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顧伽羅誤以為胡氏又是來『幫』她弄什麼生子秘方的,心裏無奈,卻還是笑着迎了上去。
不想,卻看到吳氏竟也跟在胡氏身邊,還試圖在胡氏耳旁勸着什麼。
顧伽羅心裏咯噔一下。
「嬸娘,弟妹,今兒個這是吹的什麼風,竟把你們兩位貴客送了來?呵呵,快請進。」
顧伽羅衝着胡氏行了一禮,而後又朝吳氏點了下頭。
吳氏忙欠身還禮,趁着抬頭的當兒,飛快的遞給顧伽羅一個眼色。
顧伽羅更加確定了,胡氏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謹哥兒媳婦,你也別忙了。我來就是想問問你。謹哥兒呢?」
胡氏大馬金刀的坐在正房上首的主位上,直奔主題的問道。
顧伽羅將吳氏推讓到下首的官帽椅上,吩咐丫鬟們上茶,聽了這話,故作奇怪的問:「嬸娘,您找大爺啊?只是不知您有何事吩咐他?」
胡氏急得火燒火燎的,哪裏還有心情和顧伽羅寒暄,她虎着一張臉,「我只問你,他最近在做什麼?」
顧伽羅看了眼胡氏,又掃了眼吳氏。
吳氏向來沉靜的面容上帶着些許尷尬和無奈,她微微搖了搖頭,又悄悄比了個四的手勢。
顧伽羅秒懂,看來胡氏此行是為了齊嚴之。
可問題是齊嚴之與齊謹之有什麼關係,兩人分明就不是一個畫風好嗎?!
「好叫嬸娘知道,大爺在外頭的事兒,我素來不打聽。最近,大爺似乎很忙,有時都顧不得回家。」
顧伽羅先是好聲好氣的跟胡氏解釋,說着說着,似是想到了傷心事,略帶難過的說,「不瞞嬸娘您說,我家大爺已經連着三天都沒有回來了。我、我也想知道他在哪裏。唉~~」
一聲嘆息悠長而無奈,道盡了顧伽羅一個妻子對丈夫的失望。
胡氏愣了一下,狐疑的看着顧伽羅,「你們小兩口好得蜜裏調油一般。怎麼忽然——」變成這幅模樣?
顧伽羅和齊謹之現在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大多數的貴族夫妻,面和心不和。
這跟胡氏印象中完全不一樣,她也曾親眼見到齊謹之夫婦的黏糊勁兒,那感情好的就跟一個人似的。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吵架、鬧冷戰的尋常夫妻啊。
吳氏見胡氏說錯了話。趕忙輕咳一聲,細聲細語的說:「大嫂,是這樣的,我們家四爺已經連着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母親正好聽人說起了大爺的事,便想着是不是他們兄弟在一起呢。」
顧伽羅訝然,「四爺,也、也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莫非兩人真湊到一起去鬼混了?
胡氏用力拍了椅子扶手,恨恨的說:「可不是嘛,嚴哥兒新婚,特意向書院請了一個月的假。眼瞅着假期將盡。我和四奶奶幫他打點行李,準備送他回書院,不想,他竟鬧出了這麼一出。如今連家也不回,書也不讀……謹哥兒媳婦,你給我好生說說,謹哥兒到底把嚴哥兒弄到哪裏去了?」
顧伽羅蹙眉。什麼叫『謹哥兒把嚴哥兒弄到哪裏去了』,現在還不能確定齊嚴之的反常與齊謹之有關了,好不好?
胡氏這般直接定了齊謹之的罪名,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雖然。顧伽羅心裏隱隱有了猜測,齊嚴之還極有可能與齊謹之在一起,但該有的姿態她還是要有的。
只聽她淡淡的說:「嬸娘,我雖然不知道大爺去了哪裏。但他素來是個有分寸的人,斷然不會將還在讀書的四爺帶出去鬼混。」
顧伽羅的話說得平淡,但着實不太好聽。
胡氏心裏雖然想着齊謹之可能帶着齊嚴之出去花天酒地了,卻不好直接說出『鬼混』二字。
顧伽羅偏就大喇喇的點了出來,這讓胡氏多少有些尷尬。
「母親別急,四爺最是個懂事的性子。他不會做讓您失望的事,」
吳氏趕忙出來打圓場,「大嫂,您也勿惱,母親太擔心四爺了,唯恐他耽誤了學業,所以才會胡思亂想。」
顧伽羅緩和了臉色,點了下頭,「嬸娘的心情我理解。說實話,最近幾日,我也正為大爺的事心焦。這樣吧,等我家大爺回來後,我定會仔細問他一問。另外,嬸娘和弟妹也費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