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快叫救護車啊!」齊玖月看着已經飛奔來他們身邊的李文良大喊道。
「等等,我沒事,不用去醫院!」靈月佐佑叫住了轉身離開的李文良。
「玖月,你沒有受傷吧,能站起來吧!」靈月佐佑問齊玖月。
「啊,能,不好意思啊,我只是太緊張了。」齊玖月緊張的忘記了起身,現在還坐在靈月佐佑的腿上,聽靈月佐佑這麼一說,她刷一下滿臉通紅,迅速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
「看來這馬是不能再騎了,他們這個馬場應該有醫務室,走吧,陪我去包紮一下吧!」靈月佐佑站起來,雖然沒說話,但是看他額頭的汗珠,玖月就知道有多疼了。玖月頓時很無措,小心的扶着靈月佐佑,因為她看見他的腿也有擦傷,一顆心提的好高,擔心佐佑骨折了。
這時馬場的管理者聽說有人墜馬也趕了過來,迅速把他們帶到醫務室進行包紮。
「哎呦,醫生你慢點,好疼啊!」靈月佐佑邊喊邊偷偷瞄了一眼齊玖月,追愛寶典上不是說要嗎?要利用脆弱的時候,引起女孩的同情心和愛心。這點小傷不是為了這個,自己完全可以像連接斷臂一樣靈力自己復原,剛跌下的那一刻自己的臂膀是骨折了的。
「醫生,我朋友真傷的不重嗎?我看他很疼!」齊玖月再次向醫生確認道,從醫生開始處理到現在靈月佐佑一直在喊疼。
「我可以用我的人品保證,不重,雖然傷口多,但是都是皮外傷。只是肩膀那道傷口,我還是建議縫針。」醫生的脾氣真是夠好的,玖月這都是問的第四遍了。
「醫生,我不縫針!堅決不縫!」靈月佐佑說道,「笑話,縫了針自己修復的時候還要拆線,受兩次罪,自己雖然修仙,但是現在還是凡人肉胎,也是會疼的。」
「不縫針,可能不好癒合,會留下很醜陋的疤痕,也容易感染。」醫生解釋道。
「留疤也不縫,我一個大男人管他什麼疤痕,況且還在這個地方,誰會看啊!」靈月佐佑說道。
「靈月佐佑,你留疤了,是沒人看,可是萬一感染了怎麼辦?」齊玖月的脾氣也上來了,倔強的轉過頭,眼裏有隱隱淚光。
「哎呦,不縫,不會有事的,怎麼可能會感染。」靈月佐佑堅持的很。
「你萬一感染了,破傷風了,一命嗚呼了,別怪我!」齊玖月着急的眼淚在眼圈打轉。還咬牙說着狠話。
「我做鬼就來捉你去陪我解悶!哎呦,醫生你動手前說一聲啊!」靈月佐佑逗着齊玖月。
「你要是不縫,我就不認你這個朋友了,我齊玖月沒有你這種犟驢一樣的朋友。」玖月說着轉過頭去不理他。
「好,好,我縫,聽你的還不行!」靈月佐佑看見齊玖月眼中的淚水再轉身的身後已經滴落了,心口一緊。
「好,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醫生,我們縫針,麻煩您給縫的漂亮一點!」齊玖月用力吸回眼中的淚水對醫生說道。
在靈月佐佑時不時誇張的哀嚎,玖月淚眼婆娑的輕聲安慰中,醫生總算給靈月佐佑處理好了傷口,那醫生滿頭是汗,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患者,自己的消毒棉還沒挨上呢,就開始亂叫,這都算了,明明已經打了麻藥,為啥縫針還會很疼呢!害自己確認了幾次麻藥是否過期。
齊玖月讓宏哲去喊任宏偉準備回客棧,雖然生氣,也不能把人扔下啊!
一會兒,齊宏哲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邊跑邊喊:「姐,姐!」
「宏哲,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齊玖月看着弟弟面露焦急,貌似發生了什麼事情。
「姐,你們快去看看吧!宏偉哥和餐廳的人正在吵架,餐廳的人都快動手打他了。」齊宏哲說道。
「走,快去看看!」齊玖月率先朝餐廳跑了過去。
玖月進去一看還真夠亂的,任宏偉貌似有些微醉,餐廳的人都圍着他,說什麼不給錢就別想走,一個看上去身材魁梧,穿着雲南特色服裝的人,正在吩咐旁邊的女孩去報警。
「等等,這個人是我們一起的,發生了什麼事嗎?」齊玖月問道。
「他喝了我們的一瓶拉菲,我們那就進價就要7000元,一直作為我們的鎮店之寶存在,他趁我們員工中午休息,自己拿了去喝了,現在還不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