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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的話,好像你是在明知故問吧,」慕容佳眨了眨眼,回道。
夏晚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要是知道,怎麼還會問你們呢,」
繼而向梁辰問道,「姐夫剛才感覺到什麼異狀,」
梁辰大惑不解地看着夏晚意,然後搖了搖頭,恭敬地回道:「異狀,恕我愚鈍,我沒發現。」
「奇了怪了……」夏晚意眉頭微皺,「知道我為什麼問她有媚術麼,」
「為何,」三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因為我懷疑她使用了一些手段吸引着我的注意力。」夏晚意回道,看了一眼夏明意和慕容佳,又道,「我看見你們剛才在桌前趁她不注意嗅了嗅空氣,這個動作,應該不會是一時興起才做的吧,」
夏明意點了點頭,說道:「之前你們與車夫發生衝突之後,她走到我們面前,我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異香,但在飯局上,並沒有聞到。」
慕容佳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姐姐說的沒錯,陳君瑜在與我們剛見面時,身上確實散發出了一股淡淡的異香,後來卻沒了。」
「姐夫,你可聞到,」夏晚意轉而問梁辰。
梁辰又是搖頭,回道:「當時我在查看府衛的傷情,並沒有在你們身邊。」
「你是懷疑陳君瑜身上的這股異香有貓膩,。」慕容佳眉頭輕蹙,忖思了片刻,然後問道。
「嗯。」夏晚意回想起了與陳君瑜剛見面時的情況,說道,「要不是你掐了我一下的話,我的精神一直是迷離的,魂都跟丟在了她那裏似的,而且,越看她越不能自拔。」
慕容佳看着夏晚意,心道:「原來你不是故意看她看得那麼入迷的。」
「我記得前不久,菲菲就被顧頌等人施了一種藥,導致她神志不清,而受控於他人來攻擊我們。」 夏晚意說道。
「所以……,」夏明意好奇地問道。
「所以,我懷疑,她用了一種可以讓我短暫性着迷的藥。」夏晚意接道。
「那為何我們沒有事呢,」夏明意和慕容佳同時反駁。
隨即慕容佳忽然明白了過來,說道:「難道是她離你太近,而這藥的氣味之所以淡淡的,就是因為她控制了藥量吧,」
夏晚意微微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方才我站的就比你們前,比你們跟靠近陳君瑜,所以我所受的藥力影響比較大。」
因為夏明意不會武功,站在了夏晚意的身後,而府衛們又在夏晚意身後或者一旁保護她和梁辰以及受傷的那位府衛,至於慕容佳,因為她還帶着梁淑,所以也沒有靠近夏晚意,所以,當時離陳君瑜最近,就是夏晚意了。
「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夏明意問道。
夏晚意卻是沉默了下來,本來他們是與陳君瑜背向而走的,而且是一邊走,一邊聊。
這時候的街上依然人來人往,不過午後的熱鬧顯然已經在漸漸地減退。
家遠的人已經收拾行囊和拿起買好的東西回家。
卻在夏晚意沉默,眾人都沒有說話的時候,正在街邊小攤吃着面的兩個人的話傳入了夏晚意等人的耳朵,夏晚意立即放慢了速度,仔細聽着。
「對了,剛才我聽人說,天涯殿的掌門陳君瑜跟人在街上起了衝突。」
「打起了沒,」
「剛開始打了,一個看似打手的人被那啞叔一鞭子抽到了地上。」
「後來呢,」
「後來他們的馬不知怎麼的,就被人放倒了,就在馬車即將側翻的時候,一個年輕人猛然衝上前去,扶住了車轅,哪知啞叔揮鞭就抽年輕人,你猜怎麼了,」
這人明明是從別人哪裏聽說的事情,卻說得像自己經歷的一樣,侃侃而談。
而聽得人聽得津津有味,經對方這麼一問,胃口就被吊了起來,心痒痒的。聽的人一把抓住說的人的手,急忙問道:「怎麼了,」
這時,也把附近坐着吃麵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要麼向他們看來,要麼坐到了這兩人坐的桌前。
說的人眉飛色舞,繼續說道:「就在眾人以為那年輕人就要被鞭子抽到的時候,『啪』一聲,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