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眼珠子一瞪。已經半個月過去,他的傷勢並未好完全,不過也已經差不多了。至少正常情況下沒什麼障礙。
「你確定你的傷口不會裂開?」
難得鳳澈有如此曖昧不明的笑,向晚也挑起眉梢,目光在他臉上掠過一圈兒,往他衣襟處鑽了進去,嘿嘿一笑:「我可不喜歡中途叫停。」
鳳澈眉目頓了一下,沉沉低笑出聲:「你試試就知道了。」
他低頭親了下來,向晚也沒躲,任他親着的同時,卻伸出手來砸了他後腦一下。
鳳澈身形一頓,隨後又繼續下去,向晚不得不避開他,壓低嗓子道:「喂,你該不會真要在這裏辦事兒吧?外頭可一大堆人,我可不喜歡被人聽現場直播!」
鳳澈停下動作,抬眸看了她一眼,這一眼着實有些諱莫如深。
他伸出手來,理了理她散開的衣衫,輕笑一聲,動作極其自然:「我倒是不介意,不過既然你介懷,那就緩緩好了。」
向晚瞅了他一眼,忽然就伸出手來去拉他的腰帶。
鳳澈低眸瞥了一眼,隨後抬眸睨向她,眉目含笑,一動不動。
這麼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簡直讓向晚心頭剛剛滅掉的那一點小火苗蹭蹭地就上來了,並且火速燃燒。
可是現在是在馬車內,天時人和缺了地利啊!不好辦啊!
但是……
難得有這樣一個良機,心動之前,向晚已經直接用行動來代替。
管他呢,先揩點油,解解饞再說!
她直接撲倒,鳳澈身體靠着車壁,對她的來勢洶洶迎刃而上。
明明是向晚佔據了主導權,他卻分明遊刃有餘,好像那個佔據主導權的人從來不是她,而是他。
向晚看着他難得的即便是在如此情形之下依舊優雅有餘,心頭嗔怒,立刻便在他唇角咬了一口。鳳澈擰了擰眉,垂下眸來:「是要當小野貓嗎?」
向晚瞥了他一眼,勾唇一笑,竟生出幾分柔媚之態:「野貓不野貓的不重要,能抓老鼠就是好貓!」
鳳澈低笑了一聲,放在她腰間的手重了幾分,向晚冷得驚異了一聲,垂眸一看,頓時火大:「鳳澈,誰讓你動手的?」
鳳澈挑了挑眉,眸底全是薄笑,「只許你剝,就不許我剝?」
「你……你不許動手!」
向晚急忙掩上衣衫,看見他手裏頭握着的她的腰帶,愈發說話打結:「你你……你不許動……」
鳳澈垂眸低笑了一聲,這才應下道:「好……不動就不動……」
終於在艱難與享受之中結束了對男神的摧殘,向晚心中那個滿足。
這可是難得的第一次,鳳澈的任君採擷姿態,雖然中間他有幾次破壞,甚至有蠢蠢欲動的趨勢,卻都在她的威逼利誘之下扼殺在搖籃之中,所以這一次,可謂是徹底欺負了男神。
鳳澈在一旁看着向晚臉上的得意之色,眸底深諳,唇角的笑意也變得幾分高深莫測。當然沉浸在自己勝利之中的某女壓根沒留意到他的神色變化,只是對自己如此突破性的勝利十分興奮。
他淡淡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這種時候倒是沒有忘記優雅本性。
他挑開帘子看了外頭一眼,見眼下所處一片叢林之中,忽然就朝窗外喊了一聲。
朝陽沒多久便上前來,這會兒意兒睡着了,就在後頭的馬車內。
「王爺。」
「前面是不是越州地段?」
朝陽點了點頭:「不錯,前方十里地之後便進入越州,再行個五里地便能到行院,王爺可是要停下歇息一番?」
鳳澈聞言看了朝陽一眼,朝陽急忙將頭垂得更低了些。
憑朝陽的本事,只怕之前馬車裏的動靜,他都聽得一清二楚了!
見鳳澈一直看着他,朝陽直覺額頭有冷汗冒出,急忙小心回道:「回王爺……屬下不是有意的……」
「有意什麼?」
「有意……」
朝陽輕咳了一聲,幾乎是立刻便道:「屬下這就加快形成,今天太陽落山之前,一定能到達行院!」
說完,他便轉身,迅速打馬離開,好似生怕鳳澈會懲罰他一般。
眼瞧着朝陽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