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藥師闖禍後,選擇了逃跑。可葉飛闖的貨,可逃不了。不是不想逃,實在是因為正主就在旁邊坐着,沒法逃。
客廳內,葉飛赤身裸體的靠着沙發坐在地上,一臉的無奈和憤懣。
無奈,是因為自己酒後失德,竟然白白佔有了人家蘇婉柔的身體。而且從地上那一抹殷紅和蘇婉柔帶着一絲疼痛的表情來看,這還是人家的第一次。
憤懣的是,王藥師那混蛋,釀好了酒竟然也不做個說明,竟然就那麼不負責任的放在桌上。尤其從門口那一堆散落在地的是才來看,這傢伙明顯看見了自己的醜事。自己這是免費給他上演了一出活春宮啊。混蛋,竟然看完就跑了,到現在怎麼也聯繫不上。
蘇婉柔過了層毛巾被,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心裏也不好受。
自己本來心情不好,這也沒什麼。可壞就壞在,聽見葉飛說道「酒」的字眼,竟然鬼使神差的真就跑來喝酒。現在可好,酒是喝了,可心情不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變得更加糟糕。尤其自己模模糊糊的記得,似乎···一直是自己主動的?這麼說起來,豈不是自己把葉飛給強X了?
「混蛋!怎麼能幹出這種事!?」一想到這裏,蘇婉柔酒忍不住一陣臉燒,不斷暗自罵自己。罵自己的愚蠢,罵自己的沒羞沒臊。
沉默了很久,還是蘇婉柔最先沉不住氣,開口輕聲道:「那個···你先穿上衣服好嗎?」
「啊?哦,不好意思,沒注意。」葉飛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回屋找了間睡衣套上。他倆的衣服,先前已經撕扯的不成樣子,沒法穿了。回客廳時,葉飛猶豫了一下,還是拿了一套自己的新睡衣。
「給,先穿上吧。我這沒有女式的衣服,這是我的,不過還沒穿過,你先湊合吧。」
「謝謝···你···」
蘇婉柔舉着睡衣,臉色發紅的看着葉飛。葉飛會意,轉過身去,背對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怔怔出神。
「好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蘇婉柔的聲音傳來。
葉飛轉過身,看着臉色嬌紅,眼光躲閃的蘇婉柔,不禁又一陣口乾舌燥。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當年大學那幾個舍友的話:沒吃過肉的和尚,不會犯戒;犯戒的和尚,多半是因為曾經吃過。
感受到蘇婉柔的一絲不自然,葉飛驚覺自己的眼光也許太過火熱,連忙將目光轉向別處,收斂了心神。
對於酒後發生的事,他雖然依稀記得是對方主動,覺得自己也是受害者,但也不會因此推卸責任。因為,他覺得,發生這種事情,不論是誰主動,吃虧的總是女人,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應該過分的追究對方的責任。
但是,他也不會說出諸如「我會娶你」或者「對你負責」之類的話。
他知道,他們兩個人,註定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幾十年後,當對方風華不在,垂垂老矣的時候,自己卻還是一副二十來歲的模樣,自己該作何解釋?當對方僵臥病床,即將逝去,自己又該如何抉擇?
所以,他不敢,也不能做出任何有可能牽扯到感情的承諾。這件事,註定只能就此終結。最多,自己可以儘可能的多給對方些幫助,或者說,補償。也許有些冷血,可這就是現實。
「嗯···昨天的事,對不起。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逃避責任。雖然我無法在家庭和感情上給你任何承諾,不過,今後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以後不論有什麼事,你都可以來找我,我會竭盡所能的滿足你的要求。還有,如果暫時找不到我,你也可以找我的哥們,雖然他現在藏起來了,但我會找到他,並且告訴他我今天對你的承諾。他會答應你的任何合理要求。」
聽完葉飛的話,儘管蘇婉柔根本沒有任何想要葉飛負責的想法,可還是忍不住升起一股失望和憤怒。她忍着痛站起身來,冷冷的說:「不用了。昨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補償,何況,我想要的,你不一定能做到。我要走了,再見。」
說完,她就向門口走去,可沒走兩步,一陣疼痛從下身傳來,讓她忍不住一個踉蹌,向旁邊倒去。
葉飛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摟住了她。看着她緊蹙的眉頭和倔強的眼神,忍不住想起又羅小雨來,葉飛不由得長嘆一聲,溫聲說道:「小心點,別摔着。天這麼晚了,你又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