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眾人都是一片惋惜。猴子就說,都快分手了,怎麼也不去找找,試着挽回一下?之前不讓你去,一來是你身體不好,剛做完手術,二來是你精神不好,哭的稀里嘩啦,現在你兩方面都恢復的不錯,是該找王瑤好好談一談了。
我嘆了口氣,說我其實找過,便把那天晚上和馬傑到一中的事說了,也把王瑤的原話一字不落地告訴他們了。
「王瑤不喜歡糾纏個沒完沒了的娘炮。」我苦笑着說。
鄭午就建議我霸氣一點,過去強吻王瑤,還說女生最吃這一套了,每次蘇憶生氣,他就是用這一套對付。我說快拉倒吧,我之前就是抱抱她,都被她砍成這個樣子,要是敢親她,還不當場死掉啊?鄭午就說我沒魄力、不硬氣,連個妞也搞不定之類的。
其實我心裏知道,但凡能用「強吻」搞定的女生,那是因為女生還不想和你分手。之前我在豬肉榮那裏,不就用強吻搞定過王瑤一回嗎?而這女生一旦鐵了心要分手,別說強吻了,就是強姦也不管用啊。
猴子就跟我說,左飛,你就去找她,別哭、別纏,認認真真地和她談,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要是感覺還有希望,就努力努力複合,要是她態度堅決——你也果斷一點,給王瑤留個好印象,都是一個圈子的,說不定以後還能成呢。
聽來聽去,還是猴子的建議最靠譜,不愧是我們這裏的精神支柱,雖然平時沒個正形,但關鍵時刻還是很靠得住的。
「嗯,等唐亮的事完了,我找王瑤好好談談吧。」
「實在不行,你就試試鄭午的辦法,要是強吻都不行,那你就試試強……」
「你給我滾!」我罵了猴子一句,結果把馬傑樂的喘不上氣來,也不知道他樂個啥?
這天晚上,大家睡的都挺好,鄭午也破天荒的沒打呼嚕。
而我卻失眠了,靜悄悄的病房裏,和王瑤的一幕幕在我腦海中閃過,更讓我堅定了不能失去她的想法。我喜歡她,太喜歡太喜歡了。
王瑤,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我在心裏默念着這句話,才慢慢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們都起的很早,先到醫院門口的小攤上吃了個早餐,便慢悠悠地朝着學校去了。學校剛下了早自習,我們幾個先回宿舍,把自己的傢伙都翻出來了。
鄭午還是那根從梁麒手裏繳獲來的帶花紋的甩棍,我本來拿了根鋼管,後來又看見我的電棍了——沒錯,就是在七中,從小鑽風手裏繳來的電棍,我還用它電過高磊呢。反正我有傷在身,戰鬥力不高,還是拿上電棍穩妥些。
一般我不用這個,因為電棍拿出來不霸氣,而且殺傷力其實也不高,還落個「投機取巧」的名兒,出來混最看重的就是名,拿砍刀多帥氣啊。
不過很久沒用,已經沒電了,我趕緊給它充了會兒電。
鄭午看見了,嫌棄地說:「打架的時候離我遠點啊,太丟人了實在是。」鄭午一邊說,一邊把他的戰袍穿上,墨鏡戴上。就算他腿瘸了,也想貢獻自己一份力量。
我說你還是離我遠點吧,我可不想和個瘸子並肩戰鬥。
快上課的時候,我們就把傢伙藏好,各去各的班上課了。打架時間定在一節課後、第二節課鈴聲響起的時候——這是我們比較喜歡的一個時間,當初打九太子的時候就是這個時間,後來就慢慢延續下來了,感覺能給我們帶來吉利,出來混有時候也挺迷信的。
據說道上的更誇張,出去砍人之前還給關二爺燒香,祈禱任務能夠順利完成。
到了教室,還沒上課。
我和黃杰進去的時候,眾人一下安靜下來,紛紛打量着我們兩個。一個星期沒來上課了,唐亮要把我們幾個趕出學校的事早就傳開了,估計都以為我們今天過來,是收拾了書準備轉學走了。尤其是毛舜他們幾個,臉上又露出久違的興奮神色。
不過要讓他們失望了,我和黃杰都沒走,而是直接過去坐下來了。因為已經秋天,穿的稍微厚了點,所以也沒人看見我藏在衣服里的傢伙。
一坐下,我就吃了一驚,因為同桌何勇頭上還扎着繃帶,臉上也傷痕累累的,而且新傷、老傷都有。我現在眼睛多尖,從他臉
344 把何勇也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