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明白,疤爺之所以請他們喝酒,不過是為了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因而他們跟疤爺道了別後,很快就出去了。[].訪問:.。
他們走出了酒吧,夜裏的風吹過來,三人臉上被酒意薰染的熱氣微微散開了些。
黑山在這個時候上前,一臉擔心地看着喬安暖,擔憂地道:「『女』大首領,疤爺沒有為難你們吧。」
「沒有,疤爺不過是請我們喝酒而已。」喬安暖安撫了他,而後又誇獎道:「黑山,今天多虧了你啊,你這個朋友,我果然沒有『交』錯。」
黑山聞言,滿臉橫『肉』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靦腆的笑容,低低地回:「這是應該的,保護『女』大首領是我們的職責。」
喬安暖臉上『露』出了笑意,拍了拍他寬厚的肩膀,豪氣地道:「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告訴兄弟們,改天我喬安暖請他們喝酒。」
「好嘞。」黑山聽了,吆喝了一聲,然後對着喬安暖搖了搖手,說:「『女』大首領,那我先走了啊。」
「嗯,再見。」
跟黑山道完別,三人沒有立即坐上車回去,而是在這幽靜的路上慢慢地散着步。
喬安暖安靜了一會兒,忍不住開口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打道回府?」
宋銘浩思考了片刻後,搖了搖頭,慢聲道:「在這片地盤,我們想跟疤爺硬碰硬,是不可能的。」
喬安暖又看向了一邊沉默的顧北辰,問道:「顧北辰,你覺得呢,你不是跟疤爺關係很好嗎?」
顧北辰聞言,有些好笑,慢吞吞地道:「我跟他只是有過一些『交』情而已,三年前,我在s市,跟疤爺有過幾面之緣,就此結下了一些『交』情。」
「s市?」喬安暖疑『惑』地眨眨眼,問:「你去那個城市做什麼?」
她記得,他在那邊可沒有什麼生意。
顧北辰看了她一眼,慢慢地道:「那時候,我接到消息,說有看到一個長得很想你的『女』人在那邊出沒,所以我就過去了,想找到你。」
喬安暖聽了,不由地有些沉默,她印象中,好像去過s市,是為了一次任務。原來,在三年前,他們就差點重逢了,只是『陰』差陽錯,擦肩而過了。
宋銘浩在一旁挑了挑眉,忽略掉兩人之間的情意綿綿,直接抓住了核心,他問顧北辰道:「你知道疤爺為什麼會去s市?」
顧北辰聳了聳肩,嘆息道:「疤爺去那邊,是想看一看他的戀人生前的故居。」頓了一頓,他有緩聲道:「我跟疤爺之所以會有些『交』情,是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兩人屬於同病相憐。」
說着,他轉過身,低下頭看着安靜的喬安暖,默默地說:「那時候,我已經找了你兩年,別人都說你死了,我不相信,只是盲目的沒有目的地找,其實,心裏已經不報任何的希望了。」
喬安暖慢慢抬起頭,眨了眨眼裏浮現的濕氣,她沒有接過顧北辰的話,只是轉移話題道:「看來,疤爺是一個重情的人,我們要不要從他死去的戀人身上下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
她只是想說一些話,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顧北辰說着這麼暖傷的話,她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那太丟臉了。
宋銘浩聞言,有些無奈地說:「人都死了,還能剩下什麼,如果要讓疤爺改變主意,除非死人復活。」
這話一出,三人同時沉默了,所有的希望都湮滅了。
喬安暖不死心,轉過頭問顧北辰,「你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顧北辰頓了一頓,開口道:「要讓疤爺點頭同意是不可能了,不過,要硬來的話,應該可以。」
聽他這話,是打算用武力的辦法來解決問題了,喬安暖今天見識到了疤爺的手段,可不敢讓顧北辰冒險,因而飛快地搖了搖頭,拒絕道:「我們還是算了吧。」
說着,她側過頭看向了宋銘浩,問道:「總裁,您的看法呢?」
被問到的宋銘浩低着頭思考了一會兒,最後攤開手,無奈道:「那我們只好收拾收拾行李,回去了。」
喬安暖哀嘆了一聲,癟癟嘴,大聲道:「唉,我的三百萬獎金啊。」
「財『迷』。」顧北辰伸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