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頓時低笑了一聲,卻牽動了傷口,引得他咳嗽起來。
「你怎麼樣?」
向晚就怕他好不容易癒合一點的傷口又重新裂開,這樣一來,昨晚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鳳澈輕笑着搖了搖頭,握住她的手指,這才看向意兒,一下子將他從一旁抱了過來,放到自己的腿上:「那爹爹親一下意兒吧。」
鳳澈微微低頭,在他臉上碰了一下。意兒處於石化中似乎是沒反應過來,待他垂目看着他的反應,意兒的眼睛猛然一亮,抬起頭來看了一會兒鳳澈之後,忽然就湊上前在他臉上「吧唧」了一下,隨後笑得比吃了蜜還要甜。
「娘也要親親……」他又湊過去親了向晚一下,向晚忍不住被他逗笑,將他接了過去道,「爹爹受了傷,不要在他身上鬧,娘陪你玩。」
意兒回頭看了鳳澈一眼,點了點頭,卻又道:「娘還是陪着爹爹吧,我有玩兒的。」
說完他便站起身來,幾步路跑了出去。
向晚與鳳澈對視一眼,隨後站起身來,朝洞外走了過去。
這荒山野嶺的,能有什麼可玩兒的?
一來到門口,向晚頓時愣住了。只見得洞外蹲着一隻大老虎,意兒就在一旁跟老虎逗笑,看起來似乎還十分高興。
「意兒……」向晚低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幾步路走到他面前,一下子抱起他,隨後看向那隻老虎。
老虎卻只是眯着眼睛,很愜意地蹲在那裏,眼睛投向向晚,並沒有什麼別的反應。
向晚看了看老虎,又看向意兒:「你一早上都在這兒跟它玩?」
「是啊,娘,我還能騎它背上呢,它也不動……」
向晚可是驚出一身冷汗。她曾經可是親手跟一隻老虎對抗過,老虎有多兇猛,她比誰都清楚。
雖然這隻老虎昨晚幫她嚇走了人,出現的方式也略微奇特,尤其是不對她攻擊這一行為,尤為奇怪。
她看了老虎片刻,嘗試着道:「你不用守在這裏了,可以走了。」
老虎看了她片刻,竟然真的就聽話地站起身來,甩了甩尾巴,離開了這裏。這一下子,向晚心裏的疑惑更加的重,不由得想起之前有關於玄女的那個夢境,一時驚訝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難道真的繼承了玄女的幻術?
她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那個老虎的存在,然後再心裏說了一句什麼。過了約莫半刻鐘左右,洞外的老虎果然回來了,嘴裏還叼了一隻麋鹿。
向晚這一下子,徹底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鳳澈起身來到洞口,他身體還虛弱着。幾步路的距離已經有些吃力,好在他底子好,雖然吃力些,卻也不算什麼難事。
「怎麼了?」
一來到洞口便看見了那個老虎叼着麋鹿正對着向晚母子的場景,他臉色一變,迅速掠身過去,向晚卻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腕道:「沒事的,它不會傷害我們。」
鳳澈確認般地看了老虎片刻,才低聲道:「怎麼回事兒?」
向晚走上前去,將那個麋鹿接了過來,老虎這才轉身,搖着尾巴離開。
向晚隨後便將昨晚到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跟他說了,鳳澈沉眸良久才道:「無論你能不能超控,幻術還是要少用。我聽師父提起過,這幻術乃是一門邪術,靠吸食人體精氣維持,長年累月修煉之人會減短壽命。」
向晚曾經便聽他提及過冷幽珏修煉幻術的事情,對此並不覺得驚訝,只是點了點頭,「昨夜情況太過兇險,如果沒有這隻老虎,只怕我們如今已經在敵人手中了,我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鳳澈沉眸看向她,隨後伸出手來,將她和一旁的意兒一起摟入懷中,沉聲道:「晚晚……我說過要保護好你,卻還是讓你吃盡了苦頭,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讓人傷你一分!」
他低下眸來,看着向晚,眸中好似有讓人溺斃的黑暗。向晚迎上他的雙眸,勾起唇來,輕輕應了一聲,隨後偎進他懷裏道:「那也得等你傷好了才行!」
鳳澈眸光自她臉上明媚的笑容上掠過,勾了勾唇:「放心吧,再挺幾天,我們就可以安全了。」
接下來的幾日,沒有人再來找他們。他們安全的在山洞裏待了五日,鳳澈的傷也好了一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