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未名大聲喝罵:「你說的都是什麼狗屁玩意!」
他很憤怒,怒不可遏,冥刀的理論與他的理念完全不同,根本無法理解。
「狗屁玩意?這只是在你看來而已!」冥刀大聲說道:「現在的我,還只是一個名義上的王,因為我的這些手下們,沒有幾個是真正的服我。我甚至可以斷言,他們一直在尋找機會,尋找推翻我的機會,只是還不敢付諸行動而已。」
「我要當一個真正的王,當一個省事的王,就要讓他們徹底的捻滅心中這種念頭,斷絕他們的希望。而這個希望,就是你,陳未名!」
看着一臉肅色,指着自己的冥刀,陳未名有些錯愕,想不明白這話中的意思。
冥刀則是繼續說道:「想要讓他們心中的希望湮滅,就要讓他們感覺不到有任何人能和我對抗。因為感覺不到希望,所以就不敢反抗,就會對我死心塌地。」
「不然的話,只要這個世界有一個人可以和我對抗,那怕那個人本來和我並沒有站在敵對的立場上,他們也會覺得還有希望,會想盡辦法去讓這個人來和我對立。」
「就算我並不畏懼這個人,就算這個人也沒那麼容易被他們算計,但也會讓我感覺到極為麻煩。而能數得上號的人,邪靈道君被你殺了,鹿門山人被我擊敗了,吳子道也沒能如何,算來算去,就只有你了。」
「我不想麻煩,所以準備一勞永逸了。」
這是強盜理論,流氓理論,陳未名心中怒罵,可怒罵之間,卻又不得不承認,冥刀說的並非沒有道理。這是一種很正常的人性。
「今天的戰鬥,只是一場前戲,也是要告訴你,不要再存半點天真的想法。」冥刀看了看身邊的姬寒雁慢慢說道:「不然下次,被扔過來的可能就不止姬寒雁一個人了。」
「當然,你運氣很好,因為我不是一個真正完全意義上的卑鄙小人。我有着野心,,亦有着強者的心。」
「這不是一場刺殺,我會講究公平原則。你今天傷勢不輕,想要恢復到巔峰,應該是需要不少時間的。這樣吧,我給你一年時間,一年後,我們公平一戰,地點我來選。」
傷勢在身,加上心中怒氣,讓陳未名渾身顫抖,忍不住心中的澎湃,片刻之後,終於是大聲吼道:「你要戰,我就戰。這場戰鬥,我接受了,放了他們。」
冥刀搖頭:「我可不像你這麼天真,以你的能力,若想躲起來,我找遍天下都不可能找到。沒有人質在手,我心中可不會踏實。」
「我從來不曾失信!」陳未名沉聲說道:「你我認識多年……」
「沒有意義!」冥刀搖頭:「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我自己。而且誠信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在關鍵時刻用起來才最要命。」
「另外,我給你一年的時間,是用來恢復的,你千萬不要想着利用這一年時間來救人。鹿門山人、吳子道、姬寒雁,也許還可以加上和你不打不相識的白天明。」
「我會把他們分別關在四個地方,四個相隔很遠的地方。一旦有一個人被救走,我會立刻處死其他三個。除非你有同時救四個人的能力,亦或者是覺得只有一個人的命重要,其他的都無所謂。」
「哦,對了。我記得老蔡對你很不錯,你對老蔡應該也又不一樣的感情。」
攤了攤手,冥刀笑着說道:「看來,我有第五個人質了。來人,去把老蔡抓起來。」
「冥刀!」
陳未名怒極攻心,大吼一聲,眼前一黑,直接昏迷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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