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才握住黃萱的手道:「回去罷,三日後再見。」
黃萱滿臉的嚴肅也立刻消失不見,吐了吐舌頭道:「我走啦,這就同爹爹一起回北太紹了。」馭器而起,化作流光而去。三天後大婚,她今日就得啟程前往北太紹,等着沉夏前去迎娶。
直到這道虹光消失不見,寧小閒才反身準備往回走。
不過金蛇身上有光芒一閃,她就覺得身上一重,像是背負了一整座大山,滿身神力還沒用出來,就被壓倒在沙灘上。
她才尖叫了半聲,就有一隻手掌捂住她的嘴,那個熟悉的聲音帶着笑意:「仔細崖上還有人。」
長天已經變回人形,高大結實的身軀牢牢把她壓進沙里。
他背對着陽光,她被禁錮在他的影子裏,看起來更顯嬌小。她能感覺到溫柔的海浪一*湧來,打濕了她的裙子,上身和秀髮沾滿細砂。
懸崖上還留有守衛和侍女,她也不想自己這副模樣被人看着,於是安靜下來。長天剛收回了手,她就沒好氣道:「把我當墊子很舒服麼?起開!」
何止是舒服?她的身體凹凸有致,也柔軟得不可思議,怪不得黃萱老想偷她豆腐吃。可憐他現在也只有這點兒福利可享了。長天嘟噥一聲,低頭咬住她細嫩的脖頸。
他真用了些力氣。她只覺得要害被噙咬的威脅感沿着脊椎竄上來,可是他呼出來的熱息噴在她肌膚上,又激起陣陣顫慄。她有心推開他,可身子已經酥了半邊,哪還有一絲力氣。她只能顫聲道:「你作什麼?」
他不鬆口,聲音聽起來就模模糊糊:「我脾氣壞得要命,又是見血封喉,現在就打算毒倒你。」這丫頭本事見長,竟然敢當着他的面就說壞話,怎能不好好整治一番?
他一說話,舌尖就輕觸她的肌膚。寧小閒只覺頸間傳來一陣溫熱軟膩,身體忍不住發抖。她的體質特殊,又有長達八個月的時間得不到抒解,此時已是敏|感至極,怎禁得起這番挑|逗?他才說了半句話,她已細細切切地嬌吟出聲。
他本就心猿意馬,聽了她哀求般的呻|吟更是熱血沸騰,一抬眼見着她小嘴嫣紅柔潤,頓覺口中乾渴得緊,恨不得一掬芳泉,於是想也不想,就去噙她的櫻唇。
她腦海中總算還保有兩分清明,也知這一下不可給他親實了,於是螓首一偏,他的吻就落到佳人香腮上,順勢咬住了她的耳廓細細舐弄。兩人貼在一起,她能感覺出他身上起了某些變化,也知再這樣擦槍走火下去怕是要糟,只得抬手格在他胸前,不讓他進犯,一邊咬牙道:「不行,陰九幽……」陰九幽還在他識海之中。
這三字一出口,長天的動作一下頓住,寧小閒都能感覺出他的身體同時僵硬。
哪怕心如鼓擂,她也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長天才抬起頭,以手支在沙地上,將自己撤離身下嬌軀。
他的懊惱和沮喪由里及外,連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她咬着唇,細聲細氣道:「識海里的世界樹,長到多高了?」世界樹長到原本的神山那等高度,神國大門才能打開。
他答非所問:「快了……很快。」
寧小閒知道他的意思,隨即眼前一黑,卻是這傢伙伸手捂住她的臉。她氣惱道:「這又是做什麼?」
她明眸氤氳,眼波如春水,他只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會犯下大錯。長天沙啞道:「你這妖女!」話音中很有幾分咬牙切齒,卻是感覺到她頻頻眨眼,長長的睫毛像小刷子一般撩過他的掌心,羽毛般輕柔,讓他一直癢到心底去。
直接把她吞進肚裏得了,也省得這樣日夜煎熬。
結果她悄悄道:「很快,是多快?」一定是被黃萱傳染了,她也開始不要臉了。
擋在她臉上的手一下子被主人收了回去,長天放大的俊顏緊緊盯着她,嘴角的笑意在慢慢擴大。
他笑得很好看也很邪氣。
寧小閒的臉更紅了,輕咳一聲:「純學術探討,別想歪成不?」她好想閉眼啊。兩人離得這麼近,他這樣笑,她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公輸昭太懶,今日清晨才趕到靈虛界。我已經將定魂銅交給他,再有幾日就能做好鎮魔球。再有些許時日,神國大門……也差不多能打開了。你也知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