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多蘿西按照索隆所指的方位前去應戰。
臨行之前,紅心海賊團船長終於問出了埋在心中許久的疑問:「你怎麼對索隆當家的那把劍那麼在意?」
多蘿西一臉「我有故事」的表情看着她,看得羅後背一涼,突然有些後悔多問了這一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村莊,村莊裏有一個道館,道館裏有一把劍……」果不其然,多蘿西準備以她獨有的方式來回答羅的疑問,而這種回答方式,羅之前已經領教過好多回了。
用他的話說,凡是涉及到『自身過去』的事情,多蘿西從來都不會正面回答,而是會統統採取「講故事」的方式告訴他。她的故事不僅講得情節完整、跌宕起伏,而且糅合了各種暗喻、比喻、「從前有一個人就是我」系列的修辭手法,每次都能讓羅聽得頭疼不已。之前他也曾抗議過:你就不能把「從前有一個人「還有「我的一個朋友」之類的直截了當換成「我」來代替嗎?也不嫌麻煩。可是多蘿西卻沉默良久,最後一臉鄭重的告訴他:那樣我就說不下去了,自己說自己以前的事情感覺好彆扭啊云云。羅無奈只能接受。托她的福,羅總算明白了她之前曾在道館裏修習劍術,後來突遭變故被革命軍救走,之後又在革命軍中呆了一段時間,最後又來到他的船上當上了海賊這些經歷。不過知道個大概就好,他可不想再她講那些細枝末節的故事了,簡直能讓人抓狂。想到這裏,羅果斷堅決地打斷她說: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那你萬事小心,有什麼變故用電話蟲聯繫我。」
多蘿西這才勉強止住了話匣子,心有不甘地說了句「那好吧」,就提着劍揚長而去了。只留下羅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甲板上感覺心好累。
當多蘿西來到指定地點時,卻發現等待她的不止舒特·伊戈爾一個人,之前總和索隆拌嘴的海軍女劍士達斯琪也在那裏。達斯琪看到她顯然也是很驚訝:
「哎——?你不是之前那個……那個……」達斯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才好。
多蘿西有心逗一逗她,隨即接到:「沒錯,我就是之前那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心人。」話音未落,她的目光就被舒特伊戈爾所吸引。這也不能怪她,因為伊戈爾手中握着的正是那把她心心念念的和道一文字。
「我是來取和道一文字和其餘兩把劍的。」多蘿西簡明扼要地說明了她的來意。
「……我想也是。這個時間來這裏的人,想必也不會為了其它的事情。不過我有一事不解,你和羅羅諾亞是什麼關係,為何會來幫他取劍?據我所知,你並不是草帽海賊團里的船員。」
「同盟關係。我的船長和他的船長是同盟,盟友有難,我來幫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同盟關係?跟草帽海賊團結為同盟的只有前『王下七武海』特拉法爾加羅,難道你是紅心海賊團的船員?難道你也是海賊?」達斯琪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一臉良善的姑娘居然也是一名海賊。
「達斯琪,不可以貌取人。這個世界上既有面相兇惡的海軍,也有看似無害的海賊。但無論如何,海賊就是海賊,是破壞整個世界安定的不穩定因素。作為海軍,只要謹記大義,將他們繩之以法即可。」
「是,我明白了,伊戈爾前輩!」達斯琪瞬間感到十分羞愧,她悔恨自己為何如此膚淺,居然犯了以貌取人這種低級的錯誤。想到這裏,她的目光也變得十分堅定,並且用一種看敵人的眼神看向多蘿西:
「女海賊,你快放棄吧,你是不可能從伊戈爾前輩手中奪走那三把劍的!」
「這話說得可沒道理,不試試看怎麼會知道。」多蘿西不以為然,說話之間就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利劍。
「達斯琪閃開!」伊戈爾也拿起剛繳獲的「戰利品」——和道一文字衝着多蘿西劈砍過來,多蘿西一閃身,避其鋒芒轉而用承影劍衝着他的喉嚨掃去;劍速之快,就連伊戈爾也避之不及。他急中生智勉強避開了要害,可是脖子上還是被淺淺地劃出了一道口子。伊戈爾心中一驚,向後一躍與多蘿西拉開了一段距離;他不得不對眼前的這個對手進行重新審視。
這個世上有一種人,平時看起來散漫不羈,好像對一切都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可是他們一旦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