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聞言並未有驚訝,顯然早知這件事情。只見他轉過頭來看向向晚,面帶薄笑:「有沒有興趣提前幾天?」
這話問得實在有些莫名其妙,張承英和朝陽都不明白什麼意思,向晚卻是一下子聽懂了。
上次他說月圓之夜帶她入宮,可是眼下兩人雖然養好了傷月圓之夜卻並未到,所以,他口中的提前幾天就是現在了!
「有何不可?」向晚挑了挑眉,自從來到這裏之後,她感覺自己說話也開始慢慢向古人的語氣方面發展了。
鳳澈眸中的笑意更深幾許道,「告訴季大人,本王明日早朝後會去尚明宮,讓他提前帶上本王的人查案。」
「王爺的人指的是?」張承英有些疑惑。
鳳澈眉目一轉,落在向晚身上,張承英這才恍然大悟,頓時笑道,「原來是向姑娘,有向姑娘參與,季大人這顆心可以放回肚子裏了!」
有這麼厲害?向晚心裏犯嘀咕。
鳳澈聞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次日一早,鳳澈果然銷了病假早朝去了。
季府的馬車早早便來到王府,向晚被接上車之後,車夫便直接載着她朝皇宮而去。
她去得早,下馬車的時候旁邊還有幾輛未離去的馬車,十分不湊巧的是,旁邊馬車內下來一人正是她從前的姘頭,前夫七王爺鳳羽!
鳳羽一眼瞧見她,眉目一變,疾走兩步上前來,盯着向晚上上下下看:「這裏是皇宮,你來這裏做什麼?」
向晚並未回答,一旁的車夫卻已躬身朝鳳羽行了禮道:「回七王爺的話,這位向姑娘是京兆府衙的仵作,因為是女子,所以刑部特意借來查驗貴妃娘娘一案。」
「仵作?」鳳羽急眼一副見鬼了的神情。
旁人不知道向晚的底細,他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這女人明明就是他的棄妃,什麼時候成了衙門仵作了?還有,就算自己休了她,她不是侯府九小姐麼?無論如何也跟仵作沒有半點關係!
可是想起那日她醒來之時驗屍所為,他質疑的話一時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自從她離開之後,因為心裏存着一分高傲,所以沒有讓人查她的行蹤,現在看來,是跟張承英搞到一起了。
一想到自己現在無權干涉什麼就來氣,只能狠瞪了向晚一眼道,「告訴你,皇宮不是七王府,你別仗着自己有本事便拿自己的性命不當回事兒,出事兒了,七王府與你可是半分關係都沒有!」
向晚聽她這麼說涼涼一笑,「多謝七王爺教誨,七王爺放心,草民若有什麼好歹定於七王府沒有半毛錢關係!」
雖然不懂半毛錢什麼意思,不過他還是聽懂了向晚這句話,臉色有些發黑的深看了她一眼之後,他這才負氣一般轉過身,大步朝宮門而去。
向晚在來之前聽過朝陽匯報這位貴妃娘娘的資料。她是當今聖上最得寵的妃子,也是五王爺的生母,算起來還跟她有親戚關係,她是這位貴妃娘娘的表侄女。
只不過侯府女兒那麼多,她這個不得寵的九小姐只怕也沒幾個人記得。
她先一步在尚明宮的偏宮等候,待刑部季大人下早朝再過來一起去為貴妃娘娘驗屍。
等待的工作自然是漫長,不過向晚才坐了盞茶功夫左右,偏殿的門便被人推開,鳳羽一襲官府大步邁了進來,向晚還未起身,他已近前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往外拉:「你跟本王走,這個案子不是你能插手的!」
向晚眉心一皺,直接向掙扎開他的禁錮,可是他分明用了十足的力。
向晚只覺好笑:「七王爺,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這個案子接與不接是我的權利,你不需要過問,你也沒有資格過問!」
鳳羽這幾次接觸,顯然是了解一些她的性情了,聞言竟沒生氣,只是瞪着眼睛道:「本王這是幫你!只要你出了皇宮,日後你一定會感謝本王的!」
「感謝?」向晚氣得不輕,眼睛落在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指上:「我自己做的決定自己會負責,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干涉,撒手!」
見鳳羽不動,向晚又黑着臉說了一句:「撒手!不然別怪我出手!」
鳳羽看了她片刻,忽然就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拽着她往外去。
向晚氣急,一根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