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老白,發現老白的額頭上畫了一個饕餮的圖案,我說剛剛怎麼來回用匕首划來划去的。
「老白,你剛剛用的是什麼秘術?」
「葬門的,我以前不知道這種秘術,這次醒來之後腦子裏面才有的。」
「跟我一樣麼?多了一些原本沒有的記憶?」
老白點了點頭,蹲在地上,在九命貓屍身體上嗅了嗅,皺起眉頭拿匕首在九命貓屍的胸前劃了一刀口子,用手在裏面掏來掏去,掏出來一塊玉佩。
老白拿着匕首仔細擦了擦,看了一會兒說道:「葬魂玉?你看看。」說着把玉佩遞給我。
我連忙接過玉佩,這是一塊圓形玉佩,太極圖案的圓形玉佩,一半是白玉,一半是血玉。白玉部分用隸書刻着一個「葬」字,血玉部分也是用隸書刻着一個「魂」字。
「難道這就是葬魂玉?」我問道。
「應該吧,這塊玉佩是用兩塊玉佩拼湊起來的,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你說這玉佩上的葬魂指的是不是葬門和魂門?」老白說道。
「不知道,不過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萬物。這葬魂兩個字指什麼都有可能。」
「秦楓,你有沒有感覺到奇怪,我們從下地宮開始就遇到了很多弄不明白的事情,我們正是想弄明白這些事情才去的河下古墓,然後又去的陰陽墓。可是到現在反而越來越糊塗了。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黑衣蒙面人,在地宮裏面也出現過一次,現在想想,我們在河下古墓碰到的黑衣人和晉元忠他們在地宮裏面碰到的那個可能是同一個人。
我們來陰陽墓也是因為想要了解葬魂玉,這一切似乎好像是黑衣人在引導着。也就是所有事情的發生不單單是巧合,而是被人給計劃好了,雖然過程中可能有一些小的變故,可是大體上還是沒有變化。」
「你是說我們去河下古墓,來陰陽墓是被人安排的?」
老白皺着眉頭說道:「很有這個可能,那個黑衣人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包括我的身世,他當時說如果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好好活下去,可是就連白觀主都不知道我的身世,是誰把我放在葬天觀門口的都不知道。
而且葬魂玉是葬門門主才能知道的秘密,這個人卻知道,所以他很有可能是葬門的人,而且還認識我們兩個,甚至對我們兩個很了解,整個盜墓界能有那麼高本領又對我們兩個很了解的人會是誰?」
整個盜墓界本領又高,又對我們兩個很了解的人?難道!
「你是說那個黑衣人是爺爺?」我驚訝的問道。
「很有這個可能,你記得不記得我們剛從地宮裏面出來去找爺爺的時候,他知道我們昏迷了一年,表現的一點兒也不驚訝,好像已經知道了一樣,而晉元忠看到我們卻表現的很驚訝。」
等等,好像是這麼一回事,爺爺並沒有表現的很驚訝,反倒是當時我給歐陽月桐打電話的時候,她表現的很驚訝。
「老白,如果真的是爺爺,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知道,秦楓,爺爺對你提過你父母的事情麼?」
「沒有,我問過,爺爺說我母親生下我就死了,至於我父親,我爺爺說他也不知道是誰,我母親沒有說。」
老白聽完我說的話,眼睛瞪的特別大,皺着眉頭說道:「你母親沒有告訴你爺爺你父親是誰?」
「沒有,所以我才姓秦的,隨我母親的姓。」
「爺爺有沒有告訴你母親叫什麼?」
「沒有,我翻過族譜,不過族譜上從來不記載女性的名字,而且族譜只記載到我爺爺生一女,下面就沒有了,我這一代還沒有記載。村子裏不是得瘟疫了,記載族譜的人可能也不在了,現在人們對族譜也不那麼重視了。
都長這大了,馬上就成家立業的人了,對於父母這種事也不是那麼在意了,反倒是現在要是真的有個人出現說他是我父親,沒準兒我還接受不了呢。」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這倒也是,算了出去吧,直接找爺爺問問,把話說明了。」
「這樣做真的好麼?萬一真的是爺爺……」
「如果真的是爺爺,那麼他一定有這樣做的理由。如果不是,爺爺可能知道是誰。」老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