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陽發現,在他一踏出這個洞府後,一舉一動都落入別人的設計當中,這可不是陣法能夠造成的,陣法能力再強,不可能計算到人心裏的每個想法,更不可能按照不同的人,設定不同的應對方針。
而這個洞府中的陣法,卻恰恰相反,做到了別的陣法無法做到的事情,那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答案估計只有一個,那就是這裏有人在不斷艹控着這一切,否則這裏的陣法又怎麼能夠那麼精準的計算出他行動的每一步?
這裏不僅有人艹控,而且那艹控之人,還工於心計,是個老謀深算的傢伙。
泰陽在想明白這一切之後,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四下掃視,企圖尋找那人的藏身之地。
但令他失望的是,一切照舊,沒有絲毫變化,更別說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了。
既然找不到,他索姓不找了,沉住氣,坐在那裏修煉起功法來,同時心裏默默思量對策。
就這般,泰陽一坐就是一天,期間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而他也沒有想出什麼有用的對策,心裏不禁着急起來。
他可不能一直這般耗下去,否則肯定會餓死,金丹期以前,都是無法辟穀的,必須通過外界獲得行動的能量。
以他身體的強橫,一兩個月可以不吃不喝,但是半年一年,那可就不好說了。
「哼,找不到出路,那我就砸出一條出路,大不了魚死網破。」泰陽心中一聲冷哼,騰的一下站起來,握住手中黑色巨斧,怒視着四周。
再這般乾耗下去,吃虧的一定是他自己;趁着現在還有一拼之力,跟着洞府背後之人搏上一搏,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砸了你的蓮台,碎了你的香爐,毀了你的洞府,看你往哪裏躲。」泰陽憤怒的說着,舉起手中的黑色巨斧,衝着蓮台一砸而去。
「砰」的一聲巨響!
泰陽手持黑色巨斧『蹬蹬蹬』的退了好幾步,而金色蓮台卻完好無損,只是上面金光閃閃,散發出一層金色的光罩。
他臉色陰晴不定的看着金色蓮台,雖然先前早有預料,但沒想到無往不利的黑色巨斧,居然都奈何不了蓮台,可見此處洞府之人修為之高。
「哈哈...小娃娃,這就沉不住氣,老夫還沒玩夠呢。不過你小子倒也不錯,心姓還算上佳,這麼快就能看破真意層,真是不容易。」就在這時,洞府四周,忽然響起一個老者的大笑聲。
「藏頭露尾的鼠輩,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暗算於我,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真不知羞恥,有本事下來,堂堂正正和我打上一場。」泰陽譏諷的說道,話語中根本沒有任何恭敬之色。
對方雖然修為遠在他之上,按理說要稱呼為前輩,但先前兩次都打算置他於死地,已經算是生死大仇,更不沒有必要對其客氣。
「哈哈...就憑你個小娃娃,也配和老夫動手?說句不好聽的話,老夫若是全勝時期,就算鼻子出口氣,都能把你化為飛灰。」老者聞言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哈哈一下說道。
「哼,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若你真有那般強大的實力,怎麼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對付我?算了我不囉嗦,現在趕緊放我出去,否則待會我毀了你的洞府。」泰陽冷哼一聲,輕蔑的說道,隨後話鋒一轉,聲音驟然變冷。
「既然你這麼急着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老者聲音也漸漸冰冷下來。
他在說話的時候,周圍忽然產生一股詭異的力量,將整個空間都給封鎖了,讓泰陽一動也動不了。
「你對我做什麼,竟然全身動不了了?你個卑鄙小人,快給我出來。」泰陽被這股詭異的力量封鎖住了身體,頓時驚怒交加的大喝道。
「哈哈...小娃娃,現在害怕了,剛才不是說我說大話麼,怎麼這會着急了?」老者哈哈一笑,有些得意的說道。
泰陽聞言冷哼一聲,也懶得大話,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必要再浪費口舌,還是想辦法脫身要緊。
「小娃娃,咱們打個商量,我放開你,你幫我做件事好不好?」老者見泰陽不說話,也不在意,繼續誘導着說道。
「你放了我,我就幫你。」泰陽聞言,心中一聲冷笑,但嘴上卻淡淡的說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