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我們這樣做對嗎?」
不是什麼世家之人,也不是什麼權勢貴族,更不是什麼社會勢力,站在這個聲音前面的是一個年僅十四五歲的少年,少年沉寂的臉色上看不出一絲波動,僅是嘴角微動開口說道:「世間沒有什麼對與錯,你認為對的那就是對的,有時候有一些事其實並不需要人教的,我們自己要學着去做,儘可能的去做到最好,以後你們會懂得,燒了吧……少年話一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留下一眾的孩童。」
「哦……」
「知道了老大……」
「遵命老大……」
「弟兄們幹活了,老大發話了,燒了……」
「哈哈哈,我早就看男掌柜的不爽了,把我騙來這麼多年,現在我就一把燒了他這倉庫,哈哈哈哈……」
就在三生離開不久後,陳林便命令一眾孩童把倉庫給燒了,很快倉庫周圍因為早已被灑滿木星子而燃氣熊熊烈火,瞬間便吞噬了偌大的屠宰場倉庫,陳林則是率着一群百來號的孩童浩浩蕩蕩的朝着三生家行去。
……
帝家……
「事情查出來了嗎?」帝家一處大堂上,帝家的老族長帝釋天坐在首座上,對着旁若無人的大堂開聲問道,就像是在對着空氣詢問一樣。
就在帝釋天開聲問道後不久,從帝釋天身後一處陰暗的角落裏空間一陣波動走出一道全身漆黑如墨的冷峻男子,男子整體給人的氣息是那麼的可有可無,冷冽鮮明的黑色裝束下在這大白天的是顯得那麼異類,如果不是他就站在帝傲天身後,不說男子身上漆黑如墨的衣着,就說他這個活人都有可能隨時被遺忘,似乎在他的身上有着一種讓人極其平凡的魔力,讓人不禁就是想選擇性的遺忘掉。
「事情還是沒有什麼頭緒,不過唯一能夠得到肯定的是對方的勢力並不比我們弱小,或許可能還會更加的強大,不過倒是有一件事值得提的是,就在二爺和大姑爺被殺隔天正好有一股傭兵團勢力整體撤離了火璃帝國,經過這些天的摸索探查其本部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殘……」
帝釋天心平氣和不帶任何情緒波動的,聽着身後男子向着自己匯報自己所需要的一切,隨着男子不帶任何情感般的最後一句話語落下,帝釋天身後的空間再次驚起一片漣漪,男子緩緩的消失在帝傲天的身後好似不曾出現過,只有帝釋天知道他一直都在,一直都存在在自己身旁,……從自己被選為族長那一刻,從帝家直系一直以來的男丁單薄開始,帝釋天不知道男子的姓名也不知道男子何時就存在,平時更是發現不了男子的半點蹤跡,只有在自己每每危機時刻險些喪命之時,男子才會總以力挽狂瀾的姿態出現在自己身前,一刻都不曾離開過自己的身旁,帝釋天只知道男子是父親還是族長之時選派過來保護自己的,而據帝釋天所知男子也是自己的祖爺爺選派給父親的,多少年過去了男子的身形聲音一直未曾改變過,變的只有自己日漸老態龍鐘的容顏和身軀,「難道帝家真的就要滅亡了嗎?」許久,空若無人的大堂中傳來帝釋天無奈的感嘆。
……
距離三生來到磁鐵鹿鎮已有二十多個時日,每天早晨這個時候三生都會選擇跟在王家村一樣出去外面一趟,起先三生是為了讓自己儘快的熟悉除了王家村以外的世界,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體制順便欣賞一下這個以磁鐵鹿命名的小鎮,雖說一些關於這個世界的體制都已經大概從帝嫣然口中得知,但是聽是一回事親身體驗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在這幾天當中三生分別去了召喚公會,魔斗者公會,藥劑公會,傭兵公會,以及殺手工會。
召喚師公會由於召喚師職業的沒落,以往遍及整個創世大陸上的各種分部,現在也只剩下在火璃帝國中偶爾在一些城鎮中能看到,正好磁鐵鹿鎮上剛好有一個分部。而魔斗者公會顧名思義就是為魔法師和鬥士服務的公會,裏面的人群要不是魔法師就是鬥士。至於藥劑公會則是一群整天與草藥藥劑打交道,一群在世人眼中性格都極其怪癖的一類人。傭兵公會和殺手公會則是聚集着一群冒險者的公會,在傭兵公會你可以發佈你所需要的任務,當你發佈完任務之後自然而然有傭兵團會去接下任務,完成任務之後你只需要付一下酬勞而不用自己去勞命奔波,這在很多人眼中看來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