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所有的人此刻都是驚呆了一般,紛紛都震驚地看了看紀小言,然後又看了看那秘境邊緣的屏障上被劃出來的那個口子,個個的臉上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來!
更甚至連那紀小言此刻也是一臉的震驚之色的!她也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一個匕首,同樣劃在一個地方,為什麼大家弄出來的結果就和她的不一樣呢?為什麼她破壞這秘境的邊緣屏障就那麼的輕鬆呢?!
「這匕首到底是有什麼不一樣的?」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都是緊緊地皺着眉頭,朝着紀小言嚴肅地問道,「紀城主,不會是你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吧?」
「我能做什麼手腳啊?」紀小言聞言也是忍不住一愣,一臉無語地對着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說道:「兩位城主大人可別忘記了,這秘境可是你們磐池城的,我就算是想做什麼手腳也沒辦法啊!這都是你們看着我做的啊,我能做什麼手腳啊?」
剛說到這裏,紀小言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頓時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把接下來想說的話都給全部吞了回去!她突然想到自己似乎真的是和一般的原住民不一樣呢!
這同樣的一把匕首拿在她的手裏就能輕地插入到這秘境邊緣的屏障里,是不是也許就和她代替過主神大人的視角的那個身份有關係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倒是什麼都想得通了!
想到這裏,紀小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
可是其他人卻不知道紀小言的此刻腦子裏在想什麼,紛紛以為是鈤嬗城主大人這麼一問,讓紀小言有些困惑與不高興了,所以邇肆趕緊便站了出來,哈哈哈地笑了兩聲,然後對着鈤嬗城主與夜嬗城主大人說道:「唉,兩位城主這問的是什麼話呀?小言能做什麼呀?這可是你們磐池城的秘境呢!就算我們想做手腳,那又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啊??不過,現在這樣多好啊?小言的這匕首可以破開這秘境的邊緣屏障,那也就意味着不用我們再幸苦,小言就能給我們弄出一個口子來讓我們離開了呀!這對兩位城主來說不也是好事嗎?」
這對所有人來說,都算是好事!
可是此刻的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卻是眉頭緊皺,一臉狐疑地打量着紀小言!
在他們看來,這事情明顯是有些很不對勁的!就算是能破壞這秘境的邊緣屏障,也應該是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他們兩人才行的啊!自己家的東西,自己才能破壞才是合理的啊!怎麼就突然變成了紀小言這個外人了呢?
而且他們一眾人都破壞得那麼辛苦,卻不能破壞這秘境的邊緣屏障分毫,為什麼紀小言隨便拿把匕首出來就能輕易地劃開這秘境邊緣的屏障呢?難不成這匕首有什麼問題?可是,轉念又再想想,他們都去拔過那匕首了,也用過那隻匕首在這秘境邊緣的屏障上試過了,可是他們根本都沒有任何的辦法把這匕首扎入到那秘境邊緣屏障里啊!難不成,這個問題是在紀小言的身上?
紀小言的身上是有什麼不同的?
想到這個,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都忍不住望向了紀小言,想了想後對着她問道:「紀城主,是因為你身上有什麼不同的東西?所以才能把這匕首給插入到這秘境邊緣的屏障里去?」
「我.......我能有什麼不一樣的?」紀小言被這麼一問,頓時忍不住有些慌了一下,然後看着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望向自己的表情,這才趕緊在腦子裏飛快地過了一遍,然後對着他們說道:「兩位城主大人啊,如果真說要是有什麼不同的話,大約是我跟着青石門的長老們學了不少的東西的原因吧!我想應該就是這樣的!你們都是法系的,而我現在用的是青石門教的力量來使用這把匕首的,可能是這秘境的邊緣屏障就是不能用法術攻擊吧?對!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的。」
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聞言,眉頭倒是皺得緊緊的,似乎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紀小言的這番說辭!
倒是琳千夜他們卻是想了想,突然拍着巴掌對着紀小言說道:「對對對!我們也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