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詞〗禪寺之中訴屈,清修之地君傾心……
「下跪何人?」玄燁望着跪在屋子中央的這個容貌艷麗地女子厲聲說道。
「民女是山西忻州人士,名喚梅芝。」梅芝謙卑地說道,眼角偷偷地瞄了屋內,這屋裏除了皇上外,還坐着的五六個人,自打她闖了住持的禪房後,她便對事件完全失去了撐控,自己先是被帶到了一個重兵把守的院落,應該是皇上的臨時居所,然後被帶到了這間大屋子,先後進來了幾個人,畢竟她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民,沒見過這樣的陣勢,心中也產生了絲膽怯,所以話也變的謙卑了起來。
「梅芝,抬起頭來。」玄燁聽出了她的膽怯,聲音露出了一絲溫和,「你既然敢告御狀,就不要怕,說說吧,你告的是何人?」
想到所告之人,梅芝輕輕抬頭,斜望着玄燁,一字一句地說道:「梅芝告的是當朝二品大員侍郎特默德!」
「特默德?」玄燁望下了此時正坐於身邊臉上露出驚訝神色的特默德,要說這特默德本是一個從四品的侍讀學士,玄燁覺得他頗具才學,為人謙遜半年前將其晉為正二品侍郎,晉升後也一直被玄燁所賞識,常帶於身旁,可如今這小女子竟然告的是這個特默特,委實讓他有些驚訝,於是低聲確認道,「你說的可是工部侍郎特默德?」
「正是此人!」梅芝輕輕應道。
「皇上!」聽梅芝確認是自己,坐於邊上的特默德坐不住了,忙起身說到,「皇上,奴才冤枉啊,這女子奴才連見都沒有見,又如何能對她有罪啊……」
玄燁看到梅芝的表情很是驚訝,他確信梅芝沒有見過特默德,微微笑道,手指着特默德說道,「梅芝,你可看仔細了,你告的可是這位特默德?」
「這……民女確實沒有見過其本人,但若這位大人就是工部侍郎,那……那梅芝告的就是他!」梅芝剛得知這特默德在堂上時很是驚訝,但也僅僅是幾秒鐘,如今仇人在前,心中憤恨難平,話尾提高聲音確認道。
「大膽刁民!本宮何時見過你,怎口信口胡言,污陷本宮!」特默德有些氣急敗壞,轉望指着梅芝痛聲罵道。
「特默德,你急什麼。」玄燁冷哼道,有些不滿特默德的反應,「她若冤了自有朕替你做主,你又何必這樣氣急。」
身為二品大員應當穩重,特默德也知自己失禮了,忙對玄燁恭身,「還請皇上替臣做主!」
玄炫沒有再看他,而是望着地上跪着的梅芝,「那你就和朕講講特默德究竟犯的是什麼罪!」
梅芝狠狠的望着特默德,低聲訴着自己的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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