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啟躊躇了一下,上前幾步望了一眼正傷感的撫摸着沒有血色的鞍馬八雲臉龐的夕日紅一眼。
猶豫着說道:「紅老師,我。。這。。」上野啟頓時感到了自己此刻的最笨,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安慰夕日紅?太可笑了,自己就是殺死少女的直接人。
道歉?那就更滑稽了,先不談不殺少女自己就會被殺,就光光此前少女表露出的對木葉的那種深深的仇視。
殺死任何一個和木葉敵對的人,對於木葉的忍者而言,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根本就沒有錯的地方。
上野啟突然發現無論此時此刻自己說什麼,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夕日紅緩緩的搖了搖頭,露出一副哀傷的神色,苦澀的說道:「啟,你沒有做錯什麼,不需要道歉,老師我僅僅只是。。。唉」
夕日紅打斷了上野啟的話語,其實她自己也清楚,上野啟如果不果斷下手的話,可能兩個人都要死在這個地方。
其實,上野啟所不知道是,夕日紅一直在顧忌,顧忌着,因而並沒有完全發揮實力。就正如此前的鞍馬業穹和鞍馬業武一般。
明明是上忍,難道真的會輕而易舉的被鞍馬八雲解決麼?
其實不然,影級可以說是相當於上野啟前世的核武器,不可能輕易動用,而且也沒有那麼多,那麼上忍就自然而然的是一個村莊的主力了。
上忍的多寡,實力,是直接衡量這個村子的直接力量的標準的,上忍意味着這個村子的核心力量是堅實的。
一些小忍村甚至只有那麼兩三名上忍充門面。
那麼問題就來了,作為一村的核心力量的上忍,縱使八雲體內的怪物十分可怕,蘊含的力量十分龐大,真可能瞬間解決兩名上忍麼?
想來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的,先不提這怪物的實力能否比得上尾獸,區區八雲這麼一個十歲的孩童身軀能作為怪物的容體,能承受怪物多少的力量?
頂了天,就相當於上忍的查克拉量吧。
說到底,還是輕視了,不忍心了,無論是鞍馬一族的,還是夕日紅對於鞍馬八雲都懷着一份愧疚的心思,父母的去世,孤獨的童年,被囚禁的命運。
無論有多大的理由,至少這個是不能改變的鐵一般的事實。
再加上,八雲是突然動手,偷襲她的伯父叔父,而鞍馬業穹也沒能料到八雲的力量突然增加,才被八雲得手的。
到了夕日紅這裏,就不是被偷襲的問題了。
而是夕日紅內心本身有着贖罪的念頭了,潛意識覺得,如果就讓八雲這麼復仇了,是不是就能放下內心的仇恨,那怪物自然而然就消滅了呢?
聽起來似乎十分天真的想法,也正反應了夕日紅內心的猶豫不決。對於鞍馬八雲深深的愧疚和罪惡感。
上野啟默然不語的看着夕日紅,連上野啟都能看出夕日紅的言不由衷。
或許從倫理上而言,上野啟寧可認為夕日紅都有記恨自己的緣由,畢竟那是她的愛徒,無論做了什麼事情。
但是都改變不了兩人之間親密的關係,但是上野啟呢,對於夕日紅而言僅僅只是一個村子內的陌生人罷了。
不過,至少看起來,夕日紅還是個理智的人翻臉動手的事情,看來是不會有的,聽起來,上野啟的擔憂是很可笑的,畢竟不管鞍馬八雲此前是什麼身份,至少當下的身份是木葉村的敵人。
作為木葉村的上忍,怎麼看,都不可能出手對付解決村子潛在威脅的有功之人。不過,凡事總有意外不是麼?
至少就上野啟而言,他不是去輕易選擇相信他人,把命掛在對他人的信任之上?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就此前而言,對上野啟來說,是可笑的。
上野啟自從斬殺鞍馬八雲之後惴惴不安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只要夕日紅不會突然出手,哪怕以後會記恨自己,上野啟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紅老師,那麼,我們是不是該。。。」上野啟沉默許久,望着還沒有絲毫動靜的夕日紅,略微帶着試探的語氣說道。
夕日紅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輕輕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開口說道:「嗯,既然任務完成了,也該返村了。」
夕日紅最後
第三十章生死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