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不光是周圍的人愣住,我們幾個也愣住了!
一個人突然發聲:「可是。離哥說……」話未說完,上校便狠狠瞪過去,眼神如刀子一般,那人立刻閉上了嘴巴,甚至往後退了一退,生怕單手兵團會找他的麻煩。
圍在我們四周的至少有上千人,現在卻連一個敢說話的都沒有,這就是人的名、樹的影。單手兵團在十一中擁有這樣的威懾力!張算盤嘿嘿一笑,衝着四周朗聲說道:「那就謝謝各位兄弟給面兒了。」然後又看着我們幾個:「走吧,先離開這裏再說。」
我謹慎地看着他們幾個,心中不免疑竇叢生,這些傢伙到底想幹嘛,難道又有陷阱在前面等着我們?陸離這小子又在搞什麼鬼?上校似乎看出我什麼意思,輕聲說了一句:「左飛,相信我,我說過會和你站在一起的!」
我當時真想脫口而出一句「那你他媽的在水房是怎麼回事」出來,但礙於周圍的閒雜人等太多,還是給憋回去了。我看着四周,還在細細思量,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快走吧。」上校又在催着我們。島司醫才。
而我一步未動,
「怎麼樣吧左飛,我早就說過你可以的!」猴子興致昂昂地說道。
「???」我意外地看向他。他這是相信單手兵團了?
「嘿嘿,那就謝謝各位啦。」猴子嬉皮笑臉地衝着單手兵團的幾人拱了一下手。
單手兵團的人沖他點了點頭,猴子又擺着手對我說:「快點啊左飛,把馬傑背起來走。」猴子都這麼說了。那我自然無話可說。我立即蹲下身。猴子和黃杰將已經昏迷過去的馬傑扶到我的肩上。
我瞟了一眼,看見馬傑着實受傷不輕,頭上的血跡都幹了,背上也被劃了幾刀,最嚴重的應該就是他的手,先前被陳耀東的刀削斷了一半的手指,此刻像是折斷的樹根一樣耷拉着——必須快點送到醫院接起,否則我真擔心他這幾根手指會保不住了。
「小媳婦,撐住,飛哥現在送你上醫院。」我輕輕說道。
「嗯……」馬傑輕輕地哼着。
單手兵團分佈在我們左右,護送着我們幾個往前走去。四周的學生並沒有散去,而是跟着我們一起往前走,單手兵團雖然擁有極強的威懾力,但他們也始終不敢掉以輕心,始終小心謹慎地瞪着周圍的人,以防哪個不開眼的上來犯刺兒。
我看不懂單手兵團的做法。不知道他們為何打了我們、現在又來幫我們,但他們現在確實是我們逃出去的唯一希望了,希望他們別又在前面坑我們一筆。
嘩啦、嘩啦、嘩啦,我們步履沉重地往前走着,我們這些人都經歷過一番惡鬥,我好歹也算是半個行家,能看得出無論是猴子和黃杰,還是單手兵團的諸人,此刻都受傷不輕,如果周圍真的一哄而上,我們肯定支撐不住。
四周的人群如潮水一般隨我們緩緩移動,我們走過圖書館、走過籃球場、走過小操場、走過載滿林可兒照片的液晶屏——林可兒大概也想像不到,在她離開的三個月後,我們在她的地盤會有如此狼狽。
如果林可兒在這,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我很了解她,她心中或許會對我有些恨意,但她肯定還是會義無反顧地站在我們這邊。
眼看着就快到學校門口了,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誰他媽的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立刻停住腳步,人群也紛紛停住腳步。
緊接着,人群分開一條道來,陳耀東站在七八米之外的前方,正虎視眈眈、咬牙切齒地看着我們。看來他已經把陸離送走,所以又回來了。
「我讓你們收拾了這幫混蛋,為什麼沒人動手?!」陳耀東繼續大吼,根根毛髮樹立,像是一隻發怒的獅子。
周圍的人群立刻騷亂起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立刻喊了起來:「單手兵團不讓我們動手!」「單手兵團說要護他們出去!」「單手兵團……」
「是你們?」陳耀東看着單手兵團的幾個人:「你們幫他們幹嘛?」
「很簡單啊。」張算盤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算盤(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算盤究竟藏在哪裏),噼里啪啦的
525 惡戰陳耀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