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白他們打完電話,下午我又去找了姬懷初,希望她能陪我看看那口青銅棺。(m首發)我到家的時候,敲了敲了門,雖然我有備用鑰匙,但是畢竟是兩個女生住在這裏,主動開門還是很不方便的。
姬懷初開了門,問道:「就你一個人?」
我點了點頭。
「進來吧,剛好幫我一個忙。」姬懷初說道。
我進了客廳,發現歐陽月桐半裸着上身,趴在沙發上,後背白皙無比,看得我臉紅心跳的。
歐陽月桐看到我進來,並沒有什麼不自然的,沖我微微點了點頭。是不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歐陽月桐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以前那種人性的脾氣也改了不少?
姬懷初拿了玉佩對我說道:「等會我會在月桐的背上刮痧,每刮一下,你就用自己的血趕快抹上去,記住不能出差錯。」
「幫她解除詛咒麼?」我不解的問道。
「想得容易,魂門的詛咒是你說解就能解的?暫時拖着吧,能緩一天是一天。月桐身上的經脈已經越來越阻塞了,不久之後如果找不到解除詛咒的辦法,整個人就會慢慢僵硬,直至死亡。」
「到醫院查了麼?說不定這是一種病呢?」
姬懷初白了我一眼說道:「要是能查出來就好了。去拿個碗,把你血放一碗,等會用手指蘸着往月桐的背後塗。」
「用不了一碗吧?」
「那就放兩碗,等會兒她還要喝一碗。」
「……」
我到廚房拿了兩個小碗,把自己血放了兩碗,放完血後感覺頭暈暈的,媽蛋,差不多的血了,誰能受的了。不過畢竟是救人,犧牲點就犧牲點吧。
姬懷初先在歐陽月桐的背後點了幾下,對歐陽月桐說道:「忍一下。」歐陽月桐點了點頭。姬懷初就拿出匕首在歐陽月桐的背後劃了起來,雖然只是在皮膚表面輕輕的劃,不過對於女生來說還是很疼的吧?
歐陽月桐時不時的皺皺眉頭,應該是在忍着疼痛。過了一會兒姬懷初就劃好了圖案,竟然是個太極圖案。
畫好之後姬懷初就拿着玉佩開始沿着太極圖案在歐陽月桐的後背颳了起來,她的玉佩剛刮過去,就讓我用血塗到玉佩刮過的地方。
如此折騰了五分鐘才算將整個太極圖案給塗完,歐陽月桐的的後背已經滿是鮮血了。姬懷初又拿了張道符,貼在太極圖案的中間,用手又在歐陽月桐的背後點了幾下,歐陽月桐背後的血跡就全部滲入了皮膚內。
然後姬懷初拿了濕毛巾,又將歐陽月桐的背後擦乾淨。拿出一瓶什麼藥,看起來像化妝品的樣子,塗在匕首划過的傷口上。
「那是什麼?」我問道。
「藥啊,不然留下傷疤多難看。」
「哦哦,我剛剛還想這事兒來着,見你沒提,以為你有什麼道術,能夠消除疤痕什麼的。」
「想得可真美。」
塗完藥之後,姬懷初對歐陽月桐說道:「把那一碗血喝了吧。」
歐陽月桐點了點了點頭,忽然坐了起來,臥槽!她竟然坐了起來!半裸着!一瞬間歐陽月桐的兩團玉兔就展現在我面前,我很沒出息的又流出了鼻血,連忙把頭轉過去,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歐陽月桐在背後說道:「不好意思,忘了你也在這兒。」
臥槽!什麼叫忘了我也在這兒,合着我剛剛忙活了半天,你都當我不存在啊。過了一會兒歐陽月桐說道:「好了,你轉過來吧。」
總算是穿上衣服了,那碗血歐陽月桐喝了,嘴角還有一點血跡。歐陽月桐的臉色比之前也好了很多。
「秦楓,謝謝你。」歐陽月桐說道。
「沒什麼的,你太客氣了。對了,姑姑,你心情好點沒,陪我去看看那口青銅棺吧,要不你把怎麼對付骷髏屍的方法告訴我也行,我自己去。」為了不讓談話尷尬,我連忙岔開了話題。其實對於歐陽月桐我是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的,如果不是因為魂門,或許我們兩個永遠不可能會有交集。她現在對於我來說,還只是個陌生人,對於陌生人我向來都是不善言辭的。
「本來我心情蠻好的,但是看到你剛剛竟然沒出息的流鼻血了,心情又不好了,好了,你可以走了。」姬懷初翹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