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茜兒就靜靜的看着笑語,半天沒有說話,就只是看着笑語,她也只能幹着急。
李母聽說嚴茜兒回來了,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大中午的希望三個人能坐下來好好的吃一頓飯,討論一下關於孩子的事。
李母看着房間裏安靜的兩個人,看着他們兩個人的背影,她心裏有些為難,但是卻又立場不同。
「茜兒回來了,都中午了,想你也沒吃飯就趕回來,要不下樓吃頓飯?」李母微笑的看着嚴茜兒,自認為忍着嚴茜兒,壓低着自己的身段。
嚴茜兒抬起頭看着李母,雖然已經接近六十歲,但是她卻是高貴冷艷了許多,沒有對晚輩的和藹親切感。
嚴茜兒不愛和她說話,每次都感覺她不是話裏有話,就是句句傷人。
她也知道,她請吃飯,不過是借着飯桌,面對面的打開天窗說亮話。說說祖宗,說說家業,說來說去,她還是要她接受別人和李祿泉的孩子。
嚴茜兒了解,但是她把她嚴茜兒置於何地!她接受不了,她心裏那道坎,自己跨不過去,別人喊多少的加油鼓勵,那只有在嘗試着跨過去的她才知道心裏有多難受,自己摔的有多疼!
「媽,我不餓!」嚴茜兒想了又想,直接了當的回覆道。
李母本來就有事和她說,想拉到飯桌上說,但是她不配合,那就只能在這講了。
講來講去還是孩子的事,雖然李母沒有說要給孩子的母親名分,但是孩子的名分要給!畢竟這個孩子是老李家的種,不但不能不要,而且還不能流落在外了!
李母沒有辦法,走進了寵物間,房間裏一下子多了三個大人,房間略顯得有點擠。
李母有話支支吾吾的,她實在是看着有點煩,同一片屋檐下,曾經的她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茜兒啊,你看……這……你看……孩子那事……」李母吞吞吐吐的,兩隻手夾在大腿中間,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嚴茜兒本來就為笑語(小貓)的事着急着呢,有一個人在耳邊念叨,可是卻支支吾吾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雖然也不希望她說出來,但是聽着煩。
李母剛剛坐到嚴茜兒的旁邊,李祿泉就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尷尬的在看風景。
他真不知道她過來摻和些什麼啊!這麼多事不都她摻和出來的麼?雖然他很多牢騷,但是她是他的母親,有什麼事都不該對長輩吼,所以自己憋着內傷。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貓也知道煩麼?李母支支吾吾沒兩句,笑語就跳到了嚴茜兒懷裏。雖然不活潑,但是樣子像是在催她離她遠一點,它都感覺煩。
嚴茜兒感覺欣喜,又感覺莫名其妙,突然就精神了。
李母看着不妙,就怕和嚴茜兒沒開始聊,她就帶着貓又走的人都找不着。
「茜兒,聽我說說理好不好?」李母有點着急的看着嚴茜兒,帶着一絲要攔着她不讓走。
嚴茜兒不是說不和她說理,只是有些事都有理,只是各種的立場而已。曾經她們的立場一致,所以兩個人很合得來,回來他們的立場漸漸的就不一致了,就漸漸的合不來了。
「祿泉,我想把笑語帶回嚴家,你能幫我收拾一下笑語常用的東西麼?」嚴茜兒一直低着頭,不敢看着她,等她說完很久才對站在窗邊的李祿泉使喚道。
李母也知道嚴茜兒就在裝傻,在裝傻就是不讓步,百分之一百的不讓步,我沒錯的姿態,但李母又能把她怎麼樣?
李祿泉沒有回答,只是默不作聲的在給嚴茜兒收拾着。李母帶着一絲呵呵的口氣看着李祿泉,她的心裏的想法無疑是嚴茜兒在挑釁她,她的兒子她嚴茜兒照樣能使喚得動。
「這隻貓,養了快六年了吧?記得剛剛抓回來的時候,三天兩頭就滾了一身髒兮兮的,當時啊你就給它洗!」李母看着嚴茜兒抱在懷裏的笑語,帶着一絲懷念的口氣說道。
嚴茜兒的心裏自然有那些年的回憶,她也想回到那個李祿泉還什麼都不是,他們還什麼都沒有的時光。他每天都為自己的明天而奮鬥着,他說他一直會靠自己的力量讓她過得最好。
但是,物質生活越來越好,但是人和人之間卻越來越鬧心。每次開始像這樣火藥味十足的口水戰,到最後李祿泉實在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