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秦多多看着說話的夏晚意,心裏不禁讚嘆他頗有夏永魅的風格特點。
舉手投足間,霸氣洋溢。
「太子需要下官的話,儘管吩咐,下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秦多多抱拳道。
「秦縣丞以後見着本宮,叫『公子』即可。」夏晚意舉起酒杯,「來,喝酒!」
吃飽喝足後,秦多多付了賬便離開了客棧。
再秦多多離開前,夏晚意要求他將明浪的一些劣跡整理成資料,然後三日後交給他。
回到客房,夏晚意和軒轅語躺在床上,翹起二郎腿,晃來晃去的。
「公子,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打聽到隱君會分會的舵主是誰了沒?」
「打聽到了,是個女的。這隱君會的分會頭子是隱君會總會派下來的舵主,其下面還有兩個執事,三個堂主,分會一共有兩百多號人。」
「女的?!」夏晚意的腳停住了晃動。
「對,據說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
「告訴我年齡幹嘛?」夏晚意有些無語。
「哈哈,公子,要不你把她收了,這分會不就不攻自破了麼?」軒轅語笑着說道。
擦,有道理!
但是……
「扯犢子!本公子清心寡欲。」
「對對對,一下子忘了,公子清心寡欲,高風亮節。」
「……」
就在夏晚意和軒轅語討論品格問題的時候,「嗖」地,一支箭矢就破窗而入,直插入了客房裏的桌子上。
夏晚意和軒轅語立馬跳了起來。
掠到桌子前將箭矢拔掉,夏晚意拿下了綁在上面的一張紙條,而軒轅語則掠到了窗前推開了窗子,哪裏還有什麼蛛絲馬跡。
「沿着昨夜小溪上游而行,會有你意想不到之東西。」
軒轅語回到夏晚意身邊,看了一眼紙條。
「公子,這會不會是在請君入甕的伎倆?」
將紙條揣進懷裏,夏晚意說道:「不管怎樣,我要去試試。」
軒轅語則問:「要不要帶幾個人去?」
「不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紙條為昨夜那位出手的老者所寫。」夏晚意想起了前世在兩年就遇到了老者,當時老者送了他山河扇後也是這麼留紙條的,只是換了飛行載體——由飛鏢換成了箭矢罷了。
他感覺得了,也看得出,這位老者就像一個移動的古堡一樣,給他一些神秘的東西。
而且,他是不是周國遺老這個問題,還需要去解答。
沒有問夏晚意怎麼認為是那老者給的紙條,軒轅語拿過放在床邊的佩劍:「既然公子要去,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動身啊?」
看着情同手足的軒轅語,夏晚意說道:「軒轅,你的傷口還未痊癒,你就在客棧休息吧,我去去就回。」
「唉,公子,這事可不能把我落下,再說我的傷沒事。」
然後軒轅語好說歹說下,夏晚意拗不過他,只好同意,並叫他帶上老者昨夜給的藥後,兩人提着各自的劍就離開了客棧。
這次出來,兩個人都換了一身樸素的衣着,頭上還戴着一頂斗笠。
走在大街上,頗像兩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隱世高人一般。
人來人往,很多人從他們身邊而過。
沒有汽車,沒有重金屬音樂,也沒有袒胸露背的摩登女郎,一切都那麼樸素。
臨近中秋,街上還有猜謎語的活動,一些餅鋪也開始賣起了與現在月餅不一樣的月餅。
看着這裏的人和事物,夏晚意竟是有些懷念起了自己的世界。
父母,親屬,朋友,家鄉的一山一水,一街一房。
如今,卻是那麼的遙遠,而且遙不可及。
有時候他在夜深人靜時多麼希望這裏的只是一場夢,醒來後就能看到那白色的天花板,和白熾燈。
唉,這份滋味,誰懂呢?!
晃了晃腦袋,夏晚意拋下了雜念。
「公子,這些人,好像是隱君會的人。」剛出城門不久,軒轅語就指着不遠處的一群人說道。
夏晚意順着軒轅語指的方向看去,發現一群人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