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神曲畢,韓湘子「哈哈~」地仰天大笑了兩聲後,便也如他來時那般神一般地消失了,他是覺得對這個施暴者的懲戒應該是夠了,畢竟這裏是異邦領土,自己作為中原主神,替人出了口氣,也就算了。
「喂,快來扶我一把!」慈喜一如往常那般衝着有些瑟瑟發抖地則天,用命令地口吻說道。
「走吧~姐妹們,我們過去。。。」胳膊有點粗的女生,衝着自己身旁的另外三名女生扭了一下頭,颳了一計鼻子後,邁開她那隻標誌性地大象腿,毫無顧忌地衝着躺在地上起不來的慈喜走去。
真在這時,只聽「叭」地一計過後,不遠處突然有四排5000w的強光燈亮了起來,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她們身上,剎那間,讓她們六個人只覺得世界只有白茫茫一片了。
「啊~」地一計,當則天試圖用嬌嫩的雙手遮擋自己的眼睛,試圖分辯出對面的情況時,就在這時,從對面白光發出地方,在她們毫無心理準備地情況下,就這麼地衝過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人來。
正在,則天和胳膊有點粗的女生,見情況不對,準備拔腿逃跑時,那一群黑衣人,已經到達她們身邊了,接着,又在她們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她們四個女生被撂倒了。
再聽「啪~」地一計過後,四個本來站着的女生,連同那個被韓湘子揍成茄子臉的都被黑衣人反綁着手,從後面像拎小雞一樣,提了起來,然後,就被直接押進了印有花旗星標誌的裝甲車裏。
最後一個被黑衣人輕輕扶起的是此時已經被慈喜她們折磨了5個多小時,已經遍體鱗傷的珍環,她被隨後趕到現場的急救車,直接送到了州立中心醫院,全程接受免費的公費醫療。
男人,俠骨柔情,也要看對誰。
慈喜,則天和其他三位女生,被命令中蹲在地上,圍成一團,她們身邊就是一群卸去了面具,核槍實彈,並且一臉嚴肅的山姆帥哥。
「喂,你看。。。那個好帥。。。」慈喜笑着用嘟起了嘴指指坐着邊上的山姆聯邦地帥哥道。
「哪個?哪個?」胳膊有點粗的女生聽到後,轉過頭來,用興奮地語氣反問道。
「就是,那個。。。」慈善第二次用嘴,昂了昂頭,指給了她看。
「誒?慈喜,你還真別說,還長得真的很像電影中的那個終結者!!!」胳膊有點粗的女生回道。
人生,最可悲的事是:
自己明明是要死了,或者要完蛋了,
而她或者他,卻不知道,
人生,最可氣的事是:
自己明明是做了一件傷天害理,天大的錯事,
而她或者他,卻還自鳴得意。
裝甲車在半個小時後,停了下來,她們五個參與施暴的女生也被很不客氣地從裏面拽了出來,然後就被帶進了山姆人的巡捕房。在這之後照例,便又需要走了一下程序,只見一位西裝筆挺,紳士風度蠻足的山姆人便走了過來,對着坐在對面五個十分青澀的小姑娘說道:
「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們所說的將成為呈堂證供,你懂麼?小姐?」
當然,無論是慈喜,則天,還是其他三位女生,都如約好了似的,守口如瓶,一個字也沒多說。
筆錄過後,她們便被很不客氣地關進了黑屋子,在這個既潮濕又衛生極差,而且還沒機會見到太陽的地方,她們都真心實意地後悔了,包括慈喜在內的五個人都流下了懊悔的眼淚。
有些事,
是沒辦法後悔的,
等到想後來彌補,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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