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開玩笑?「一邊,冰山臉一點面子都不給,起身扭頭就回自己對面的臥室。
能給她趕出去那是他想了好久的事,終於能給她攆出去了,誰還跟她談條件?眉梢一斂,舒坦的回屋,然後關上門。
關門前,一句話氣的白宥熙險些吐血三升!
「三分鐘之內送下去。「
媽!蛋!
死男人!
沒風度!一點都不紳士!
三分鐘後,兩個行李箱連同白宥熙直接被'送'到了別墅外,二和五非常抱歉的將別墅的大門也給關了上,再然後,上鎖!
「對不起了白小姐,您回去吧。「兩個人說完,迅速回了別墅。
尼瑪…回去?回哪?這深更半夜,給她攆出來,連個交通工具都沒有!宮扒皮,你給我等着!
在行李箱裏翻了個外套披在身上,白宥熙倚着牆邊,忿忿的坐在行李箱上,給死黨鄔雨雨打了個電話「餵?你睡了嗎?我無處可歸了,你來接我吧!「
鄔雨雨肚子裏也有一大堆問號,聽到這通電話二話沒說就直接答應了。
死黨住的地方離這裏有段距離,要是來也要半小時以後了。這段時間,她可不打算閒着。看着別墅內的燈逐漸熄滅,等了大約十分鐘,所有的燈幾乎都滅後,白宥熙脫了外套,摩拳擦掌,單手就攀上了欄杆,一翻就過了去。
媽的,為了順利進別墅,她可是翻了多少次了,就是徒手爬上二樓有點麻煩,不過為了今晚宮扒皮這麼沒人性,她也忍了!
二樓陽台,一道黑影死死的抓住欄杆,身子在空中往上躍了好幾次,終於翻了上去。
怕出聲吵到裏面的人,白宥熙乾脆把鞋也脫了,光着腳躡手躡腳的走向玻璃門,然後慢悠悠的打開,小心翼翼的進了屋。
屋子裏開着小夜燈,將他的輪廓映的蠻清晰的。睡着的宮扒皮少了白天的厲色,多了許多柔和,也許跟燈光有關,整個人暖暖的,輪廓都美的心驚。
那長長眉睫裹着光暈在雙瞳下投下一片青蔭,薄唇性、感又帶着絲絲疏離。被子只蓋到胸口,坦露出肌色。嘖嘖,這男人還真是個尤物,怪不得讓那麼多女人沒命的往上貼。
哼哼,這整個就是一個誘惑啊!
白宥熙輕輕的吸了吸鼻子,避免自己太過認真,臆想太過流鼻血,所以趕緊在口袋裏掏出手機,比好尺度,靜音的狀態下連拍了十多張。
雖然每一張都迷人的要死,但是她還是忍了,等她回去,PS上倆鴨子,還不是跟白天那巨料沒啥區別?
聽說過唯小人與女子難養麼?她就是典型的女人外加小人。
心滿意足後收了手機,按照'原路'返回。
翻下陽台,一點點摸索下去,再越過欄杆,利索的落在地上的時候,死黨鄔雨雨也到了,正巧看到她那動作,驚得嘴巴都能塞下一個雞蛋去。
她向來知道白宥熙這妮子不像女人,可是這妮子竟然爬進了別人家!就算剛有了工作,養活不了自己也不必這樣吧?
心中為這家別墅的主人默哀一分鐘,然後開門,迎白女神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