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溫柔的灑在人的身上,盛夏的太陽不管多麼的毒辣,初升的太陽都太不成氣候了。
蘇月歌伸着懶腰,透過窗戶,看着萬里無雲,整個房間蘇月歌查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看見嚴斌的身影。
蘇月歌從床上起來,受傷的腳還有點疼,傷的不深,也沒傷筋動骨應該沒有什麼大事。蘇月歌穿着拖鞋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洗手間,刷牙洗臉,好了之後,換了衣服,邊下樓邊掃視着周圍。
依舊是一瘸一拐的,下樓就看見傭人把門口的一片綠化地給鏟了。
「好好的草坪,你們把這一片鏟了幹嘛?」蘇月歌扶着門探着外面,看起來有點不舒服的說道。
確實,兩邊都綠油油的,就這被鏟掉了長方形空地。空地的土地算是肥沃,深灰的土質如同沒有摻雜其他的雜誌。但是光禿禿,看起來真讓人感覺怪怪的。
「是爺讓鏟的。」程志熙匆匆忙忙的過來,點頭哈腰的回答道。
程志熙說的就是嚴斌說的,因為程志熙她有記憶起,見到他都是一直跟在嚴斌的身邊。
說是嚴斌的安排,房子是他的,他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就不想知道他要用那塊地來幹什麼。抬頭看了一下天,肚子餓了,看了一下程志熙,嘟着嘴問道,「早餐吃什麼?陳小冉人呢?」
蘇月歌一瘸一拐的走到飯廳,程志熙想扶她一把,但是又沒膽扶。他雖然是嚴斌的小跟班,但是他不是太監,不好吧!
「現在已經十點半了,你確定不等爺回來一起吃午飯?小冉笨手笨腳的,和憨嘟一起被管家送回去了!」程志熙滔滔不絕的說道,回答的得心應手,好像早就想到她會這麼問了一樣。
蘇月歌抬起頭看了一下時鐘,餓一會就餓一會無所謂,陳小冉和憨嘟為什麼要送回去?
就算陳小冉被送回去可以理解,她也不想待在這,她說這裏的氛圍她不喜歡。但是憨嘟為什麼又送回去,他只是一條狗!
「哦,憨嘟為什麼要送走?憨嘟走了誰陪我玩?」蘇月歌帶着一種不高興的口氣質問道,她知道嚴斌看憨嘟不順眼,但是他為什麼要把他送走……
「一隻畜牲的去留,你那麼關心,我消失了一個下午了,你都不關心的問我半句!」嚴斌從門外走了起來,西裝革履,嘴角微微的揚起,帶着一絲不悅。
蘇月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說憨嘟是畜牲!是可忍孰不可忍!
「哦,原來嚴大少爺喜歡和畜牲一起被相提並論啊!」蘇月歌帶着一絲嘲笑作弄的口氣,毫不示弱的說道。
嚴斌的臉都被蘇月歌氣得漲紅,她不一張口就把他給噎死她心裏不舒服是吧?就不能說點甜言蜜語麼?
「喜歡,老子是禽獸,你說呢?」嚴斌勾住了蘇月歌的下巴,慢慢的靠近着她的嘴唇,口氣頗有幾分玩世不恭的味道。
嚴斌的這話,嚇得她的脊梁骨都在發麻發冷,眼睛不時的眨啊眨的,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從小蘇月歌就囂張跋扈慣了,她說一句話還沒有幾個人能接得住的。不為什麼因為她的哥哥是蘇柏,蘇家第一繼承人,而她是蘇柏的唯一的親妹妹。
蘇月歌今天才見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她之外就是嚴斌!回憶着過往,這是嚴斌的第一次正面交手。以前躲着他說對的,不然不到三個回合她就敗了。
「餓了麼?」嚴斌把勾住她的下巴的手放了下來,搭在她的肩上,讓她坐下。
嚴斌就在蘇月歌的旁邊坐下,看着她微微泛白的臉,他懂得豬的生活,不是睡覺,就是被餓醒了吃!
蘇月歌當然餓了,要是不餓她就不起來了,繼續睡,美美的。
「餓。」蘇月歌直接了當的回答道,眼神裏帶着一絲明知故問的不悅。
嚴斌沒有看蘇月歌的眼睛,回來了就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聽這口氣他就聽出,蘇月歌對他是有很多的地方不滿意啊!
嚴斌抬起頭看着時間,十點多了,他起來的時候也沒有吃早飯,忙到現在,不說餓他自己也忘記他也沒吃早飯!
「那準備兩份英式早點吧!」嚴斌揉了揉太陽穴,側着身子看着程志熙,脫口而出道。
蘇月歌沒意見,英式早點就英式的,總比餓着強。有一種人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