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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煌城中的天牢,不同於刑部大牢,它由南衛軍直接管轄,關押在天牢中的人,都是由皇帝欽命緝捕的,因而沒有皇帝的命令,就算三法司也無權釋放獄中的任何囚犯。
天牢中所關押之人,罪名名目繁多,但有一點都是毫無例外的,便是拂逆聖意,有人是皇帝當面下令關押,有人則是由南衛軍搜羅證據,送御前定罪後被緝捕入獄的。
每個入獄之人的關押時間並無明確規定,但由於要楊恆諭旨才能釋放,所以有的人可能今天進來,明天楊恆心情好轉,便被釋放了。
而有的人被關押了三十多年,依然未見楊恆的敕令,可能被遺忘了說不定。
比如在段千仇牢房對面的那位皓首白髮,象老學究一樣的前朝京兆府牧,就是一副要把牢底坐穿的命了。
只因他一直堅持要楊恆覆核前朝廢太子楊勇的謀逆案,被楊恆一怒之下,從天寶元年關押至今,足足三十五年。
天牢建成有一百多年了,建材用的是都是最粗硬的青石,由於地勢較低,環境潮濕,四處散發着一陣霉臭味,牆角陰暗處蛇蟲鼠蟻橫行,蟑螂蚊蠅更是到處亂飛。
這樣的環境下,段千仇依然安之若素,因為再惡劣的環境他也呆過,而且一呆就是數月,在他看來,這個地方除了自由受限外,其他方面倒還是不錯的,起碼比較清靜!
在他坐牢的三天來,盧邦彥和鄭冰容來看過他一次,告訴了他一些外面發生的事情,在得知梅莊中人還無處安身之時,他便請盧邦彥和鄭冰容幫忙安置了梅莊中人。
段千仇在這裏的吃穿用都有專人提供,規格頗高,而且也沒有戴上鐵枷鎖鏈等囚具,待遇算是較為優厚的了,閒極無聊之時,他便打坐練功。
金石神功與萬流歸宗真氣在他完全進入虛無狀態之時,曾一度融合成一體,形成一股更為精純的內力遊走於全身穴道。
但只是稍微相安無事了一會,這兩股真氣又再呈現出「貌合神離」的狀態,還未待段千仇收功,金石神功再次「凶性大發」,肆虐於大小周天之內,段千仇無奈之下,只能再次運起萬流歸宗真氣把金石神功真氣壓回氣海丹田之處。
他這一練功,盤腿一坐便又幾乎是一天,從清晨入定開始,一睜開眼,竟已是黃昏時候了,獄卒從門洞中遞進來的午餐飯菜還放在那裏。
段千仇自從以兩股真氣融合為目的練氣以來,腹中的飢餓感在慢慢地減少,有時甚至在採氣結束後,他就精神倍發,覺得飢餓全無了。
「難道這種練法已經可以從天地自然中吸取能量啦?」段千仇正在這樣想着的時候,獄卒又給送來了晚餐。
段千仇走至牢門前,端起飯食,卻見對面的牢房以及側對面的牢房都被清空了。
他叫住獄卒,問道:「這位大哥,這對面的犯人都去哪啦?」
鬍子花白的老獄卒懶洋洋地道:「如果不是放了,就是拖出去砍頭了唄。」說罷,拿起食盒,一邊走向其他牢房去分發飯食一邊唱道:「吃飯咯,吃飯咯,人吃人食,鬼吃鬼食,各自安生,各自投胎上路,各行各路咯……」
段千仇也是一個膽大包天之人,但在這陰森森的囚室中,聽着這個獄卒仿似招魂似的蒼涼的歌聲,也不禁悚然。
這時,他身上的真氣生起感應,「有人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在他囚室外甬道上的青石板路響起了腳步聲,腳步聲迅疾地靠近了他的囚室。
接着,他的牢門被一個人打開了。
來人身材高大,豹眼環睛,燕頷虎鬚,膀闊腰圓,卻正是南衛統軍大將軍李存續。
在他的身後,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也尾隨而入。
段千仇見了李存續,便上前參見道:「段千仇見過李大將軍。」
李存續卻並不答他,而是回身向他身後之人躬身道:「皇上,這便是段千仇的囚室了,這四周的其他囚室都已經清空,犯人也轉到其他地方去了,陛下所言絕不會傳之二耳。」
披黑色斗篷之人把帽子掀開,露出了面容,相貌奇偉,滿腮紫髯,正是靖神宗楊恆。
段千仇見了,便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