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松師兄,你說…你說玉…唉…這掌門師兄已經不再是我們之前認識的那個人了,我們青城派還能有出頭之日嗎?」不知道為什麼許寂清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且隨着距離竹屋的距離越來越近,這種不安的感覺就更加的強烈,一眼望去,那竹屋就好像是一個黑暗的深洞,深不可測,可是玉虛子真的想不到這些嗎?還是說他…他根本就不曾在乎過這些弟子的生死?還有那個跟在他身旁的吳方,最初的許寂清也不曾對這個人有過什麼偏見,但是經過這一次,讓許寂清真的是大開眼界,可是偏偏玉虛子和他似乎是一丘之貉,這也是許寂清最為擔心的地方。
「師妹,你…你還在想清風的事情?」蒼松看着眼前的許寂清,神色有些落寞,尹清風那可是他們看着長大的,對於尹清風的為人他們自然是再熟悉不過,那孩子雖說平日裏有些自傲,但是他一顆對青城派的拳拳之心卻是有目共睹,若是尹清風繼任了這青城掌門之位,只怕和如今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吧,「師妹,想那些有什麼用處?小心讓掌門師兄聽去了會不高興的。」
「師兄,怎麼…怎麼連你也…罷了,我們走吧,看看那邊是什麼情況。」許寂清一陣氣急,卻又是無可奈何,是啊,就如同是蒼松所說的那樣,自己想這些有有什麼用處呢?在青城派之中無人是玉虛子的對手,就算是心有不滿又能如何?想到這裏,許寂清無奈的搖了搖頭,和蒼松道人一同向着那朦朧之中的竹屋略去。
……
竹屋內,瑤見搖搖晃晃的推開了房門,剛剛玉虛子的一擊打中了瑤見的要害,身負重傷之下的瑤見幾乎是搖搖欲墜,難以支撐,臉上的遮面白紗上點點朱紅,是血的顏色,可是瑤見似乎根本無心顧忌這身上的傷勢,美眸落在竹屋內的床下,那裏有着瑤見一定要取走的東西,一樣對於她來說很重要的東西,跌跌撞撞的來到的床下,瑤見將那盒子拉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盒子打開,一卷畫軸安安穩穩的擺放在了其中,瑤見的嘴角笑了一下,雖然只是一點輕動,但是卻足以是傾倒眾人,當真是巧笑嫣然,將那畫卷從盒子中拿了出來,一點一點的卷開,畫卷之中的男子正是瑤見心中記憶的樣子,而他身旁的那個女子,雖然面若冰霜,但是臉上的幸福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當年的那個毛頭小子,如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好吧,曾經被自己視為是仇恨的畫卷,如今換了主人,雖然面容未改,但是卻變成了那個永遠住在瑤見心底的俞興,不知道他到底過得還好不好,只是瑤見恐怕再也不能去找他了……
將畫卷放在胸口的位置,瑤見重新站了起來,拉開房門,卻發現在房間之外,玉虛子和吳方已經率人將這竹屋團團地圍住,一時間,瑤見的心仿佛是墜入了冰點,臉上的神情卻是不動神色,「哼!沒想到你們來的如此之快。」
「怎麼?瑤毒使這是打算跑了?」玉虛子眼尖的發現了瑤見懷中抱着的畫卷,能夠在如此重要的時候,讓瑤見如此捨命來取的東西,一定不是尋常之物,玉虛子的眼中仿佛充斥着貪婪的欲望,可是最後一刻他還是忍住了,「哈哈,瑤毒使可還好?剛剛受我一擊,想來現在不太好受吧,不如瑤毒使交出手中的東西,我也好放你一條生路,該怎麼取捨,不知道瑤毒使會怎麼做了。」
「哼!想要我手中的東西,就不知道你們誰又這個命拿得到了!」想要瑤見交出畫卷,除非是要從瑤見的屍體上踏過去,否則,瑤見絕對不會鬆手的!
「你這臭婆娘,還真的是食古不化!」一旁的吳方早已經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此時不正是他為華山派揚名立萬的時機嗎?夜色下他能夠看得到瑤見面前的白紗上的血色,看來瑤見真的是受了挺重的傷,要說平時的時候,吳方還真的是不敢對瑤見出手,但是此時此刻,吳方卻動了,也無虧他是鬼劍手的名號,吳方一出手,便好似漫天密佈的劍影朝着瑤見而來!
「不自量力,什麼阿貓阿狗的也敢和我動手!」瑤見冷眉相對,右手一震,軟劍顫抖,一人一劍便迎上了吳方,雖然瑤見身受重傷,但是要是和吳方相對,到也不佔下風,兩人在空中一來二去,直到過了半響,也都分不出勝負,反倒是吳方一直以來引以為豪的快劍在瑤見的面前,也是威力大減。
「賢侄!休要浪費時間,換我來!」身後的玉虛子看
第七百二十章 血染白紗