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說完突然意識到了這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他和秦戰不可能兩個人都看錯那麼沒有腳的影子是人是鬼?
朱晨渾身一毛:「秦戰哥,左邊那個人是誰啊,是雲景還是那個生管?」
「誰知道呢」秦戰緩緩道,「要是現在能聯就好了,你的手機也能直播」
「都都這個時候了直播也」朱晨說着見秦戰似乎翻了個白眼,朱晨只好改口,「也拍不清楚啊。」
「看,他們兩去另一棟教學樓了。」秦戰道,「接下來我們只要避免和他們接觸,就沒問題了最好隔着段距離拍攝,出去後就不用擔心直播到一半突然斷的事情,不然別說我,你們幾個可能都會丟了工作,大家都在事業的上升期身為個男人誰不想為事業拼一把呢?」
朱晨囁嚅了一下嘴唇沒法反駁秦戰。
他們雖然是恐怖愛好者但當興趣變成了工作,很多事情往往會變了味道。
以前都是興致來了,就隨意地和友直播一番友愛看不看,他們只要自己痛快了就無所謂了。
但是現在不同了。
直播的時候得考慮着爆點,要是觀看的人少了,下次還得做個總結,當一切都以盈利為目的的時候,便越發的沒了趣味。
這次直播不僅不少友關注,秦戰背後的投資者也會留意一下直播的結果,他和秦戰簽訂了合同,秦戰的事業和他是綁定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也希望秦戰能多賺一點錢了。
這時,秦戰道:「你現在試試手機能不能拍得到他們,我去看看陸琳的背包里有沒有相機。」
「這麼遠的距離,手機拍不到吧。」朱晨道,轉頭見秦戰已經走到陸琳的身邊,朱晨只好打開攝像頭。
手機的鏡頭畢竟比不得人眼,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朱晨一邊錄製着,一邊看向秦戰。
陸琳身上背了個小包,那大小一看就存放不了相機,但秦戰還是把包翻出來找了一通,最後連包包里的內袋都不放過。
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秦戰隨手將陸琳的包扔到了一邊,就在朱晨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秦戰卻道:「不行我們也下樓。」
「啊?」朱晨大驚。
要他隔着老遠的距離拍攝,他還勉強能抗住,但明知道雲景和覃實之中,肯定有人是有問題的,還要他主動靠近,朱晨就不能接受了。
他雖然想賺錢,但他也想活命啊。
秦戰看着朱晨沒出息的樣子,道:「不是去對面,我們去學生宿舍,現在的小學生,可比我們會玩多了,他們宿舍里很可能會有信號器的。」
「可是,這不是貧困山區的小學嗎。」朱晨弱弱地道,還是不太願意下樓。
「那就算學生沒有,老師總有吧。」秦戰道,「剛剛雲景的話聽到沒,他的同學過來支教,現代年輕人誰能受得了沒有絡的日子,老師宿舍里肯定也會有的。」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有,既然受不了沒有絡的日子,應該會隨身帶着,放在他們的辦公室可能性更高一點。」
「你這人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他們兩已經去辦公室了,我們去宿舍找找,也許還有一絲希望,而且我覺得,那個覃實很有問題。」
「怎麼說?」
「我雖然看那個叫雲景的東西不太順眼,但是他好歹是從河池市和我們一路過來的,光天化日之下,鬼沒這能力吧。」秦戰道,「但那個覃實就不好說了,你想想,剛才我們上樓的時候,爬樓梯的腳步聲大不大?」
朱晨連連點頭。
整棟教學樓一片死寂,只有他們幾個人的腳步聲咚咚作響,簡直大到讓人心慌。
「那你有沒有發現,那個覃實從頭到尾,走路都沒有聲音的?」秦戰道。
朱晨臉色一白,嚇的手機都快拿不穩了。
「這裏可是那個覃實的辦公室,他現在把雲景騙去那個教學樓,萬一雲景有個三長兩短,覃實再回來找我們」
原本打死也不想下樓的朱晨,頓時動搖了:「那我們走了,陸琳怎麼辦?」
「她這樣的反倒安全,睡得死死的,什麼也不知道,我要是覃實,才懶得對她下手,反正跑也跑不掉,就先這樣唄。」秦戰說完,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