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兒被北閣主抱起來,看着娥兒乖乖躺在他懷裏,他的眼睛裏透出滿足的笑意。娥兒身上的幽香透過銀色的面具,似有似無的鑽進了他的鼻子。
走出甬長的密道,北閣主輕輕扭動密道口旁邊的凸起,「轟隆」一聲,一塊巨石緩緩移動過來擋住了出口。
他獰笑着點點頭,抱着娥兒上了一輛早已等在旁邊的馬車。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北閣主把娥兒抱進一個幽靜的院子,走進一間寬敞的正房把她放在床上。
「每一個時辰給她餵食這個,連續餵四次!」北閣主陰森的吩咐道。旁邊一個面無表情的女婢機械的回道:「是!」
一陣腳步聲過後,屋子裏只剩下躺在床上的娥兒和那個表情呆滯的女婢。
女婢拿起北閣主留在桌子上的那包藥粉,把它分成四份。然後把其中一份倒在茶杯里,她捏住娥兒的嘴巴,猛地灌了進去,溢出的汁液用絲帕擦拭乾淨。
做完了這一切,女婢走了出去。
娥兒慢慢睜開眼睛,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屋子裏沒有點燈,借着明亮的月光她可以很清晰的看清屋子裏的擺設。
她拿起桌子上的絲帕,放在鼻子附近聞聞。她的推測沒有錯,是一種化功散。如果連續服用四次,就可以令她內力全失,而且手無縛雞之力!
這個北閣主沒有急於殺掉她,而是把她幽禁了起來,他究竟想幹什麼呢?不過,他會為這個決定付出代價。
娥兒在無稽山學藝十年,為了研究醫術幾乎嘗遍了所有的草藥,早已百毒不侵!她在秘道中假裝昏迷,不過是想引北閣主現身。
要想幫助洪峰,要想徹底擺脫影閣的追殺就必須弄清楚北閣主的真正身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娥兒決定把這場戲繼續演下去。
她清楚的記得,北閣主把她抱出密道,似乎用什麼東西把出口封上了!不過她相信以洪峰現在的武學造詣,救出弄琴逃出生天並不是難事。
娥兒輕手輕腳的走到窗口,用手指戳破窗戶紙,向外面瞧去。只見一個小小的院子,打掃的乾乾淨淨,沒有一個人把守。
她剛想溜出去看看,耳邊響起了瑣碎的腳步聲。她趕快用手指沾了些唾沫把窗戶紙撫平,然後回到床上躺好。
剛剛出去的女婢又回來了,她端着一碗燕窩粥。
娥兒從中午吃完半個饅頭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進食,燕窩粥發出的香氣讓她覺得飢餓起來。
女婢餵娥兒吃下燕窩粥,然後搜遍了她的全身,在一無所獲之後離開了。
娥兒知道過不了多久她還會回來餵自己吃藥的,在她昏迷的期間那個北閣主不會出現的,索性就休息一下吧!
不一會,她進入了夢鄉。
也許是太累了,直到第二天黎明時分娥兒才醒過來。她沒有捕捉到人的呼吸聲,這才慢慢睜開眼睛。
果然,那個女婢不在屋中。按照時辰來推斷,第四次藥應該剛剛吃完。看來那個北閣主要現身了,她也該「醒」來了!
天漸漸亮了,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端着臉盆走進來。她臉上木然的表情以及顯得有些機械的動作,與她的年紀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娥兒看出她一定是被藥物控制了,可是隔牆有耳,該做戲的地方還是要做的!
「你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裏?」娥兒驚恐的問道,想要坐起來卻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做到。
「為什麼我覺得渾身無力?」娥兒有些氣喘的說着。
女婢沒有回答娥兒的任何問題,只是冷冰冰的說道:「奴婢侍候姑娘洗臉!」說完把臉盆放在凳子上,把裏面的毛巾擰乾淨,在娥兒的臉上擦起來。
娥兒不情願的扭動着,卻被女婢輕易地制服了。
洗罷臉,女婢起身離去,把門從外面鎖上了。娥兒搖搖擺擺挪過去,輕輕搖撼了幾下門,嘴裏喊道:「開門!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她微微運氣於面部,看起來有些紅暈的臉上滲出了汗水。
不一會,門被打開了。女婢看了一眼累的「滿頭是汗」的娥兒,輕聲說道:「姑娘請用飯!」說完把手中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
娥兒趁機向外面跑去,步伐顯得有些輕飄和緩慢。女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