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戰友,也是夥伴,煞對她來說,不光是她的救命恩人,同時也是她的朋友。-..-也虧得煞身體素質極其頑強,中了子彈也能像個沒事人一樣行動。
知道安暖說這話是在關心他,煞心裏一暖,聲音里不禁帶着一絲暖意:「在組織裏帶着也是帶着,還不如過來看看巧巧。」還有你,後半句話,他默默地吞入了腹中。
「你呀。」喬安暖拿他沒有辦法,輕輕眨了眨眼睛裏的酸意。煞對她太好了,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對她的好了。
「我幫你重新包紮一下吧,防止傷口感染。」安暖輕聲地說道。
煞認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許久,淡淡地說了一聲好。
家裏的醫『藥』箱裏的裝備很完善,安暖用剪刀把他身上的白繃帶剪斷,一圈一圈地解下來,等到看到那猙獰外翻的傷口時,她需要狠狠地捏一把自己的大『腿』才能阻止自己不發出驚呼聲。
這五年來,她也受過大大小小的傷了,可是看到煞的右肩上那麼大的一個『洞』口,她還是覺得有些心驚『肉』跳。也許,是因為受傷的是煞吧,那個無所不能強大到恐怖的煞。
她從來沒有想過,一直站在她身前,替她遮擋風風雨雨的煞也會受傷。
平復好心裏的情緒『波』動後,她專心地幫煞清理乾淨血跡。看着垃圾桶里一團團沾着血跡的『藥』棉,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新的繃帶纏住了他的傷口。
「煞,你平日裏小心些,儘量不要碰觸到這個肩膀,以免傷口又裂開。」喬安暖嘮嘮叨叨的說。
「嗯。」煞漆黑的眉目間一片溫柔。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玄關處傳來了一道響亮的男聲。
「老婆,我回來了。[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因為是毫無預警想起的聲音,屋內的兩人聽了俱是一愣。還是喬安暖先回過神來來,該死,一直擔心着煞的傷口,都忘了跟他說顧北辰這幾天住在這裏。
此刻她頭皮發麻,像一個犯了錯的孩童一般,低着頭,訥訥地看着手指,小聲道:「煞,忘了跟你說,顧……北辰來了。」
儘管所有準備,但是冷不丁聽到她親口說出來,他的心裏還是有點悶。男人立體的輪廓沒有什麼別的神『色』,他只是眸『色』深深地看着喬安暖,沒有說話。
可『門』外的那個男人顯然有些奇怪,推開了『門』說:「老婆,你怎麼不給點反應啊,好歹歡迎一下老公……」待看清了屋裏還有一個男人的時候,他後半句話就失了音。
空曠的客廳沒有拉開窗簾,顯得有些暗沉,煞**着上半身坐在沙發上,而喬安暖一隻手還搭在她的肩膀上。
喬安暖看到顧北辰望過來的眼神,下意識地收回了手,轉頭對他道:「今天買了什麼菜啊?」
她的神『色』安寧坦然,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顧北辰看了看手裏拎着的膠袋,又看了看手上那個包紮的醜醜的蝴蝶結,心裏突然湧現出了一絲無力感。
一直想要抓住她,可她每次都會離他好遠。
理智上知道她只是在單純的給他包紮傷口,可感情卻忍不住想要生氣,真是,原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么小氣啊。
他微微苦笑了一聲,神『色』漠然地看了一眼沙發上坐着的煞,轉過身,冷冷地開口道:「還不快出來給我打打下手,想不想吃飯了?」
喬安暖一聽,有些歉意地看了煞一眼,轉身向顧北辰走了過去。還沒走到『門』口,顧北辰背後仿佛長了眼睛,一把拉出她的手,快步走向廚房。
「顧北辰,你幹嘛走那麼快啊。」
手上的力道捏的她的手腕有點疼,可她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聲地抱怨着,話里有着一絲慵懶的撒嬌聲。
男人聞言,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放開了她的手,把手上的袋子往她手裏一松,「洗菜去。」
「好啦好啦,我洗還不成嘛。」喬安暖討巧賣乖地朝他笑笑,轉過身仔細地洗着菜。
身姿窈窕的『女』郎默默地低着頭,一縷散發落在耳際,給她的周身平添了一絲溫婉氣質。
顧北辰在她身後默默地看着,不知道看了許久,他輕輕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