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威壓也開始顯現出來,「符寶」,費伯倫驚叫一聲,手上催動靈劍的法訣更加快速繁密。
柳天雄也吐血了,司馬皓月也吐血了,蕭雲飛自己又吐血了。
鄭天朗大叫「費伯倫趕快殺了那催動符寶之人,不然大家都得完蛋,快啊」。費伯倫向飛劍上吐了一口精血,飛劍氣勢更足了,幾位鍊氣士的靈器,碰上就被彈出,幾乎無法抵擋。
司馬長空也氣極大罵「蕭雲飛你個混蛋,還磨蹭什麼,趕快發動啊。老子已經頂不住了」。
「啊「一聲慘叫,精疲力竭的柳天雄,被費伯倫一劍刺穿肩膀。
柳鶯上前頂上這個缺口,大喊「蕭雲飛快啊」。
一柄飛劍已經刺向柳鶯,正中她的胸口。柳鶯軟軟的倒下了,司馬長空驚叫「柳鶯在堅持片刻,堅持住」。
蕭雲飛情急之中,向符寶噴出一口鮮血,那符寶猛然間光華大方,頓時化作無數金色小劍。
蕭雲飛一指還在砍殺的費伯倫,「去」,一大群小劍如同一陣劍雨,一下子就將費伯倫給打成篩子。
這群劍雨勢頭不停,又將正和柳朝天對戰的鄭家胖子,給絞成碎肉。鄭天朗嚇得心膽俱裂,急忙飛遁而逃。
剩下一位鄭家築基,也被金劍雨給扎出無數窟窿,慘叫一聲跌落地面。
劍雨繞了一圈戰場,重又飛回符紙不見。蕭雲飛再也堅持不足,眼一黑就暈倒了。
幾天後蕭雲飛醒來,迷糊中看到柳天雄神色悽慘,馬上覺得大事不妙。
一把拉住柳聽雄,急切的問「柳師姐什麼了,她還好嗎」。
柳天雄嘴唇捏捏的動了幾下,未語先淚,蕭雲飛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再一次不省人事。
待第二次醒來,發現自己被一副軟床抬到一個大墓前。蕭雲飛渾身顫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到墓碑上題字。
兩腿一軟,再也站不起來可,無聲的淚水傾瀉而下,憤懣在胸腔內激盪,他想喊,可發不出聲。
想站起身,腿上幾乎無力,眼中滿是柳鶯那甜美如鄰家小姐姐般的微笑。
事後,也不知到時怎麼回到柳家的,一直將柳鶯作為精神依靠的蕭雲飛,道心不穩了。
他在深深的自責,責怪自己為什麼沒能儘快發動符寶,以至於還搭上了柳鶯的性命。幾人為此而吐血。
他打坐,想定心安神,可片刻都坐不下,想暫時睡死過去,可一直都睡不着。
柳朝方老勸說,沒半點效果。柳眉也來勸說,同樣沒有效果。蕭雲飛的樣子,讓他們看了都很難受,生怕他會因此走火入魔。
如此折磨了好久,直到司馬長空恢復後,要他振作起來,尋到鄭家的老窩,將其碎屍萬段為柳鶯報仇。
這才讓蕭雲飛如夢初醒,一下子醒悟過來。小心謹慎的蕭雲飛,重新又回來了。
「司馬長空,你先休息一段時間,然後閉關築基,這比什麼都重要。柳師姐自師,還不是因為咱們沒實力」。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先築基,幾年後你我一起必取那鄭老頭的性命。沒實力去尋仇,那就是送死」。
「等我尋到築基丹的所有靈藥,就要那老兒的好看。不管他是豪門世家,還是破落散修,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要追殺過去」。
儘管柳家主極力勸說蕭雲飛留在這裏,好好將養身體,可心灰意冷的他還是返回五指溪的洞府。
一進洞府,取出一葫蘆靈酒,猛灌了大半。往地上胡亂扔了幾張獸皮,躺下就呼呼大睡。
這一覺一直睡了三天三夜,醒來後的蕭雲飛神完氣足,開始打坐靜修。
山中無歲月,這一坐就是一年時間,蕭雲飛也達到了鍊氣十層的巔峰,聚集鍊氣大圓滿僅僅一步之遙。
回想了兩次對陣築基的場面,深感自己實力的不足。即使有上品靈器,乃至法寶又如何,實力不足也無法催動。
還是急需築基丹,還是要暫時投身大宗們。就像師傅莊伯平說的那樣,只要成就了金丹修士。那還不是橫着走。
至於比這還要高的元嬰修士,那些人大都整天在尋找晉級的靈藥靈丹,一般不管這些閒事。
只有事關宗門興亡,這樣的大事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