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佈完事情後,眾人便開始一天的忙乎。
三天祭祀,這是第一天。
祭祀典禮,由夏永魅親自主持,府上的每一個人都換上了素色衣服,除此之外,援北軍將士也在軍營中舉行了祭祀典禮。當典禮結束後,方衛率着三萬援北軍南平叛,援北軍也正式改名為「討逆軍」。
頁國和夏國的邊境線上,早已橫兵數萬,但是夏國叛軍沒對頁國發起進攻,這盤棋太大,牽一髮而動全身。
夏永煦不僅得知夏晚意沒死,還得知了夏永魅沒死,這就讓他焦頭爛額了。
方衛是常勝帶出來的將軍,常勝現在率領的伐齊大軍中包含了各地的駐軍,調動性和戰鬥力會受一定的影響,而方衛率領的這十幾萬人馬可謂是常勝軍中的佼佼者,其軍威在頁國平叛時打得響噹噹的。
所以,夏永煦打心裏不怕現在的常勝率領的伐齊大軍,卻怕方衛的援北軍。
方衛率將士抵達夏頁邊境不到半日,就將駐防在夏國邊境的叛軍打得潰不成軍。討逆軍就地休整了,便乘勝推進。
此時忠武將軍艾西瓜收復了除玄武城之外的北方大部分城鎮,眼看就要和方衛的討逆軍匯合。
宣威將軍申圖由於收復的是除朱雀城之外的南方地區,受到了叛軍的嚴重狙擊,因為煦城按地理位置來說,雖在京城東南方向幾百里地遠,但它就屬於南方,作為夏永煦的大本營,這個方向布有重兵。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而西北方向,現在尚無戰事。
不出常勝和秦多多所料,齊國的將士駐紮在邊境果然是在「看戲」,不過有好幾次想要前進一點探探底細,就被楊炎率人擋在了邊境線外。
楊炎身先士卒,一馬當前,一杆紅纓槍就橫在馬前,對這對面蠢蠢欲動的齊軍大喊:「你們膽敢邁過這裏半步,哪怕是腳沒落地,懸在空中,老子也削了你腦袋!」
本來就是過來試試底細的齊軍,在聽到楊炎的大喝之後,各個調頭回營。
「元帥,齊軍這是第五次要試探我們底細了吧?」秦多多站在中軍大帳門前的台階上,眺望着邊境。
也在一旁註意邊境的常勝點了點頭,說道:「久而久之,恐怕就是真的要打了。據探子回報,齊軍這兩天來了一撥糧草,還有一撥糧草正在路上。」
秦多多低頭皺了皺眉,忖思了片刻後,忽然道:「大軍未到,糧草先行!」
「再配合着這裏的試探,齊軍不久就會有一場大動作啊!」常勝眼神忽然犀利起來,說道。
「忠武將軍艾西瓜的伐北軍取得了突破性進展,但宣威將軍申圖的伐南軍不容樂觀。」
「申圖出身於南方,對丘陵山地的地形較熟悉,給他點時間吧,實在不行,也要讓他托住夏永煦在南方的叛軍軍力,我們好收拾北方。至於齊國,遲早要打的,如果能將他們的糧草給……」常勝一手指着一個火盆,一手朝秦多多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又道,「那我們的局面將變得主動。」
秦多多眼前一亮,笑了起來,說道:「元帥老謀深算,秦某這就找人去辦。」於是秦多多告辭了常勝。
……
夏晚意接到夏永魅給的任務後,便聯繫上了小魚,確定了大致範圍後,就準備前去。
孫萬旦是夏永煦腐化的夏國官員和商人中的一員,這要是拔除了,去了辰國,那對夏國來說絕對是個禍害,因為作為夏國人,他對夏國很多東西了如指掌。
「你被那卑鄙的無恙小子廢了幾層功力,為何不告訴我呢?」在房間裏,夏晚意將慕傾月攬入了懷裏,語氣中帶着些許責備,但聲音依舊很柔和。
「這事如果說了,就不好解釋了,真相,就得提前被你們知道,也許,傾月可能就活不到現在,也見不到你了。」慕傾月將腦袋埋進夏晚意的懷抱里,貼着他的胸口說道,「我只希望,多一些時間留在你身邊,即使不是太子妃。」
夏晚意說道:「我希望,捨棄以前的仇恨,你和慕容佳能成為姐妹。」
這個希望,有些奢侈。連夏晚意都這麼覺得,但他還是說了,他看得出來,慕容佳對慕傾月的恨意在慢慢減弱。
「可是,我畢竟是當年『殺』了她,並取代了她成為了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