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
我們憋屈了這麼長的時間,是該適當地亮一下自己的拳頭了;櫻花和三大暴力團不是處心積慮地想對付洪門和青族嗎,那就讓他們見識一下洪門和青族聯合起來的力量,也好讓他們部署計劃的時候投鼠忌器一些!
而且我們這次行動,目的是幫娜娜奪回大位,可謂名正言順、光明正大,誰都挑不出半句理來,也給我們蓋不上「故意滋事」的帽子。
怎麼看都是兩全其美的事。
無論洪門還是青族,總部都設在東京,所以隨時能夠召集起一大幫的人來。在猴子和黃杰的安排下。源源不斷的華人開始湧向住吉會的私人醫院;此時此刻,醫院裏也聚集了不少住吉會的人,不過大多以高層為主,因為這天將要發生一件重大的事,重大到可以影響住吉會未來的整個格局。
娜娜的事終究還是傳播開來,西口茂男覺得自己的顏面都丟光了,再加上娜娜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失望,他越想越氣,終於再次病倒。而且這次病得格外嚴重,醫生連續下了三次病危通知單。說西口茂男隨時可能死亡,要求家屬過來簽字。西口茂男卻說:「我沒有家屬,只有兄弟。」
然後,便把副會長北原步召進了病房。
西口茂男和北原步在談些什麼,沒人知道,但人人都猜得到。不用說,已經做了七年代理會長的娜娜被淘汰出局,終於輪到副會長北原步上位了。
住吉會的各位組長在醫院大廳里焦急地等待着最後結果,其實對他們來說,娜娜和北原步誰做會長都無所謂,反正也影響不了他們太多。誰的勢力佔上風,那就支持誰好了,目前看來娜娜已經出局,理所當然要支持北原步。
所以娜娜給他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誰都沒有接。
已經回天乏術。何必呢?
不過,就在北原步和西口茂男在病房裏密談的時候,一個驚人的消息卻傳了過來:洪門的龍頭孫孤生,和青族族長黃杰,分別帶領大批人馬,將這所醫院團團圍住!
他們想幹什麼?!
華人勢力主動挑釁東洋本土勢力,這在歷史上可是絕無僅有的事。
住吉會一位組長冒着大不敬的風險,敲開了病房的門,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北原步和西口茂男。西口茂男本在病重之中,已經奄奄一息,正拉着老兄弟北原步的手話當年、憶往昔,老淚縱橫;聽到這個消息,當即怒衝心頭,掙扎着要站起來,嘴裏還罵這幫華人混蛋,竟然都敢騎到我的頭上來了,真當我是一隻病貓了嗎?!
北原步勸了半天,才把西口茂男勸了下來,說:「會長您放心吧,我和大夥都在呢。不會讓這幫支那豬耀武揚威的。您就好好休息,我來處理這件事情,那幫傢伙還用不着您出手。」
西口茂男重新躺了下來,北原步則一臉陰沉地走出病房,召集眾組長,一起出門迎敵。
「洪門和青族一起出動?」
「是的!這可是近百年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自從他們換了老大,好像就變得一條心了。」
北原步咬着牙:「來了多少人?」
「少說也有兩千,而咱們只有幾百人,臨時再喊人也來不及了啊,這幫傢伙打了咱們一個措手不及!」
北原步一下站住腳步,思索一番之後,摸出手機,給最近的警視廳廳長打了一個電話,講述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廳長說馬上趕到,讓他先撐一會兒。得到廳長的承諾,北原步鬆了一大口氣。
「在咱們的國家,難道還真讓一幫支那豬耀武揚威?」北原步得意洋洋地跨出門去。
與此同時,我們的部署也已經到位,洪門一千人、青族一千人,各自手持器械浩浩蕩蕩地沖向醫院。走在最前的自然是我和猴子、黃杰、鄭午,以及娜娜和千夏。
我本來不打算讓千夏來的,因為她並沒有參與作戰的必要,但是千夏執意要來,說她是來幫娜娜的。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樣即便事後清田次郎問責起來。千夏也有足夠的理由幫我倆自圓其說。
幫娜娜嘛,有什麼不對?
和華人勢力合作?當時已經火燒眉毛了,有人肯幫娜娜就不錯了,還挑挑撿撿?
我們走在最前準確地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