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老者渾身緊繃,死死瞪着他。
魏仁根本不看已經癱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路無尋,平靜的盯着三個老者,緩緩道:「你們想清楚,是要死還是活!」
「魏仁,你難道想挑起咱們兩宗的大戰?」一個老者沉聲道。
魏仁平靜無波,淡淡道:「看來你們不甘心,那莫怪我無情!」
「慢着!」中央的老者忙道。
魏仁平靜看着他。
中央的老者忙道:「這是一場誤會!」
魏仁道:「可惜!」
他一閃出現在三老者身後,不等他們動作,右掌已經分別拍中他們背心。
三人停在原地一動不動,唯有張開嘴,噴出血箭與碎肉。
而三人周身閃爍着明亮的紅光,卻無法阻礙魏仁的掌勁破壞。
魏仁道:「給了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
他再次一閃出現在他們對面,拍出三掌。
「啵!」三掌幾乎同時拍中三人胸口,好像三人一起出掌。
魏仁搖頭嘆口氣,三人已然緩緩倒地,氣絕而亡,齊天門再厲害的保命本事在絕對的實力跟前也蕩然無存,死得不能再死。
「魏師祖……」鄭元禮起身抱拳。
他抹一把嘴角的血,疑惑的看向魏仁。
魏仁道:「我奉門主之命暗中跟着你,沒想到齊天門真這麼大的膽子,傷得如何?」
「沒有大礙。」鄭元禮忙道:「難道門主提前知道齊天門要殺我?」
魏仁點點頭。
鄭元禮也不是笨人,忙道:「難道與先前回去那一趟有關。」
「李供奉已然算到你會受到暗算。」魏仁來到三個老者身邊,腰間長劍輕輕划過,三顆首級落地,然後一一搜出他們胸口的令牌還有一些藥瓶,放到旁邊的布袋裏,一邊說話:「所以派我一直跟着你,怕引起他們警覺,所以沒能靠得太近,結果累得你受傷。」
鄭元禮道:「魏師祖哪裏話,要不是師祖在,我真的沒命,齊天門難道瘋了不成?」
他無法相信這件事,齊天門真敢殺自己,這是要與南天門開戰不成?
「他們現在確實是瘋了。」魏仁道。
他也無法理解齊天門為何敢這麼幹,竟然派人殺南天門弟子,就不怕南天門反擊?別忘了現在的南天門可是有精通推衍天機的供奉,可不是從前了,齊天門行事再隱秘,也一樣瞞不過南天門!
他們篤定南天門不敢反擊,真是笑話!
魏仁直起腰來拍拍手,將布袋提起來道:「你的任務已經完成,走吧!」
「師祖,要不要掩藏一下?」鄭元禮遲疑。
若就這麼走,齊天門的人很快會發現自己的高手身亡,而且能通過武功認出是南天門的武功,勢必激發兩宗的矛盾,後果嚴重。
「不必。」魏仁平靜的道:「就要讓他們知道厲害。」
「是。」鄭元禮點頭。
他擔心之餘還有幾分痛快之意,這才是南天門,無所畏懼,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敢殺南天門弟子,南天門就敢殺他,不管是哪一宗!
兩人倏的消失,下一刻出現在問心路下,然後飛快登上台階,進入問心殿。
問心殿內坐着三人。
正中央的是門主徐鏘,一左一右分別是楚離與司馬刑。
魏仁與鄭元禮進來之後,抱拳行禮:「稟門主,有三個齊天門高手以赤極宗路無尋為餌,想殺元禮,已然伏誅!」
「好,有勞魏師兄!」徐鏘抱拳道:「下去歇息吧。」
魏仁搖頭道:「門主,齊天門會發瘋,咱們如何應對?」
「這個不急。」徐鏘道。
魏仁道:「依我的了解,他們馬上便會反擊!」
「已經派幾個師兄出去準備。」徐鏘微笑道。
魏仁訝然看向楚離。
楚離微笑頜首。
魏仁恍然道:「李供奉已然算出他們會如何反擊?」
楚離道:「在下已然推衍出一部分,不過推衍之術畢竟不能十成十的精準,難免會有一些差錯。」
「這是自然。」魏仁點頭。
他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