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重生]
守擂難,難就難在一個守字。
易寒打敗何方之後,二十三擂就已經算是脫出了十大勢力的掌控。
任何人都可以從易寒的手中奪得擂主之位,而且還不受嘯風隊的報復,更甚一點,殺掉易寒替何方報仇的人還會得到嘯風隊隊長的嘉獎。
可以說易寒現在的境遇非常不妙。
他等於是一個人面對了所有的非十大勢力的外門弟子。
那些已經放棄機會的弟子們紛紛看着二十三擂躍躍欲試,卻在易寒打敗了一個又一個的對手後退縮了腳步。
那些層出不窮的奇妙武技,已經仿佛永遠不會枯竭的靈力,讓易寒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猛然拔高。
如果不是易寒的修為確實只是九階大圓滿,所有人都會以為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先天境界的高手。
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易寒就解決掉了五個挑戰者。
這些挑戰者並非不知死活的弱者,相反實力都很強勁,其中有一個甚至也達到了後天九階的修為,但是他們與易寒比起來,還相差甚遠。
圍觀者如此形容易寒——殘忍而又仁慈。
殘忍是因為他出招極狠,不給對手留一絲喘息的餘地;仁慈則是因為他總是在最後一刻放過對手的性命,給對方一個求饒認輸的機會。
這一天,除了何方之外,易寒的手中再也無鮮血染指。
但儘管易寒已經如此厲害,眾人還是不認為他有足夠的實力守到最後。
&些厲害的師兄還沒有出來,如果是十階高手的話,就算是易寒也是敵不過的吧!」
&啊,方才那些挑戰者修為根本不如他,被打敗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諸如此類……
易寒之前默默無聞了這麼久,想要得到所有外門弟子的承認,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話是這麼說,但易寒的兇悍程度確實在一定程度上震懾了眾人。
以至於凡是修為及不上易寒的弟子,全部都默默的在名冊上劃掉了自己的名字。
易寒昂首挺胸的站在擂台上,儼然這擂台上真正的霸主。
從高處向下看去,一眾外門弟子的表情紛紛被收入他的眼底,或羨慕或仇視的目光牢牢的鎖定着易寒的身體。
一股傲氣油然而生,令易寒有些飄飄然。
難怪世人喜歡虛名喜歡出風頭,這種感覺到真是不賴。
不過易寒心裏明白,這樣的『風頭』實際上隱藏着巨大的危險。
如果他不能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進入內門,長久的留在外門絕對會招惹許多意想不到的是非麻煩。
他方才結束了第九次的挑戰,只要再勝過一場,易寒就是這二十三擂這一天的擂主。
即便如此,易寒也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他有預感,這最後一個挑戰者,絕對不會如同前面九個那樣不堪一擊。
&冠宇,後天十階修者。」
對面的男子一身青衣如畫,朝着易寒微微拱手,嘴角的笑意似有還無。
易寒發現,他眼神一閃而過的情緒,分明就是——鄙夷。
也對,這於冠宇是後天十階的修者,比起易寒來也要高那麼一點點。
不過於冠宇若是以為這麼一點點的修為差距就足夠打敗易寒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同樣是十階的修為,易寒早在一年前就親手殺過一個人。
面對這樣的對手時,易寒集聚起全身的力量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放鬆。
於冠宇輕視易寒,那是他的錯誤;易寒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但凡是能夠修煉到十階的高手,一定有他自己的過人之處,萬萬馬虎不得。
易寒做好的備戰準備,而於冠宇卻依然悠哉悠哉的搖着扇子,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看師弟面生的緊,定是來外門山的第一年,所以才會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於冠宇笑眯眯的看着易寒,口中的語言卻是字字帶刺毫不留情。
易寒微微一笑,淡定回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師兄來這外門山看樣子也有十年,不妨告訴師弟,也讓師弟長長見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