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得讓人怦然心動的漂亮女人委屈的像被搶了糖果的孩子,足以讓人生起保護的**,她說到這裏,圍觀的人基本相信了大半。
兩個人,一個高雅俊秀,其實是一個披着羊皮的狼;一個沉魚落雁,其實是無根的浮萍。野狼對羊羔起了壞心,這再正常不過了。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時乍看徐自成*人模狗樣的,原來一肚子男盜女娼,和他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在丟文化人的臉,不不是丟天下人的臉,這人當真是人中的渣子,狼中的翹楚,不不,他,用狼來形容他都是對狼的玷污,一個連亂*倫都能搞出來的男人,他還叫男人嗎。
頂多是雄性動物而已,還是沒有思想的動物。
可是,這是在道爾實驗室,雖然相信趙艷雅是無辜的,徐自成是邪惡的,但也沒有sb到站出來當那槍打的出頭鳥,所以,人們只能給受委屈的趙艷雅以鼓勵的眼神,這就是一個女鬥士啊,敢為之。
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下,趙艷雅抽了抽高高的鼻子,委屈的表情更加形象化了,兩滴鹹鹹的、溫溫的淚珠自眼角滑落,更將悽慘二字演繹到了極致,也不見她有絲毫的畏縮,抬手就用顫抖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在解着胸前的扣子
這她要做什麼,難道她真的要拿出證據嗎?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小林哥大義凌然的來到趙艷雅的身邊,怒目而視着鎮定自若的徐自成,道:茶倒七分滿,留作三分是人情,你既然把我們逼到了這種程度,對不起,即使魚死網破我們也不怕,貧民怎麼了,貧民也是有血性的,真當我們是泥捏的?
小林哥的一席話又讓圍觀者心生酸楚,又是一個平民科學家被抓到這裏,而且如此的年輕,以後大好的年華恐怕就要在道爾實驗室里度過了,這對金童玉女,生命多坎坷啊。
趙艷雅一粒粒的解着扣子,自上而下,露出一抹深深的讓人窒息的乳溝,當然,只露出一半而已,最優美的半球體被黑色的花邊胸罩擋住了,正是如此,才構勒出這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迷人效果,可是,就是這幅本該調動起男人血氣的旖旎畫面卻讓人看到了觸目驚心的劃痕,很紅,印在那吹彈可破的潔白肌膚上,本就是對美的褻瀆,觸目驚心啊。
你還不承認嗎?趙艷雅抽泣着,右手指着胸前的紅痕,泣不成聲的說。
徐自成敢對天發誓他是清白的,事到如今,小林哥和趙艷雅擺明了就是在陰他,他甚至連趙艷雅的手都沒有碰一下,怎麼會在她的胸部上方抓出一條血痕來呢,更何況這條有小拇指寬的血痕直入那抹幽深的散發着淡淡**的乳*溝,換個位置說,即使他對趙艷雅確實有圖謀不軌之心,他會捨得辣手摧花嗎,其中的有太多的破綻。
他轉頭看了看觀看者憤怒的眼神,他知道這些所謂的破綻在他們的心裏都是孱弱的,不得不說,小林哥和趙艷雅的雙簧唱起了這些人的同情心和共鳴之音。
要知道,這十幾個人可沒幾個是自願來到道爾實驗室的。
你還怎麼說?趙艷雅哽咽道。
怎麼說?林北凡脫下自己的外套,擋住趙艷雅胸前的,開玩笑了,她可是他的禁臠,可不能讓別人給看了,多一眼都不成,公事公辦,我就不相信了,道爾實驗室會連個說話的地方都沒有。
這一番話,小林哥說得義憤填膺,悲憤欲絕,還帶着無邊無際的傷心絕望,周圍都凝聚着失落的神情。
唉這就是道爾實驗室。林北凡搖了搖頭,滿是失落道,雖然我不是自願來的,但你們強迫我的同時也說過道爾實驗室是科學的聖地,在這裏一切都是以科研為中心,絕對不會發生科研人員相互傾軋的現象,現在看來,這都是口頭支票,什麼道爾實驗室,這都是他*i媽的扯蛋的東西。
一句話,小林哥再次挑動圍觀者的反判情緒,在他們看來,即使徐自成是道爾實驗室的管理者,也應該帶頭遵守道爾實驗室的規矩,如今,他監守自盜,造成很壞的影響,雖然他們嘴上不說,但在他們的心裏已經種下一顆反抗的種子,以前是沒有機會,也沒有人想反抗,現在不同了,既然出了個刺頭,他們不介意眾人拾柴火焰高,小小的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
唉今時不同往日嘍一個白人用西班語說道,看他那副搖頭晃腦的模樣,很是失落與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