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國公府時,還沒到中午,返回速度比去的時候快了一分,白虎煉陽圖果然奇妙。
他得了六十萬兩銀子,荷包再次鼓起來。
雪凌如往常般做了幾個菜,色香味俱全,給他溫了一壺酒。
楚離肚子空空,吃得很過癮,有家的感覺。
他坐在小亭里正吃得香,小院的門被推開,蘇茹杏黃羅衫飄飄,帶着沁人幽香進了小亭,明眸如星,狠狠瞪着他。
楚離訝然笑道:「總管一起吃點兒?」
「楚離!」蘇茹緊繃着玉臉哼道。
楚離道:「丁維松的事?」
蘇茹沒好氣的道:「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總管聽我解釋?」楚離微笑看着她。
「說!」蘇茹哼道:「看你怎麼狡辯!」
楚離笑道:「我如果說,丁維松不是我請的,總管相信嗎?」
「誰?」
「馮世才!」
「他——?」蘇茹明眸一凝,哼道:「他有這麼大膽子?」
馮世才雖是武林大豪,先天高手,但對國公府而言,殺他跟踩死一隻螞蟻沒兩樣。
楚離是國公府的人,真要死了,國公府豈能不追查,看來他是篤定國公府找不到丁維松,查不到他身上!
「總管可別小瞧武林中人,他們血氣旺,血性足,馮文是死在我手上,馮世才豈能忍得住?」
「嗯,他只有一個兒子。」蘇茹信了楚離的話。
馮世才是個圓滑的老傢伙,不過再圓滑也有逆鱗,馮文是他獨生子,再不成器也是兒子,結果被楚離宰了。
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份痛苦她能理解幾分,馮世才顧忌楚離國公府的身份,不能親自動手,借刀殺人也是理所當然。
「丁維松真是他請的?」
楚離用力點頭:「千真萬確!」
「這個姓馮的!」蘇茹緊抿紅唇,重重哼一聲。
縱使理解他喪子之痛,但他找人殺國公府的侍衛,且五品侍衛,絕不能原諒,否則國公府威嚴何存?
楚離道:「先不急着收拾他,有他在,也能引住大雷音寺的人。」
他估計大雷音寺弟子還會在那裏張網,等自己送上門,如此一來,反而限制了大雷音寺弟子,自己也能自由一些。
「丁維松身上有白虎煉陽圖嗎?」蘇茹似笑非笑。
楚離緩緩點頭。
蘇茹明眸瞪大,驚奇的道:「真有?」
楚離道:「他練的就是白虎煉陽圖,不過可惜,他只練成一副,否則不至於那麼無用。」
「丁維松已經很厲害啦,在你跟趙穎聯後下逃掉。」蘇茹道:「趙穎現在可是先天高手!」
楚離道:「白虎煉陽圖神妙得很,他練成這個樣子,實在丟人,小姐想要下冊嗎?」
蘇茹搖搖頭:「小姐對這個沒興趣。」
楚離笑道:「白虎煉陽圖上下兩冊合起來,完全不是一本秘笈,上冊那麼練根本練不出什麼。」
蘇茹好奇的問:「上冊練不進去,是不是因為不全?」
楚離道:「上冊練不成,那還是別練的好,全本要求更苛刻,我佛法修為弱一點的話,會被它弄瘋,分成上下兩冊,也是白虎洞前輩的一片慈心。」
「這樣……」蘇茹越發好奇。
楚離笑了笑:「雪凌,筆墨伺候!」
「是。」雪凌一直站在旁邊靜靜聽着,不時給兩人添茶。
她拿來筆墨紙硯,素手研墨,完成後遞筆給楚離。
楚離揮筆做畫,一氣呵成畫了六副虎戲圖,每張紙上一幅白虎躍然紙上,姿態各異,栩栩如生。
楚離放下筆,笑望蘇茹:「總管,就是這六副圖。」
「你丹青功夫不錯嘛。」蘇茹讚揚一句,盯着六副虎戲圖觀瞧,然後閉上眼睛。
「啊!」她忽然叫一聲,捂着腦袋。
楚離似笑非笑的看着。
蘇茹良久才放下手,臉色蒼白,氣質一下柔弱幾分:「怎麼回事?」
楚離道:「什麼感覺?」
「我觀想第一副圖,頭要裂開了一樣。」
「你精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