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來做什麼。」雲塔對着雅卿不自覺的放軟了聲調。
「是,信我吃了,我在裏面放了一張灑金箋,救了他們一命,只不過,你還是逼死了他。話說回來,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得多蠢才會這麼做?」
雅卿笑了,看着雲塔,聲音還是波瀾不驚,過了四年多了,父親的死,她也學會了接受,現在她就想知道這位咋想的。
「林炎是我出京就留下的人,傳的令就是若是舅舅變節,格殺勿論。」雲塔不想再解釋了。
雅卿點頭,這也就能解釋了。當時雲圖表現的可不就是父親已經變節了嗎?縱是當時雲塔在京中,只怕也得下格殺令的。
「現在可以把信封給我了嗎?」雲塔看她點頭,卻又沉默着,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怎麼知道在我這兒?」
「不在嗎?」雲塔笑了,卻還是說道。
「在,父親去了之後,我替他擦身時,那信封就被貼身放在他的懷裏,被他的血浸透了。我把它一直留在身邊,有時會想,也許父親就在我的身邊。」雅卿笑着,輕輕的唉嘆着。
「我娶你,你會成為朕的皇后。」雲塔突然說道。
雅卿側頭看着他,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上一世,我和侯爺在一起嗎?」
「是,豐凱說他有遺表,太皇太后把你們放在一個棺材了。」雲塔黑着臉,但是看到她有些歡喜的樣子,嘴角抽了一下,「朕登基之後把你挖出來了,你只能跟朕葬在一塊。」
「所以我回來了,你也回來了。我回來是想告訴侯爺,我心裏從來沒有過別人,一直只有他而已。而你呢?你回來再搶一次皇位,哦,你還要把曾經幫你的岳父,為你生了兩個兒子的髮妻打入塵埃。」
「我登基之後,你口中的髮妻要毒殺我,而范東做着楊堅的夢。」雲塔笑了,說得輕描淡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