戰大哥。」玉夢杳輕輕看着丁戰:「戰大哥的這首題詞,別說大夏城,恐怕蠻荒大陸也找不到第二首。」
「唰、唰、唰......」孟老太傅快速題詞完畢,整幅畫卷立刻被賦予了生命,而且感覺這首題詞竟然發生了改變。
諸葛夢璃的眼睛一亮,喃喃自語的說道:「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好!」
「好一個「一片兩片三四片」。」
向着丁戰看來:「如果夢璃沒有看錯。這首題詞的重點不再是「雪非雪、花非花」和「千樹萬樹梨花開」,而是「一片兩片三四、五片六片七八片」這開篇詩句。」
玉夢杳一點也不示弱,輕輕的說道:「雪梅圖是一副靜態畫卷,然而開篇的「一片兩片三四片」,瞬間把人引入了一個動態的環境之中,仿佛進入了一片飛舞的雪梅之中,最先看到的不是綻放地梅花。而是一片一片,飛舞在身旁的雪花和梅花。」
「一片一片,忍不住伸手觸摸過去。」
向着丁戰看來:「戰大哥好才華。眾人都在期待「雪非雪、花非花」和「千樹萬樹梨花開」,你卻視野一轉,進入了動態的飛舞雪花之中。」
柔情的看着丁戰:「這幅雪梅圖的題詞,點睛之筆正是這「一片兩片三四,五片六片七八片」,開頭的這兩句,已經讓人沉浸在飛舞的雪梅之中。」
丁戰只能點點頭:不愧是大夏城地兩大才女。
是的!
的確是這樣。
整幅的雪梅圖之中,前兩句才是真正的眼睛。雪梅圖中的繁花是靜態,飄舞的片片雪花是動態,動靜結合的意境,不但把雪梅圖刻畫的活靈活現,擁有了生命,更是仿佛一副不斷飄舞的雪花。
雪梅圖活了!
孟老太傅當然也看出來了。
「是啊!」喃喃自語一聲,目光怔怔地落在雪梅圖上,顯然沉浸在了動態飛舞的雪花和梅花之中,好半天才慢慢的醒來:「鐵老弟,大夏城的第一才子非你莫屬。」
第一才子!
丁戰只能狂汗。
提的這麼高。一不小心摔下來很重的。
孟老太傅提起筆來,在題詞下面寫出「鐵戰」的名字,丁戰只能再次鬱悶:俺是丁戰。
「唰唰唰。題上卷名《雪梅圖》,然後如同《夏湖雪松》一般,老太傅在右下角寫上自己的名字:孟虬笙。
眾人們一陣驚嘆和羨慕。今天之中。老太傅竟然在兩幅畫卷上親自書名,而孟老太傅親自署名的畫卷。算上這件《雪梅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