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接着搜,挖地十丈也要把他給我挖出來!」陳東海www..lā
封齊冷冷道:「瞧這話的意思,陳大人是斷定人就藏在我這兒了!」
「絕不會錯!」陳東海咬着牙,感覺到了被戲耍的恥辱:「你跑不掉的,封大人,那傢伙也跑不掉,我的人早就包圍了這裏!」
「無中生有!」封齊搖頭。
隨後,他們又找到了兩座地窖,可惜人影皆無。
「封大人挖了這麼多地窖,有何居心?」陳東海冷冷道。
聽完了眾人的匯報,他的心涼了。
若真躲在封府,一定逃不過自己手下的搜索,他們都是精擅搜索的高手,絕不會遺漏,如那小湖,他們的人劃着小船一點一點的看,湖水清澈見底,一眼就能看到有沒有人。
如此挖地三尺的搜索,仍沒找到人,怕是真沒在府里。
封齊失笑:「陳大人這話問得何其愚蠢,既然挖地窖,一座也是挖,三座也是挖,怎不多挖幾處!」
「好,好!」陳東海咬咬牙哼道:「封大人,我盯住你了,你最好別讓我抓到把柄,否則,一定讓你不能翻身!」
「這件事我不會算了!」封齊冷冷道:「陳大人,你就等着被參吧!」
「走!」陳東海斷喝一聲,扭頭帶着人出了封府。
他一出了封府,馬上一揮手,眾人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再次飄身進入了封府。
封齊坐在大廳里喝茶壓驚。
他心下疑惑,怎麼會沒藏在地窖里呢,難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此時的楚離正呆在隔着兩間宅子的一座後花園樹林裏。
大圓鏡智籠罩十里,他早就現了陳東海出動。
李若蘭對他的危險直覺很相信,他說有危險,要避一避,封府不安全了,她就相信。
兩人翻牆離開,很快翻過兩間宅子,到了第三間宅子的後花園,現有一片樹林很容易藏身,於是鑽了進去。
樹林裏有一個石桌四個石凳,兩人坐下之後,靜悄悄的沒出聲,楚離大圓鏡智觀照着陳東海。
在秘衛府里,陳東海不是他對手,現在成為敵人,陳東海還不是他對手,這個封齊倒是一般,安逸的生活消磨了他的精神,實在不算一個好的內奸。
不過封齊對光明聖教來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供光明聖教弟子短暫棲身之用,不需要太高明,否則反而惹人懷疑,平庸是最好的掩護。
光明聖教在大季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棋子,看來自己佈置閒棋的本事還是差得遠,像卓飛揚,顧立同,驚雲幫,伏牛山,遠比不上光明聖教的大氣,這也是傳承數千年宗門的底蘊所在。
「怎會有人找上門來!」李若蘭蹙眉沉吟,低聲道:「難道封齊暴露了?」
楚離道:「大雷音寺通風報信唄。」
他看到法圓與法相站在屋頂默默關瞧,法圓的手段很尋常,效果卻不錯,要是換了旁人還真要上當。
「他們不是跟朝廷水火不容嗎?」
「水火不容也能合作。」
他跟法圓6玉蓉都是對手,但該合作還是合作,該翻臉時翻臉。
李若蘭道:「不是封齊暴露了就好。」
「他現在已經被秘衛府懷疑,以後不能再用了。」楚離道。
李若蘭輕輕點頭:「那就不再打擾他,讓他過平靜的日子吧,他在神都過得不錯,我看他也不太想回大光明峰了。」
「人心易變,難免的。」楚離道:「我要開始療傷,把那掌力驅除。」
他說着話閉上眼睛,瞬間進入了腦海虛空,開始逆誦地藏轉輪經。
一朵朵紅蓮化為火焰落到身上,頓時灼疼的感覺傳入,宛如再次遭受火刑之罰。
這痛苦比刑訊逼供更痛快幾分,承受這樣的痛苦來精進修為,沒有堅硬如鐵的意志,真的堅持不住,很容易崩潰。
對前一世的他而言,累與枯燥都能擋住前進的腳步,能阻礙他提升專業水平與生存技能,如今到了這個世界卻截然不同,火刑般的痛苦仍不能打垮他,這才是庸人與高手之別。
李若蘭明眸灼灼盯着他。
聽他的語氣,真有辦法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