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這麼說定了。」說完,柳折梅也沒有什麼猶豫,畢竟三人在這裏說話已經浪費了不短的時間,柳折梅匆匆告別了銀月和秦可兒之後便踏上了趕往金陵的路途。
等到柳折梅的身影一直消失在了官道的盡頭,秦可兒這才收回了遠眺的目光,看着身邊的這個便宜師叔,不由得想要打聽一些八卦消息,「對了師叔,爺爺說你這次要救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啊,是不是師叔你的相好的啊?」
對於秦可兒這種一會兒高冷一會兒又俏皮的性格,銀月也是有些沒了脾氣,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這個人是我原來的師弟,我們之間情同手足,而且還結拜成了異性兄弟,可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我不得不離開了師門,但是後來發生了很多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等我再聽到他的消息的時候只知道他在成都有了危險,所以我便從百草谷趕了過來,希望能夠幫他脫離這一次的險境。」銀月說話的時候,秦可兒沒有發現銀月的一雙眸子中滿是對往事的回憶,想想那個時候,從在蓮花峰後山撞見上官柔為了藍若雪要殺軒轅翔滅口,到後來他們八個人在蓮花別苑的點點滴滴,又到了大家都拜進了極樂谷五壇時的場景,往事一幕一幕划過,讓銀月不覺地嘆了一口氣。
「啊?原來師叔在做我爺爺弟子之前還拜過其他的門派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個門派,快和師侄我說說吧。」秦可兒萬萬是沒有想到銀月原來在拜在自己爺爺門下之前竟然還有過師門,雖然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是這樣的事情還真的是一下子就勾起了秦可兒有些想要八卦的心思,頓時秦可兒就欺身抓住銀月的胳膊,纏着銀月,想要知道一些銀月之前的事情。
這一下子倒是該輪到銀月有些目瞪口呆了起來,看着秦可兒這一副無理取鬧但是卻可愛無比的樣子,銀月也一下子沒了心中的那抹惆悵之意,更像是在自嘲的笑了笑,搖了搖頭轉過身又回到了身後的茶棚之中,銀月可沒有想過要把自己是極樂谷弟子的身份說給秦可兒聽;可是銀月這一系列的動作卻是讓秦可兒更加撩起了心中的好奇,一路追到銀月的身邊,「師叔,師叔,你就說嘛,你哪個門派?華山?唐門?還是丐幫?或者難道是少林嗎?」
起初銀月還沒覺得什麼,可是當聽到秦可兒竟然是說出了少林兩個字的時候,銀月一時沒有忍住,竟然是將口中的茶水盡數噴了出來;頓時就引來了秦可兒的不滿,一邊拍打着自己的衣裳,那樣子就好像是這茶水灑到了她的身上一樣,而且還一邊深情幽怨的說道,「真是的,不說就不說嘛,還要噴人家一身的口水,哪裏有這麼當師叔的,我不管這衣服我不要了,一會兒到了成都城裏,你要賠人家一身衣服。
銀月笑着抹掉自己嘴角的水漬,一臉的無奈看着秦可兒,「那也沒有你這樣做師侄的,一點都不知道尊敬師長,不僅跑來打聽你師叔我的事情,而且還藉口來敲詐你師叔我一筆,你說,這灑你一身水應不應該?」
秦可兒也知道自己理虧,可就是再和銀月這樣理論下去,也不會從銀月的口中套出來自己好奇的事情,索性直接生氣的嘟着嘴坐在了銀月的身旁,低聲發泄着自己的不滿,「切,你不說,我還不想知道呢!反正到時候等我幫你救下了你那個師弟之後,我就從他的口中就能知道你以前到底是出自何門何派,說不定還能知道你小的時候的糗事,我看你到時候要不要求着我不要說出去!」因為銀月和秦可兒年齡相仿的緣故,所以雖然秦可兒叫銀月一聲師叔,但是秦可兒從心底更多的還是把銀月當成是自己同齡江湖人一般,自然這玩笑也就開的很隨意。
被秦可兒這股無理取鬧的勁頭弄得有些好笑,銀月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笑意盎然的看了一眼秦可兒,一口飲盡手中的茶水,「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該進城了,先找處客棧休息下來,然後就要去找我那師弟的下落了;順便師叔賠你一件衣服便是了。」說完,拿起桌上的雙刺別在腰間,走到茶棚外牽來了青葉道長贈給自己的馬和秦可兒一同走向了成都城的城門……
與此同時的成都城內一處隱秘的屋子之中,一個一身黑衣,頭上還蒙着黑紗的人端坐在屋子的最中間的位置,一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中滿是陰謀與算計的味道;終於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