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懷正自陶醉在滿目半妝美人春色里,卻忽覺文秋柔「嚶嚀」一聲醒轉過來,瞬那間神志恍惚後,便是一聲高昂驚叫,震撼得眾女接連驚醒。
眼望得不遠處劉君懷依舊一副色眯眯神態,紛紛垂首查看自身,旋即驚叫聲音不斷,但也在短暫慌亂後,羞意緋紅再次升騰,從耳根、連脖頸、經背脊紅下去,直到腳跟。
眾女只覺全身血液都集中到臉上來,熱辣火燙非常,仿佛碰上去就要灼手一般,眼神均在極力躲避劉君懷視線,張惶似要破窗飛去。
劉君懷深深喟嘆一聲道:「唉,還是你們酒量大些,竟是個個均未被我灌醉,倒是將自己折騰得葷素不知,但見姐妹們一副衣衫不整模樣,想必是我有些貞潔不保之嫌!」
數聲輕「呸」響起,便有數燈雜物拋向劉君懷,此番打砸自然不會傷及,任由雜物散落,劉君懷輕笑道:「諸位夫人既然已屬我劉某人所統領,我這就起身給夫人們端些洗漱淨水!」
言罷,飛身竄至房外,只聞得身後木質大門處傳來一陣「噼里啪啦」聲響,不知何人「噗嗤」一聲開顏輕笑,旋即便是一陣嘰嘰喳喳低語傳起。
&們家男人還是很兇悍,昨夜可是被他折騰得兩腿欲折!」
&是,是不是每個姐妹都被他折騰了?這,這裏可是有八個人吶!」
&不知旁人如何,反正他已將我身子取去!」
&然是取去了,昨日裏可就是你叫得歡,那聲音,嘖嘖!要死了一般恐怖!」
&里有?我嚇得渾身動彈不得,只記得他手指將一觸我身,便是渾身如過電一般戰慄,那手指仿佛有魔性一般!」
&嘻!嘻!昨晚妮妮姐好沒羞,竟是被君懷哥哥壓着,兩手卻是拉着我去撫她那裏,我若是身子能夠動彈,就要暴起了!」
&呀!多多你才好沒羞,居然講些這般羞人之語,你沒見秋柔姐都要哭出來了?」
&彤姐,秋柔姐那不是哭態好吧?多多記得君懷哥哥好像要了她兩次,這是在痛楚才是!」
&說咱們家男人怎地這般強悍?八位姐妹也就罷了,居然還有二次一說?」
&就是男人麼?那滋味好恐怖!不過,好像後來就>
她們一邊整理衣衫,一邊念叨不停,卻不知不遠處劉君懷正是一副傾聽狀,臉上喜愁轉換不停:「果然女人經由此時便粗獷許多許多,講話也開始肆無忌憚了!」
不過他很是沉迷於此時竊聽狀態,尤其是關於讚頌他強悍相關,更是使得自己背脊不由得堅挺非常,一股傲嬌孤狂氣息漫身升騰,但轉瞬便在一聲高昂厲喝里灰溜溜萎靡。
&大統領,你所謂洗漱淨水這是要耽擱到怎般時候!」
聲音尖利貫穿虛空而至,自然僅是劉君懷一人感覺,他口中慌忙應承着,忙不迭端起銅盆匆匆而去。
萬象宗,主殿堂內。
一早便有無數仙人身影在忙碌着,殿堂內外雖未見多少醉倒身影,但也是狼藉一片。
煉心島此次大婚慶典酒宴要整整持續三日,但修煉者每日裏必要打坐一番,此時大部分空曠已然呈現,不到午時不會有眾仙人前來打擾。
安邦、茂彥二人面露喜意,面對着一眾仙人投來探尋眼神視而不見,他二人為劉君懷貼身守護擔責,昨日夜裏也僅有二人,可身處劉君懷身旁方圓百丈範圍內。
百丈之外早有他們隨手劃出禁制,但洞房方位即使有所忌諱,也不能半點探識未有留存,縱是二人始終將感知控制在微末狀態,依舊有婉轉啼鳴不絕於耳,兩人苦笑着對視整晚,直到天色大亮退出數里外,才哄然爆笑出聲。
二人驚嘆劉君懷體力之兇悍,那忙碌之音竟是整整持續一晚,手端銅盆出現之時,居然面上未見一絲倦意,還有心藏自偏隅窺聽房中低語,臉上神情轉變着實令他們好笑不已。
只是劉君懷返身而出之時,忽然醒頓過來,向二人方向示威般揮舞着拳頭,二人這才就此結束守護之為。
樂聖仙師樂道:「想必是我那徒兒昨日夜裏收穫不小,若是這時候再不現身,估計見到其面要等至晚間了!」
浦和仙帝一聲輕咦出口,隨他視線落處,眾人將探識展開隨往,均是一陣放聲大笑,此時只見洞房百丈外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