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月歌先醒了過來,尿急想上廁所。但是,嚴斌摟着,她動都動不了。
蘇月歌狠狠的踹了嚴斌一腳,嚴斌睡的不死,但是一睜眼看着蘇月歌板着一張臉,醒來什麼一天好心情都沒了!
嚴斌抱住了蘇月歌,輕輕的撫摸着她那板着的小臉蛋。蘇月歌又踹了他一下,這次力道比上次重了許多。
蘇月歌踹他就算了,打是親罵是愛好了。但是,他那兩隻小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好像他欠了她幾個億一樣!
「下床!」蘇月歌指着嚴斌,怒氣沖沖的板着臉,他昨天為什麼故意失蹤來氣她!!
嚴斌還在雲裏霧裏,這就是她的認錯態度?真是見還不如不見!他還沒算她和歐陽安那比帳呢?
「你不走是吧?我走!」蘇月歌不由得跺了一下腳,哼的一聲吼道。
女人真是一門深奧的學科,博大精深!昨天晚上,是誰等他到半夜?早上起來,她就鬧要走!這和提褲子就走人,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別!
「你是不是還想離婚啊?」嚴斌心裏有點難受,帶着一絲賭氣的口氣說道。
蘇月歌感覺又要長篇大論,喋喋不休,她有時間陪他吵他鬧。但是人有三急,要解決了才能說有時間!
蘇月歌轉頭走進衛生間,嚴斌看着蘇月歌的背影,冷笑的有點看不起她,因為她在閃躲。
沒一會兒就從廁所里出來,看着還賴在床上的嚴斌,她走到陽台的藤椅上坐下。
早上,天才朦朦朧朧,一切都好安靜,有幾聲早起的鳥叫聲。
「你這地段真不錯,過來一起坐麼?」蘇月歌伸長了脖子,看着房間裏躺在床上的嚴斌,帶着一絲要求的口氣說道。
嚴斌從床上下來,帶着一絲絲的頹廢走到她的旁邊,坐在藤椅上,點了一根雪茄。期間,只是失望的看着蘇月歌,字都沒有說半個字。
蘇月歌斜看着嚴斌,他有一點狀態不佳,她很努力的去帶動他的情緒。但是,看着他,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這日子還過不?」雖然簡單的幾個字,但是她是冒足了勇氣,艱難的說出口。
看着他那眼神,神聖的不容一絲被侵犯,容不下任何一點污跡。蘇月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她害怕看見他的眼睛。
嚴斌轉過頭,看着蘇月歌,他也不知道這日子還要不要繼續過!他容不下她的心裏,有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如果有,要麼當他不存在,要麼就讓他不存在!
「你說怎麼過!就跟昨天一樣的過麼?」嚴斌不高興的吼道。
嚴斌的話,如同卡在嗓子眼的魚刺,她也想笑笑就過去,兩個人試着過。
「那你想怎麼樣?乾脆給我洗|腦好了,那我就完全的不記得了!」蘇月歌喘着大氣,緊緊的握着兩個拳頭,忍耐着。
嚴斌也無話可說,那怎麼辦?離婚麼?嚴斌不會和她離婚的,就算這輩子只能擁有夫妻之名,他也願意!但是,他卻絕對不會讓她和別人擁有夫妻之實的!
「那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麼?」嚴斌冷笑的看着她,他現在不在乎過去了,他在乎的是他在她心裏的地位!
蘇月歌看着嚴斌的臉,她也找不出關於他的定位,朋友?陌生人?她回答不出來,甜言蜜語的假話她也說不出來。
啞巴吃黃連,有苦也難言。
蘇月歌哭笑不得,呆滯的看着他,有一種從霧裏走到了冰窟的感覺,「那你的意思是想離婚了?」
嚴斌把放在他的面前的茶几給掀了,如果他要離婚,他也不過是個受害者,而她就脫不了過錯方的頭銜。
「離婚了,你就可以和他好了是麼?」嚴斌踹了一下茶几,愛恨交加的看着蘇月歌,幾次想出手散她,但是他卻下不了手!
蘇月歌嘆了一口氣,她感覺嚴斌特麼的不可理喻,「還要我怎麼強調,我和歐陽安翻篇了!翻篇的意思要我再解釋一次麼?」
嚴斌看着蘇月歌那擲地有聲的自我辯護,七分真情,三分被逼急。他懂了,歐陽安傷了她!
「那還離不離?」嚴斌是心裏頭有怒火,又心裏頭有愛火,兩把火都要把他燒死了!
「你想離就離,你想試着過就過!」蘇月歌帶着嘆了一口氣,帶着一絲和嚴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