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之中,兩個赤裸着上身的壯漢拿着長鞭不停抽打着渾身是血的王文。
在牢房之中還有着許許多多的刑具,而這些刑具在這三天之中王文幾乎嘗盡了。
任憑這群壯漢如何對王文使用刑具王文也沒有發出一聲求饒,而是緊緊的咬着牙關,閉着眼忍受着。
而距離王文受刑的不遠處,一個華麗的椅子上坐在一個只有一隻眼睛的王虎,他一邊搖着手中的酒一邊看着王文被用刑的模樣。
不知道為何,王虎的心中就有着一種快感,有時候王虎甚至還會親自上陣,對着王文使用着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刑具。
「小子,你不錯都受了我們這裏這麼多的刑具居然還可以挺下來。」王虎看着渾身已經找不到多少塊完整的肉的王文說道。
王文沒有開口,他只是像一頭獅子一樣死死的盯着王虎,仿佛隨時伺機在王虎的身上狠狠地咬一口。
「喲!喲!你這眼神我很不喜歡,不知道,這樣你還會不會如此不知死活?」王虎拍拍手,一個黑衣人帶着一個黑匣子來到了王虎的身邊。
王虎從這黑匣子之中取出了一包白色粉末狀的東西在王文的眼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只要一點點就可以讓人慾死欲仙啊!可是,如果太多也可以讓人生不如死的。」
說着,王虎將這一包白色粉末狀的物體的十分之一倒在了他的酒杯之中,又往這酒杯之中摻雜了許多的酒水。
王虎一邊晃着酒杯,一面向着王文走來:「來,給我按住他,我要讓他嘗嘗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於是,這兩個赤裸身體的壯漢將王文的頭扯了起來,對着王虎。
王虎冷笑着將王文的嘴撬開,將那漂浮着白色粉末的酒全部灌入了王文的口中。
王文想要吐出來,可是身邊的一個壯漢狠狠地在王文的肚子上打了一拳,然後死死的按住王文的嘴強迫着這酒水流入王文的身體之中。
沒多久,那白色粉末的功效開始發作了,它給王文帶來了強烈的快感,仿佛讓王文直率在天堂之中。
王文一臉的陶醉之色,身體就像已經與靈魂脫離了一般,漂浮在天空之中,這是只有最精純的毒品才能達到的功效。
而這樣的快感並沒有持續很久,沒過幾分鐘,王文就感覺自己好像落入了地獄一般。
渾身奇癢無比、奇痛無比,就像無數隻螞蟻在自己的身上爬動着,不停的啃食着王文的身體。
王文想要扭動身體,卻發現自己被重重的鐵鏈困在了架上動彈不得,王文拼命的想要去扭到,搖的這架台動搖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王文將自己身體之中所有的力量都爆發了出來,卻依舊無法脫離這架台。
而那一股難以忍受的痛苦依舊在王文的身上蔓延着,沒有盡頭的蔓延着。
就在此時,王文有着一種想要去死的感覺,可是可笑的卻是王文此時就連去死的力氣也已經沒有了,他只能被迫的「享受」着這毒品帶來的餘味。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你現在這副模樣了!」王虎將臉湊到了王文面前,笑着說道。
然後發出了一串張狂的笑從王文的身邊離開了。
此時的野火夜總會的總經理辦公室之中,吳莫愁坐在沙發之上默默地抽着煙。
「嘭!嘭!嘭!」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音。
「進來!」吳莫愁側着眼睛看了一樣門說道。
門應聲打開,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人:「總經理,我們還是沒有找到王虎的那個秘密監獄。」
「沒有麼?儘快吧!畢竟這小子也是因為我才會惹上這王虎的。」吳莫愁喃喃道,然後轉過身對着中年人點點頭,緊接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中年人識相的從辦公室之中走出去,順手將門緊閉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小子幹了什麼,讓大小姐如此大費周折的要找到他。不過是一個小嘍囉居然要出動這麼多人。」這中年人看了看門喃喃自語的說。
然後,搖搖頭就從這門邊,向着外面走去。
而獨自帶着辦公室之中的吳莫愁又從自己的包之中取出了一根香煙點燃,然後呢喃着:「你可
第17章零號死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