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口白玉棺材,也是很規矩的長方形,沒有一頭大一頭小,棺材呈半透明狀,能很明顯的看出來裏面躺着個人,不過只是模糊的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形輪廓。(m首發)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耳鳴?」歐陽月桐忽然問道。
我豎起耳朵聽了聽,什麼都沒有,連忙問道:「耳鳴?不會是之前碰到血寡婦的時候,那種耳鳴聲吧?」
歐陽月桐點了點頭說道:「剛才姑姑把青銅棺打開的時候,我才聽到的。」歐陽月桐聽覺異於常人,能夠聽到我和姬懷初聽不到的聲音,也屬正常。難道說這口白玉棺材裏面有血寡婦?可是這墓室裏面既沒有屍藤蔓,也沒有血,怎麼會有血寡婦?雖然姬懷初說真正的血寡婦是用白玉棺材葬的,可是沒有血和屍藤,而且這白玉棺材還放在青銅棺槨裏面,血寡婦怎麼接觸到血呢?還是說這附近有血寡婦?
「姑姑,這棺材裏面不會是血寡婦吧?」我問道。
姬懷初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這附近也沒有血寡婦的屍氣,月桐你能聞到不同於雕像那種屍氣的屍氣麼?」
歐陽月桐嗅了嗅鼻子說道:「聞不出來,不過耳朵裏面確實一直在嗡嗡的響。」
「八成是附近的墓室有血寡婦吧,聲音的確要比氣味傳播的遠,打開看看吧。這棺材沒有用道術封,一推就開了,而且聞不到裏面有任何的屍氣,應該只是一具普通的屍體。」姬懷初說道。
「我來吧。」我說道。
姬懷初點了點頭,拉着歐陽月桐後退了兩步,叮囑我小心點。
由於白玉棺材比較低,我就蹲了下來,右手拿着匕首,左手放在了白玉棺材的蓋子上。然後半蹲了起來,萬一棺材裏面真的蹦出來個粽子,我也好逃跑。
「你們兩個注意點,我要打開了。」說完,我左手用力一推,白玉棺材的蓋兒就飛了出去,落到了石台下面。臥槽!這麼輕!我差點把這白玉棺材當成青銅棺了,用力有點猛。
白玉棺材打開以後,什麼意外情況都沒有發生,裏面確實有一具屍體,不過全身用白布蓋着,什麼都看不到。
這時候我耳朵裏面也想起了嗡嗡的耳鳴聲,不對勁,難道這白布下面蓋的真的是血寡婦?
姬懷初好像也聽到了耳鳴聲,用手揉了揉耳朵,皺着眉頭搖了搖頭。然後蹲在白玉棺材旁,朝裏面聞了聞說道:「奇怪,一點氣味都沒有,就算不是殭屍,是普通的屍體,也應該有氣味的才對,可是這具屍體什麼氣味都沒有。」
「姑姑,你是不是也聽到了耳鳴聲?」我問道。
姬懷初點了點頭說道:「又不是只有碰到血寡婦才會聽到耳鳴聲,在古墓裏面聽到耳鳴聲很正常。腎主陽氣,古墓裏面陰氣太重,對腎不好,腎一旦不好了,耳朵自然會發出耳鳴聲,這裏這麼重的屍氣,我們三個都聽到耳鳴聲,也不奇怪。」
姬懷初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不過即使是腎虧,也不可能持續不斷的發出耳鳴聲吧?總是要有間歇的。
「掀開看看吧,我也覺得是普通的屍體,這棺材既沒有用道術封,也沒有封嚴實,一推就開,所以這裏面葬的人不是很重要,或者說就是葬了個普通人。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這白布鼓起的程度,看起來下面不是骨架,應該是有血有肉的屍體。這棺材密封性都沒做好,為什麼屍體不會腐爛?」
「跟那九尊雕像有關吧,這裏是主墓室,不會葬無關緊要的人,還是小心一點。」姬懷初說完拿出一根銀針,扎進了白布里,看起來像是人體肚子那個部位。然後白布瞬間就出現了一個小紅點,姬懷初連忙拔出銀針,銀針上已經全是血了。
「奇怪,竟然還有血?我明白了,這裏面是個活死人。」
「活死人是什麼?」
「和你母親一樣,雖然已經死了,但是身體還是完好無損,包括所有的內臟,都不會腐爛。你母親的身體之所以不會腐爛是因為白觀主那個窯洞,這具屍體,恐怕因為那九尊雕像了。」姬懷初解釋道。
「那就掀開看看吧,我也想見見魂門生死墓裏面葬的人,究竟長什麼樣子。」我說道。
姬懷初點了點頭,用手抓住白布,輕輕扯了扯,我就看到了黑色頭髮,很長。這棺材裏面竟然是個女人,不過也有可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