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我再次出動,我很清楚警察現在都在城西和麗池,還有他們不會認為,兇手會傻到在這全城戒備的關口上頂風作案.
這一次,我要有目擊者,我要讓目擊者從心理上認為是男人,讓警方也從心理上理所當然的認為兇手是男性,是兩人做案.
我依舊按上次一樣準備完畢,那個叫李琴的女人,是我從王麗的卡上找到的,我曾試打過,一聽聲音就是個小姐.我忙推說打錯了.我用從街頭個體小商販那兒買的卡給她打了個電話,我以朋友介紹為藉口,把她約出來,和她談好價格,便讓她找間旅館,我沒有跟她一起走,我交給她三百,推說我去買點藥,她認為是春藥,還放蕩的要給我介紹熟人,我忙拒絕了.
她在旅館中給我打來電話,我以怕警察查夜為由讓她自己說出帶我去她家.我和她悄悄回到村里,萬幸沒有人看到,我在那間房裏坐了坐,便又以同屋回來看到有些難為情,想找個二人世界騙她開了那間房間.她悄悄的說這是偷配的鑰匙時,我已把乙醚放在她臉上,她立即暈了過去,我順利的又幹完一樁,我正在收拾時,她的同屋回來了,我裝着提褲子從房裏出來,她口中說着不是不回來嗎,怎麼又在家裏,還在那間.邊說邊從我身邊走過,我沒有猶豫,手中的麻藥從後邊捂住她的臉,她剛一掙扎就躺下了.我不慌不忙的做完手術,打掃完一切,我故意把現場佈置成變態殺人,加上器官丟失.警方有了疑問,就會去查清疑問.而且世上越完美的現場.漏洞越多,還不如先擺好漏洞讓警察去查.
我帶走一切物品,悄悄出了門,我又變回女人,不過是一個拄着棍子的鄉下老太,我沒拿李琴的衣服,把衣服掛在她房間的衣櫥里,我只把她同屋的帶走.
我繞道進了市區,在一個公共廁所里,我扔掉棍子,把那女人的衣服穿上.雖然我不愛穿高跟鞋,但我依舊硬穿上,我把昨天才買的風衣褲子用刀劃成碎片,扔進糞坑,把衛生紙捲成一卷一卷的扔下去,把鞋,帽子放在從她屋裏拿的紙袋裏,對於她們的臟器,我依舊放在身上.我悠閒的回到醫院,換上我的鞋,把那雙鞋放在手提袋裏,把衣服換好,一起收在袋子裏,我出了醫院,徑直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我把她們的臟器拿到醫院,我到了病理解剖室,把已洗淨的臟器,同其餘的標本泡在福爾馬林的液體中,我在裏面呆了有一個小時左右,我是執刀醫生,呆的時間長些很正常.對於其它的物品,我扔進焚化爐里.
我依舊忙碌的工作,只到半個月後的一天早晨.我正在睡夢中,"叮咚"門鈴所的響聲驚醒我,我睡眼惺忪的揉着雙眼下了樓,我隔着貓眼看了一眼門外,口中邊問着:"誰呢?有什麼事?"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是柳醫生家嗎?"我從貓眼中見外面站着兩個警察,我一愣,心中一陣緊張,難道我那出錯了嗎?不,不會的.我鎮靜的打開門,這時我才看清,他們不是刑警,是交警.
"你?"門外的交警看着我一愣,"您不是柳法醫嗎?"
"你是..."我看着那位交警遲疑着,在我印象中,我沒見過他.
"哎呀!柳法醫,你忘了,去年我們處理一件交通事故,是請您過去幫我們檢驗的呀,您忘了?"
我猛然想起來,我記得他是事故科的,我忙道:"對,對,我想起來了,那?今天..."我疑惑的問.
"是這樣,"那位交警遲疑着低頭想了想,才看着我說:"我們是從你先生的皮包里找到這兒的."
我突然有種不詳感,"他?他出車禍了?"我憂疑的問.
"哦,你先生昨晚在鄰縣和一輛貨車相撞,你先生現在在醫院搶救,同車的兩個女人當場斃命."
"不!"我哀叫着身子一軟,忙用手扶住門.兩位交警忙攙扶着我進了房間.
我稍稍休息了一下,雖然我是醫生,而且兼任市局的法醫一職,但我也是女人,更何況現在是我深愛的丈夫,我在兩位交警的安撫下,慢慢冷靜下來,我問清他所在的醫院,我忙收拾了一下,給科主任打電話請了假,那位交警說送我過去,並說還有事要請我看一下.
我在鄰縣的醫院裏,坐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手術進行到下午一點才結束.主刀的竟是我的老同學.他把我拉到一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